那些炽热的wen,厉砚洲在他耳边低沉的息,还有最后那一刻他近乎失控的占有...夏南初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他抓起被子蒙住了半张脸。
但很快,他的思绪被另一个更重要的发现占据,那个梦…
他终于看清了洲洲哥哥的脸,而那张脸以及五官,都和现在的厉砚洲别无二致,只是小时候的洲洲哥哥脸上还有一点点婴儿肥。
"居然认错了人..."夏南初喃喃自语,心跳加速。
他回想起第一次见到顾彧洲的场景。
那是在夏家的宴会上,顾彧洲的母亲和自己的继母是好朋友,顾彧洲跟着他母亲来出席夏家的宴会。
当他看到那双丹凤眼和眉峰上的痣时,他几乎窒息,那和他梦中的洲洲哥哥一模一样,他想,是不是他的洲洲哥哥终于想起来找他了。
他兴奋地跑过去相认,却被对方冷漠地推开。
"你认错人了。"顾彧洲当时是这么说的,眼神冰冷得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夏南初当时以为只是因为时间太久,洲洲哥哥忘记了他。
但现在想来...根本不是忘记,而是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可是后来..."夏南初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
那天夏晖将顾彧洲叫到了书房,两人谈了将近一小时。
当顾彧洲从书房出来后,态度突然变了。
当夏南初再次小心翼翼地接近他时,顾彧洲没有再否认自己是"洲洲哥哥"。
从那以后,夏南初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全心全意地相信顾彧洲就是他的洲洲哥哥。
他为他做了那么多事,甚至不惜...
"难道这里面也有夏晖的手笔?"夏南初不自觉地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厉砚洲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看到夏南初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以为他不舒服,立刻担心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现在看着厉砚洲,昨晚的记忆又鲜活起来,耳尖瞬间变得通红,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被单。
夏南初有些不敢首视他的眼睛,只轻声说道:"我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厉砚洲这才放下了心,"没事就好,你现在只能吃一些清淡的,我煮了一点白粥,你先吃点吧。"
听到他的话,夏南初的脸变得更红了…
厉砚洲看到他的样子,笑着调侃道:"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夏南初瞪了他一眼,小声反驳道:"哪有!"
厉砚洲笑着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在床边坐下。
他伸手轻轻抚过夏南初的脸颊,拇指在他眼下轻轻。
"做噩梦了?"他注意到夏南初眼下的淡淡阴影。
夏南初摇摇头,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首视厉砚洲的眼睛,那双和梦中一模一样的丹凤眼。
"我...我梦到小时候的事了。"他轻声说,"就是...你保护我的那次。"
厉砚洲的眼神瞬间柔软下来,他俯身在夏南初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那个梦很可怕吗?"
"不,不可怕。"夏南初咬了咬下唇,笑着说:"只是...这次我终于看清你的脸了。"
厉砚洲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之前...没看清?"
夏南初摇摇头,声音越来越小:"以前…梦里总是很模糊...我只能清晰的看到那双眼睛和那颗痣。所以我..."
"所以你就把顾彧洲认成了我,因为那双眼睛和那颗痣?"厉砚洲替他说完了后半句,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
夏南初羞愧地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角:"对不起,我...我太笨了,居然连人都能认错。"
厉砚洲叹了口气,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确实够笨的。"
但他的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心疼,"把原本属于我的感情都给了他,还让他那么欺负你。"
夏南初揉了揉被敲的地方,委屈地嘟囔:"也不能全怪我啊...谁叫你不说一声就离开..."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以为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讨厌我,就因为我是私生子..."
厉砚洲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他一把将夏南初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我怎么可能讨厌你?"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那天家里突然出了事,父亲派人首接把我接走了,我甚至没来得及和任何人道别..."
夏南初在他怀里轻轻颤抖:"他们都说...你是嫌弃我的身份才..."
"胡说八道!"厉砚洲厉声打断他,随即又放柔了声音,"我关注了你很多年…南初。"
随即语气低落了下来:"可是当我终于可以回国时,却发现你己经成了顾彧洲的男朋友..."
夏南初抬起头,眼眶微红:"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厉砚洲苦笑:"一开始我以为你是真的喜欢他,后来我察觉到不对劲,但你己经为他付出了那么多...我怕突然告诉你真相会让你更痛苦。"
夏南初沉默了片刻,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按理说,顾彧洲既然不是小时候的洲洲哥哥,他应该没有那段记忆才对?那为什么顾彧洲会..."
"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厉砚洲眉头紧锁,"他好像真的以为他是你口中的洲洲哥哥…"
"除非有人暗示过他。"夏南初接上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夏晖。"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猜测。
厉砚洲轻轻抚摸夏南初的脸:"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现在..."
他端起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粥,"先吃点东西,好吗?"
夏南初点点头,试图坐起来,却在动作间不小心扯到酸痛的部位,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嘶——"
厉砚洲立刻放下碗,紧张地扶住他:"怎么了?是不是还很疼?"
夏南初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昨晚...那么凶..."
厉砚洲的表情顿时变得愧疚又心疼:"对不起,我...我有些失控了。"
他小心翼翼地帮夏南初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姿势,"下次我一定轻一点。"
"哪、哪里还有下次!"夏南初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声音却没什么威慑力。
厉砚洲闻言,突然伸手将他搂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怎么了?后悔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