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靠沙雕暴富了!

第19章 闷骚夫君的意外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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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后,我靠沙雕暴富了!
作者:
黎落落爱吃瓜
本章字数:
5452
更新时间:
2025-06-25

“悬赏抓贼”的风放出去几天,一首没动静。林悠悠虽然警惕未消,但也稍稍松了口气,把精力重新投入到生产和“玉露”的口感改良上(主要是减少自己都受不了的怪味)。

这天傍晚,李二牛收摊回来得比平时稍晚,脸色有些异样。

“东家,小姐!”他一进门就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后怕,“抓……抓到了!”

“抓到了?谁?”林悠悠和小翠精神一振。

“就是……就是之前老跟着俺的那个!”李二牛喘了口气,“今天俺收摊回来,故意绕到人少的后巷。那家伙果然又跟来了!俺就按您教的,突然加速拐进死胡同,然后抄起扁担就躲墙根后面了!那家伙没防备,一头撞进来,被俺堵了个正着!”

“干得漂亮李二牛!”林悠悠大喜,“人呢?问出是谁指使的没?”

“问……问出来了!”李二牛脸上露出一丝鄙夷,“是个街面上的混子,叫王癞子。被俺堵住,吓唬他两句要送官,他就全招了!说是……是西街‘刘记杂货铺’的刘掌柜让他干的!让他盯着俺的桶,看俺都往里加啥,最好能偷点‘料’回去!”

“刘记杂货铺?刘掌柜?”林悠悠眉头一皱。她记得小翠提过,卖劣质肥皂的就是西街刘婆子,好像就是这个刘掌柜的婆娘!好啊,原来是夫妻店!肥皂仿品卖不动,就打起奶茶配方的主意了?想双线作战?

“王癞子人呢?”

“俺……俺把他扭送到巷口了,喊了街坊看着呢!等着东家您发落!”李二牛挺起胸膛,感觉自己立了大功。

“好!扭送官府!”林悠悠当机立断,“偷窥商业机密,图谋不轨!人赃并获(虽然没有赃物,但王癞子就是人证)!让官府治他!看那刘掌柜还敢不敢!”

林悠悠带着小翠和李二牛,押着垂头丧气的王癞子,在一群街坊邻居好奇的目光中,浩浩荡荡地往云州城东的坊市衙门走去。

坊市衙门管的是街面上的治安和小商小贩的纠纷。当值的书吏是个留着山羊胡、眼神浑浊的老头,正打着哈欠。看到林悠悠一行人押着个混子进来,懒洋洋地问:“何事喧哗啊?”

林悠悠上前一步,口齿清晰,条理分明(充分发挥了广告策划的文案功底):

“大人!民妇林氏,在城东经营小本生意,售卖些自制肥皂与饮品糊口。此人王癞子,受西街‘刘记杂货铺’刘掌柜指使,连日来尾随窥探民妇家雇工,意图窃取饮品秘方!今日被当场抓获,人证(李二牛和街坊)俱在,王癞子也己招供!求大人明断,惩处奸人,还小民一个公道!” 她特意强调了“小本生意”、“糊口”,把自己放在弱势受害者的位置。

那书吏抬了抬眼皮,看了看灰头土脸但眼神清亮的林悠悠,又看了看畏畏缩缩的王癞子,以及旁边憨厚的李二牛和几个看热闹的街坊。这种市井纠纷,偷鸡摸狗的事他见多了。他慢悠悠地问王癞子:“王癞子,林氏所言,可是实情?”

王癞子早就吓破了胆,连连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是……是刘掌柜!是他给了小人二十文钱,让小人盯着李二牛的桶,看他往里面加啥东西……小人一时糊涂!小人再也不敢了!”

书吏捋了捋山羊胡,心中了然。这种事,通常就是各打五十大板,罚点钱了事。那刘掌柜在街面上也算有点小势力……他正想开口和稀泥:“嗯……此事……”

“大人容禀。”

一个清冷、虚弱,却异常清晰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沈砚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扶着门框,脸色依旧苍白,身形瘦削,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他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此刻正微微喘息着,显然是走急了路。

“夫君?”林悠悠一愣,他来干什么?添乱?

书吏看到沈砚,特别是看到他身上那身代表读书人身份的襕衫(虽然破旧),脸色稍微郑重了一点:“你是?”

沈砚微微拱手,动作带着久病之人的迟缓,但仪态依旧维持着读书人的矜持:“晚生沈砚,乃林氏之夫。”他顿了顿,气息有些不稳,继续道,“方才听闻拙荆所述,此事并非寻常偷窥,实乃‘窥视邻人秘方图利’,有违圣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之训。且据《大景律·市廛》篇,‘凡以奸计探人方术,图利损人者,笞三十,罚金一倍于利’。” 他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中气不足,但引用的律条却清晰准确。

书吏的脸色变了变。他认得沈砚,一个穷酸病秀才,没什么背景,但秀才的身份摆在那里,有功名在身,见官不跪,说话是有分量的。而且沈砚引用的律条……虽然生僻,但确实存在!这案子要是按“窥探秘方图利”来论,性质就严重多了,就不是罚点钱能了事的了!笞三十,打板子!还要罚金!

王癞子一听要打板子罚钱,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大人饶命啊!小的知错了!是刘掌柜!都是刘掌柜指使的!小的就是个跑腿的啊!”

书吏看了看一脸病容但眼神平静的沈砚,又看了看跪地求饶的王癞子和旁边一脸“正义凛然”的林悠悠,心里迅速权衡。为了一个刘掌柜,得罪一个有功名(虽然穷酸)的秀才,还牵扯到可能存在的律条问题,不值当!何况这王癞子就是个滚刀肉,真打板子还得费事。

“咳咳!”书吏清了清嗓子,板起脸,“王癞子!你受人指使,窥探他人秘方,意图不轨,本应严惩!念你初犯,且供出主谋,现判你赔偿林氏……嗯,五十文!以儆效尤!至于刘掌柜……”他顿了顿,“本官自会派人传唤问话,若查证属实,定不轻饶!退堂!”

五十文赔偿金很快(不情愿地)从王癞子身上搜刮出来,交到了林悠悠手里。虽然没首接收拾到刘掌柜,但王癞子被抓现行、供出主谋并被罚钱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出去。刘记杂货铺的名声瞬间臭了大街,连带着他家劣质肥皂也彻底无人问津。刘掌柜吓得闭门谢客好几天,再也不敢打“玉露”配方的主意。

回去的路上,林悠悠捏着那五十文赔偿金,心情复杂。她偷瞄了一眼身边沉默走着、气息依旧微喘的沈砚。夕阳的金光勾勒着他清瘦的侧脸,带着一种病弱的书卷气。

“咳……那个……多谢夫君刚才出言相助。”林悠悠别扭地道谢。虽然她觉得靠自己也能搞定(无非是多费些口舌和钱),但沈砚那番引经据典,确实起到了关键作用,让书吏不敢和稀泥,首接重罚了王癞子,震慑了刘掌柜。

沈砚脚步未停,目视前方,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咳咳……举手之劳。律法昭昭,本应如此。” 他停顿了一下,又低低地补充了一句,仿佛自言自语,“……也省得家中再因官司……不得安宁。”

林悠悠:“……” 好吧,原来是为了清净!工具人夫君的首次主动“助攻”,动机竟然如此纯粹(嫌弃吵闹)!不过,效果是实打实的!

她看着沈砚清冷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个“克妻”的病秧子夫君,好像……也没那么废柴?至少,关键时刻,他那点读书人的身份和墨水,还是有点用的?

当晚,沈砚在观察日记上写道:

[×月×日,暮]

随林氏至坊署,观其与吏争。吏欲和稀泥,余引律条以慑之。王癞子罚金五十文,刘氏恶名彰。林氏得钱,面有得色,然竟向余道谢,状甚别扭。余……咳,唯愿耳根清净耳。律法之用,竟在护其“秘方”乎?世事之奇,莫此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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