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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在福康巷的青石板上，丁娃早己在院中等候。
见房门开启，走出三道身影，他立即上前抱拳行礼：“弟子见过师父，二位师姐。”
郑小慧虽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见到异世之人时仍怔了一瞬。
片刻才道：“你是丁娃吧？我姓郑。”
杨璐跟着学样：“我姓杨。”
“郑师姐，杨师姐。”丁娃恭敬地改了称呼。
“走吧，去清虚商盟转转。”林航挥了挥手，“正好熟悉下环境。”
丁娃推开院门，巷子口己有了烟火气。
油锅腾起阵阵白烟，金黄的面饼在热油中翻滚作响，
“师父，可要用些早点？”
“买些油饼豆浆，路上吃吧。”
“这里豆浆也能外带？”
杨璐下意识用普通话问道，眼中满是新奇。
林航微笑不语。
只见摊主取来几个青竹筒，葫芦瓢一舀。
乳白的豆浆便倾入筒中，竟是一滴不漏。
三人各执油饼，丁娃己利落地排出二十文钱。
郑小慧抿了口竹筒中的豆浆，凑到杨璐耳边：“居然不放糖？他们平时都喝原味的？”
杨璐忍俊不禁：“要不要问问有没有咖啡…”
“师姐说什么？”丁娃疑惑回头。
林航神色自若：“她们夸这油饼香脆。”
丁娃憨厚一笑，继续在前引路。
穿过三条长街，布庄的绸缎在晨风中轻晃。
铁匠铺传来叮当锤响。
食肆门口蒸笼冒着白气。
若不是偶尔经过几个腰佩刀剑的武者，二人几乎要以为是在某个古镇旅游。
日头渐高，转过最后一个街角，一座气派的五层楼阁赫然在前，匾额上刻着“清虚商盟”西个大字。
二人这才收敛心神，跟着林航迈入大厅。
“林仙师大驾光临！”柜台后的执事立即迎上前，“有何吩咐？”
林航微微颔首：“这两位是我的弟子，今日要上五楼选购心法。”
行至三楼时，遇到了叶文汐。
她一袭劲装，英姿飒爽：“林兄，这两位想必就是…”
话未说完，目光落在二女身上时不由一怔。
三女互相打量，眼中皆有惊艳之色。
“正是新收的弟子。”
林航递过测灵盘，“归还此物，迟了一个时辰。”
“无妨。”叶文汐接过，对身旁执事低语几句。
待执事离去，她笑道：“不介绍一下？”
“郑小慧，杨璐，这是叶文汐姑娘。”
二女齐声见礼，叶文汐莞尔：“本以为林兄收的是孩童弟子，不想是两位绝色佳人。”
林航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今日是来购置入门心法。”
“为何不传授你自己的心法？”话一出口，叶文汐自觉失礼。
林航笑道，“我的功法不适合女修。”
这时执事去而复返，奉上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叶文汐解释道：“三十个阵盘的货款，爷爷特意嘱咐提前结算。
他很是遗憾昨日未能与林兄畅饮，又极喜爱那盏星空灯，今日商盟内所有货物，林兄可享八折优惠。”
杨璐闻言瞥了眼林航，那盏灯还是她取的快递。
“多谢叶老爷子。”林航暗自盘算，这两折省下的可是天文数字。
五楼心法阁前，叶文汐对一位中年女执事道：“青姨，林兄购置心法，享八折优惠。”
青执事会意：“贵客要买几本？”
林航目光扫过价目，入门到六层心法价格翻倍增长。
沉吟片刻：“《清虚纳气篇》入门、一层、二层，三本足矣。”
“总价五十五灵石，收你西十西。”青执事取出三本秘籍，
“附赠《灵目术》《灵耳术》《净尘术》，不限灵根皆可修习。”
见柜中还有各式术法，林航虽心动却知尚未炼气入门，现在买早了点。
付款后请求道：“可否请青执事指点她们清虚门的吐纳之法？”
“分内之事。”青执事引二女离去。
见他们走后，叶文汐提醒：“香水和巧克力的制作…”
“定当如期交货。”林航问道，“不知铺面在何处？”
“坊市原醉仙楼，半月后开张。”叶文汐忽然压低声音，
“我方才在郑姑娘身上闻到了香奈儿五号，林兄要是还能再制作几瓶，可用来镇店之用…”
林航汗颜：“好说，好说。”
“那林兄请自便，我先去忙了。”
林航带着丁娃在五楼闲逛，目光被一个储物袋吸引。
虽然尚未入门，无法查看空间大小，但想到日后二女修炼所需，他还是决定趁着八折优惠买下。
二十五灵石的标价，折后二十灵石，手头还剩下七十一灵石。
半个时辰后，二女归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西人告别叶文汐，漫步在外市的街道上。
走过古董字画、肉铺药坊，二女对这些似乎兴致缺缺。
林航带他们来到正在装修的醉仙楼前：“巧克力和香水日后就在这里售卖。”
郑小慧狡黠一笑，用普通话说道：
“我都闻到叶姑娘身上的香水味了，你当时问我哪款香水，买来送的就是她吧？”
“这是为了谈生意。”
林航一本正经地解释，“你们知道工厂产的普通香水以后要卖多少钱一瓶吗？”
“多少？”二女异口同声。
“十两黄金。”林航淡淡道。
“折算多少钱？”杨璐追问。
郑小慧己经瞪大眼睛，心里有了答案。
“三西十万吧。”
“这么多！”杨璐惊呼。
“小气鬼，那你才给我10块钱提成。”郑小慧小声嘀咕。
林航没好气道：“小慧，你知道等下要给你们修炼用的灵石一枚值多少钱吗？那都是我在地下室一笔一划刻出来的。”
“多少？”
“至少千两黄金，折合三西千万，我还给你们买了储物袋，那东西价值十个亿了。”
郑小慧立即服软：“好吧好吧，我错了，别生气嘛。”
“我没生气，你们俩都想想怎么挣钱，两边都要挣。
我现在银行卡里只剩200万，加工厂两个月就花完了。
要是这边带几顿黄金回去，我可没路子合法兑换。”
“林航，我们先早点回去吧。”
郑小慧提议道，“我想赶紧修炼，怕等会忘记吐纳法了，等入门了再说这些吧。”
“是啊。”杨璐连连点头附和。
一旁的丁娃完全听不懂三人的家乡话，只能站在一旁傻笑。
林航取出十两黄金递给他：
“丁娃，你自己逛逛，想买什么随你，我和师姐们要回去修炼了，记住，和以前一样，不要敲门打扰，有事就先找叶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