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穿书:恶人剧本里我C位出道

第5章 大小姐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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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戏精穿书:恶人剧本里我C位出道
作者:
桃芝芝pink
本章字数:
5102
更新时间:
2025-07-02

萧绝大佬仿佛自带“信号屏蔽器”,完全没感受到园子里那重新掀起的、能淹死人的八卦暗流和无数道聚焦在他身上、恨不得把他衣服都扒下来研究的目光。他慢条斯理地拿起矮几上那只青铜酒樽,指尖在冰凉的杯壁上缓缓了一下,那动作优雅得像在抚摸情人的……古董。

然后,仰头,将樽中残余的、早己冰凉的、口感估计跟刷锅水差不多的酒液,一饮而尽。喉结滑动,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却又透着能冻死企鹅的疏离和漠然,仿佛喝的不是酒,是寂寞(和凉白开)。

放下空樽,他站起身。玄色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垂落,丝滑得如同德芙广告,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强迫症看了都得点个赞。他没有施舍给任何人一个眼神,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比如“你们继续撕”),只是负手,不疾不徐地朝着与影七离开相反的另一条回廊走去。

颀长挺拔的背影在初春那略显萧瑟、连花花草草都透着“我还没睡醒”气息的园景中,像一柄缓缓归鞘的、淬着万年寒冰的绝世名剑,所过之处,只留下满园死寂和无数惊疑不定、几乎要脱眶而出的眼球。

镜头切换:武安侯府门前——

阳光透过稀疏得像谢顶大叔头发的云层,吝啬地洒下几缕,有气无力地照亮了武安侯府那扇沉重的、漆皮剥落得如同长了牛皮癣的朱红大门。

门楣上那块“敕造武安侯府”的匾额,金漆早己暗淡无光,还挂了几缕蜘蛛网,透着一股子“祖上阔过,现在吃土”的颓唐气息。门前两尊石狮子,一只缺了半边牙,龇牙咧嘴的造型平添了几分喜感,另一只脚下的绣球更是蒙着厚厚的灰尘,估计能种出蘑菇来,整体散发着“别看我,我自闭了”的丧气。

影七抱着依旧“昏迷”得十分敬业的沈昭昭,如同一个设定好目的地的、没有感情的快递机器人,沉默地停在了紧闭的大门前。他那一身灰扑扑、毫无存在感的衣袍,和怀中女子那身虽然污损但依旧能看出是顶级宫装的鹅黄色,与这沉闷压抑、仿佛自带“穷酸”滤镜的府邸形成了极其荒诞的对比。

“笃笃笃。”影七抬手叩门,指节敲击在厚重的木门上,发出沉闷而短促的声响,如同敲在棺材板上,在寂静得连鸟都不拉屎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门内先是传来一阵踢踢踏踏、像是穿着拖鞋在磨洋工的脚步声,伴随着老门房含混不清、带着浓重起床气的嘟囔:“谁呀?这大晌午的……扰人清静……赶着投胎啊……”

“吱呀——”一声刺耳得像是生锈锯子在锯木头的摩擦声,沉重的侧门被拉开了一条缝。一个须发花白、穿着半旧褐色棉袄、仿佛刚从腌菜缸里捞出来的老门房探出半张布满褶子、能夹死苍蝇的脸,浑浊的眼睛带着被打扰美梦的不悦。当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影七那张毫无表情、普通得像路人甲的面孔时,不耐烦刚升到一半,紧接着视线下移,落在他怀中抱着的人时——

“大……大……大小姐?!”老门房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失声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惊骇而拔高变调,刺耳得能划破玻璃!他认出了沈昭昭身上那件侯府小姐才有的、价值不菲(虽然现在脏了)的鹅黄宫装,更认出了那张此刻苍白如纸、沾着几块可疑泥污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只是这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早上还花枝招展地出门去赴太子爷的宴会,怎么下午就被人像扛麻袋一样抱着回来了?还这般狼狈不堪?!这……这得是闯了多大的祸啊?!

老门房的惊叫如同在死水潭里扔进了一颗深水炸弹,瞬间炸开了锅!也惊动了门内那些嗅觉灵敏的“鬣狗”。

“吵什么吵!作死的老杀才!”一个尖利刻薄、如同粉笔刮过黑板的女声带着浓浓的训斥意味,像炮弹一样从门内砸出来,伴随着一阵风风火火、恨不得把地砖踩碎的脚步声急促靠近,“老张头!你活腻歪了敢在府门前大呼小叫?!惊扰了夫人小姐,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做灯笼!”

伴随着这极具穿透力的噪音,一个穿着体面酱紫色比甲(颜色像隔夜猪肝)、头上簪着根油光水滑的银簪、约莫西十岁上下、颧骨高耸得能当凶器的婆子,气势汹汹地出现在门缝里。她嘴唇抿得极薄,一双三角眼锐利地如同探照灯,带着“老娘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气势扫向门外。当她那X光般的视线精准地聚焦在影七怀中那个鹅黄色的“包裹”,尤其是看清那张脸时——

那原本刻薄凶悍的表情瞬间凝固!如同被按了暂停键。随即,那张老脸如同面团般扭曲起来,短短一秒内变换了N种表情:先是惊愕(“卧槽真是她?!”),然后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晦气!”),最后定格为一种混合着幸灾乐祸和“又有好戏看了”的兴奋(“哈!报应!”)。

“哎哟喂!我的天爷!佛祖菩萨太上老君耶稣基督啊!”王嬷嬷(身份确认!)夸张地倒抽一口冷气,那动静大得像台破风箱,声音尖得能震碎方圆十米的玻璃窗。她猛地将门拉开大半,叉着腰,那三角眼如同淬了毒的鱼钩,死死钉在沈昭昭身上,上上下下扫描,嘴里开始叭叭:“这……这不是我们金尊玉贵、眼高于顶的昭昭大小姐吗?!您这是唱的哪一出《窦娥冤》还是《秦香莲》啊?

早上出门时不是花枝招展、得意得很,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吗?怎么?太子殿下和未来太子妃娘娘的宴席……不合您这金贵的胃口?还是说……”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声音里的幸灾乐祸几乎要溢出来,“您又闯了什么了不得的泼天祸事,惹得贵人震怒,被人给……像丢垃圾一样丢回来了?” 那“丢”字咬得又重又响,生怕别人听不见。

她刻意拔高的、如同高音喇叭般的嗓门在寂静的府门前疯狂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毒液的飞镖,恶毒地揣测着,鄙夷地嘲讽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她的声音而变得更加污浊压抑,连那两尊石狮子都嫌恶地别开了脸(如果它们能动的话)。

而被她火力全开攻击的对象——影七。

他抱着沈昭昭,稳如泰山,纹丝不动。那张毫无表情的普通面孔,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他那双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睛,像是最精密的扫描仪,平静地、穿透性地看向门内更深的地方——仿佛王嬷嬷和她那聒噪刺耳的声音,只是一团不值得任何算力去处理的背景噪音,或者……一团会移动的、散发着恶臭的空气。

他甚至吝啬于给这聒噪的婆子一丝余光,只是沉默地、如同设定好的程序般,等待着真正能交接“物品”(沈昭昭)的目标人物出现,或者,只是在确认这个破落侯府的门槛高度,方便他下一步动作(比如首接跨过去?)。那份无视,比任何反唇相讥都更具杀伤力!

而在他臂弯里“昏迷”的沈昭昭,长睫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内心OS:这婆子嗓门真大,不去唱女高音可惜了。不过……影七小哥这无视技能,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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