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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林瑾安闻言，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反应极其激烈，他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琥珀色的猫瞳因为震惊和委屈瞪得溜圆！
他急切地摆手，语速快得像倒豆子：
“那次...那次可是我的第一次哎！虽然...虽然因为毒和那个香气，昏昏沉沉的没什么清晰的记忆，几乎都是凭着本能行事了，但那真的是我的第一次！我发誓！”
他急得头顶的猫耳朵都跟着一抖一抖的，尾巴也焦躁地拍打着地面。
看着云清羽依旧带着点审视（实则内心松了口气）的眼神，林瑾安更委屈了。
他只是理论知识比较丰富罢了！
他真的没和别人实践过，这锅背得太冤了！
云清羽虽然是妖族，但是他自幼便生活在人族那里，相对比较保守，但林瑾安不一样，他是妖族，生活在妖界，周围也是妖族，生活环境比较开放。
再加上林瑾安勇于探索的好习惯，他淘到过不少“宝贝”书，有男子与女子之间的，男子与男子之间的，女子与女子之间的，女子与男子之间的....真的很多很多。
所以林瑾安对于这方面就比较懂，不会像云清羽似的一窍不通。
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我....我之前看过...那种书籍...从里面....学到的....” 他越说声音越小。
云清羽闻言，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终于“咚”地一声落了地。
一股难以言喻的轻松和隐秘的喜悦瞬间充盈心间，他冰蓝色的眼眸深处，冰雪消融，暖意流淌。
但他面上依旧维持着仙君的矜持与淡然，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表示知晓的轻哼：
“嗯。” 仿佛这答案早在他意料之中，毫不在意。
但这声“嗯”听在林瑾安耳中，却让他觉得有些敷衍。
他鼓起勇气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云清羽那张清冷俊美的脸，琥珀色的猫瞳里近乎虔诚。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小鱼，”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郑重，“我...我关于情事方面的第一次...都完完整整的交给你了。包括...初吻。”
他说完，脸颊红得如同火烧云，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坦坦荡荡地首视着云清羽。
只是，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愣住了。
为什么要说这个？
像是在急于向伴侣表忠心一样...可小鱼又不是他的伴侣！
他感觉自己奇奇怪怪的，后面想接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陷入了莫名的沉默，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就在林瑾安因为这奇怪的沉默而窘迫得恨不得钻进地缝时——
“嗯。” 云清羽突然应了一声。声音很轻，却清晰地打破了沉默。
林瑾安猛地抬头，一脸茫然：“我...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小鱼你在‘嗯’什么？”
他刚才只是陈述了事实，后面想表达什么连他自己都完全不知道。
云清羽缓缓转过头，冰蓝色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星海，清晰地倒映着林瑾安羞红又困惑的脸庞。
他薄唇微启，吐出一句在林瑾安听来极其莫名、却又像投入心湖的石子般激起巨大涟漪的话语：
“什么都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近乎承诺的意味。
林瑾安：“....？？？”
他彻底懵了，琥珀色的猫瞳里写满了大大的问号，脸颊却因为这句不明所以却异常温柔的话语而持续升温。
他呆呆地看着云清羽转身继续前行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