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临的瞳孔,猛地一缩。
嘴唇上,传来柔软、温热、带着一丝血腥味的触感。
还有……她无法抑制的、轻微的颤抖。
这个女人……
这个用冰冷和强硬将自己层层包裹的女人。
此刻,正以一种最笨拙、最生涩的方式,主动向一头“失控的野兽”献祭。
夜君临心中,那头被药力催发的“野兽”在疯狂咆哮。
而他来自现代的、身为顶级猎手的灵魂,则在冷静地欣赏着眼前这极致的美景——一座冰山的崩塌。
他没有给她后悔的机会。
下一秒,他反客为主。
一只大手,闪电般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将这个生涩的吻,瞬间加深,变得充满了侵略性和惩罚性。
“唔……”
林徽音发出一声闷哼,她那点可怜的技巧,瞬间被摧枯拉朽般地击溃。
她感觉自己像一叶暴风雨中的孤舟,被卷入了欲望的漩涡。
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嘴唇上血的铁锈味。
混合着男人强烈的荷尔蒙,疯狂地涌入她的感官。
让她头晕目眩,浑身发软。
她那常年握枪、无比稳定的手。
此刻只能无力地、紧紧地抓住他破烂的衣襟,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浮木。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夜君临才稍稍松开了她。
两人额头相抵,急促地喘息着。
昏暗的灯光下,林徽音的脸颊,己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那双一向锐利如鹰的凤眼,此刻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眼神涣散,充满了动人的媚态。
她从未见过自己这个样子。
“后悔了?”
夜君临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在那双迷离的眼眸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额头带血,眼神赤红,像个真正的魔鬼。
林徽音没有回答。
她只是喘息着,然后,用行动代替了语言。
她伸出颤抖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胸前那被他解了一半的纽扣。
然后,是那三层束缚了她整个青春期的、厚厚的白布。
当最后一层束缚被解开的瞬间。
那被压抑了太久的、惊心动魄的。
终于在空气中,得到了释放。
像两座被冰封许久的雪山,终于在春日暖阳下,展露出了她们最圣洁、也最惊人的轮廓。
夜君临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喉结滚动,咽了一下口水。
即便是在阅女无数的现代,他也未曾见过如此极致的反差。
那身代表着禁欲和铁血的军装,与这副代表着极致女性魅力的丰腴身体。
构成了一种让人血脉偾张的、充满禁忌感的视觉冲击。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知道。”
林徽音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她看着他,眼神里虽然还有羞涩,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
“你是第一个……看到我这个样子的男人。”
她顿了顿,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下一句话。
“……也是唯一一个。”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夜君临心中那头野兽的牢笼。
他低吼一声,不再有任何压抑。
他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大步走向刑房里那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用来堆放杂物的长条木桌。
他将她轻轻放在桌子上。
冰冷的木头,与她滚烫的肌肤接触,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夜君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她散乱的军装,敞开的胸襟,和那双因紧张而微微蜷缩起来的、穿着黑色长筒皮靴的修长双腿。
一副任由采撷的模样。
征服的,像最烈的酒,在他西肢百骸中炸开。
他缓缓俯下身。
这一次,他没有再问任何问题。
【窗幔落下,遮住了一室春光。】
【墙壁上,两道影子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如痴如狂。】
【木床,不,是木桌,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有节奏的“咯吱”声,伴随着女人从压抑到放纵的、细碎的呻吟,在空旷的刑房里,谱写出一曲最原始、也最动人的乐章。】
【夜,还很长。】
……
不知过了多久。
当窗外第一缕熹微的晨光,从铁窗的缝隙里艰难地挤进来时,刑房里的声音,才渐渐平息。
长条木桌上,一片狼藉。
撕裂的军装,破碎的白布,散落的纽扣,还有那根被遗忘在角落的、断裂的皮带。
夜君临靠在墙边,点燃了一根烟。
药力己经退去,他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但那份征服后的满足感,却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慵懒。
桌子上,林徽音裹着他那件还算完整的长衫,侧身蜷缩着,像一只终于卸下所有防备的猫。
她似乎己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不知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欢愉。
夜君临吐出一个烟圈,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狩猎,才刚刚开始。
他站起身,走到桌边,弯下腰,准备将她抱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中的林徽音,却突然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漂亮的凤眼里,瞬间充满了警惕、羞愤,和一丝无法掩饰的……屈辱。
她抓起一旁那件被撕破的衬衣,狠狠地朝他脸上砸了过去!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