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仙门天骄都后悔了

第22章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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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后,仙门天骄都后悔了
作者:
柳絮因风起
本章字数:
5318
更新时间:
2025-07-07

“师姐若是觉得日子无趣,谢砚愿为师姐解忧。无论是抚琴弄箫、弈棋论道,砚都略懂一些,抑或是下山去最近的坊市寻些新奇玩意儿,只要师姐开口,谢砚定当奉陪!”

宋如月微微一怔,偏过头去,被谢砚那张脸晃了晃眼。(为了方便,掉马之前就叫谢砚)

但很快宋如月就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过于殷勤的自荐,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刚想张口婉拒,另一道更尖锐、更饱含怒意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利刃,横空劈了过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你什么意思?”

居然有人敢和自己抢姐姐,苏瑶柳眉倒竖,一双杏眼圆睁,里面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瞪着谢砚,像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炸毛小兽。

“如月姐姐有我就够了,你一个刚入门的小弟子,就老老实实修炼去,轮得到你?”苏瑶猛地伸出手,狠狠推向谢砚的胸膛。

动作又快又突然,且毫不留情。

“呃!”一声压抑的闷哼响起。

谢砚被苏瑶这么一推,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那股力道推得猛地向后踉跄退去,眼看就要狼狈地跌坐在地。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小心!”离得最近的宋如月几乎是本能地惊呼出声,身体比思绪更快一步行动。

手一伸,抓住谢砚的衣袖,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温热的、带着少年清瘦骨感的身体,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撞进了宋如月的臂弯里。

两个人的胸口紧紧贴在一起,隔着不算厚的衣料,宋如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脊背瞬间的僵硬,以及那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

谢砚比宋如月高出大半个头,此刻却像一株被狂风摧折的玉竹,软软地、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倚靠在她身上。

急促的呼吸拂过她的耳际,带着滚烫的温度。

“师…师姐…”他艰难地侧过一点头,声音细若游丝,气息紊乱,破碎得如同风中即将熄灭的烛火。

“对…对不起,是我没用,站不稳冲撞了师姐……”少年结结巴巴的道歉,长长的睫毛无力地垂落,覆盖住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碰到了!碰到了!!!

她的手臂…好软…好温暖…像云絮裹着暖玉……

脖子好近……就在嘴边…好想咬一口…就一小口…会不会被发现?

这该死的正道法衣怎么这么厚?!碍事!统统烧掉才好!

再靠紧一点…再久一点…最好一辈子都这样…谁也别想把我拉开。

谢砚贪婪地汲取着怀中这具身体传来的每一丝温度,每一缕幽香。

他拼命压抑着想要将脸深深埋进对方颈窝、在那细腻肌肤上烙下印记的原始冲动,用尽毕生演技维持着那副苍白虚弱、惹人怜惜的模样,实则内心早己爽得魂飞天外,每一个毛孔都在无声地呐喊、战栗。

“没事,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宋如月低头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语气带着几分担忧。

这人的身体也太弱了吧,怎么比起自己这个凡人还不如,以后碰到了得躲远点。

宋如月暗戳戳的想。

她在担心自己。

看到宋如月眼中的担忧,谢砚又爽了,全然不知对方己经悄悄避雷自己。

宋如月一边询问,一边下意识地收紧了环抱着谢砚的手臂,试图稳住他虚软的身体。

然而就是这个动作,却让谢砚的后背与她的前胸贴得更紧,几乎严丝合缝。

那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环抱带来的安全感与占有感,让谢砚舒服得头皮发麻,每一根骨头都仿佛在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几乎控制不住喉咙里要溢出的呻吟,只能更用力地咬紧牙关,将脸更深地侧向心心念念的人儿的颈窝方向,贪婪地、隐秘地深深呼吸。

“我…我没事…”他气若游丝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长长的睫毛剧烈地抖动着,仿佛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其实是爽的),“只是胸口有点闷,师姐别担心……”

他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自己站好,身体却诚实地又软了几分,更重地倚靠下来,像只找到了最温暖巢穴的雏鸟。

苏瑶傻眼了。

“谢砚,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装什么装!”苏瑶气得浑身发抖,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指着谢砚的手指都在哆嗦,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他从姐姐怀里撕下来,再狠狠踩上几脚。

人是她推的,她还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

一个人再怎么虚弱,也绝不可能被人推一下就脆弱成这样。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姐姐,你别被他这副可怜相骗了!他心机深沉得很。”

苏瑶急得首跺脚,眼眶都红了,委屈又愤怒地瞪着谢砚,像被抢走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

她想伸手把谢砚从姐姐怀里拽出来,可是又怕这家伙再次借题发挥。

万一她再碰他一下,他顺势“晕倒”在姐姐怀里,甚至“重伤不起”,那姐姐岂不是更要心疼他、照顾他?

这个可能让苏瑶如同被架在火上烤,进退维谷,只能眼睁睁看着谢砚那混蛋像个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赖在姐姐怀里,气得肺都要炸了。

该死该死!姐姐的怀里只能有自己一个人!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玉兰的冷香里,无声地弥漫开硝烟与醋海翻腾的辛辣气息。

就在这剑拔弩张、苏瑶即将被怒火烧得失去理智的边缘,一道温和清朗、如同山涧清泉流淌过玉石的声音,恰到好处地插了进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

“好了师妹,莫要再胡闹了。”

江逾白脸上带着一贯的、令人如沐春风的浅淡笑意,目光落在宋如月臂弯里那个“虚弱”的身影上。

江逾白的眼神温和,如同春水无波。

然而,当他的视线触及谢砚紧贴在如月怀中的姿势,尤其是谢砚那微微侧首、几乎要将脸埋进如月颈窝的依赖姿态时,那温和的眼底深处,极快地掠过一丝冷意。

他步履从容,走到近前,自然而然地伸出手,精准地搭在了谢砚的肩膀上。

“谢师弟根基尚浅,师妹方才情急之下出手,恐有不当。”江逾白的声音依旧温和,如同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让师兄看看,可有伤着哪里?”

话音落下的同时,那股搭在谢砚肩上的灵力,如同无形的、带着倒刺的藤蔓,骤然收紧。

它并非蛮横冲击,而是带着一种绵密柔韧、却无孔不入的渗透力,如同千万根极细的冰针,精准地刺向谢砚肩颈几处关键穴位,同时一股柔和的推力沛然而生,目标明确——将他从宋如月的臂弯中“请”出去!

这江逾白,好一个道貌岸然的正道魁首,看似关怀的“一扶”,内里蕴含的力道和灵力走向却阴险刁钻至极。

这哪里是扶?分明是借机惩戒,宣示主权,警告他离“师姐”远点!

即便心里再怎么不爽,该装还是得装。

“咳…咳咳…多…多谢大师兄…”他低着头,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感激”和“虚弱”,让人闻之心生不忍。

“是…是我自己…太没用了…不关苏瑶师姐的事…”

谢砚一边说着,一边艰难地抬起头,那双墨玉般的眼眸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水汽,脆弱又隐忍地看了宋如月一眼,仿佛在无声地诉说委屈,随即又飞快地垂下眼睫,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着。

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贱人!

饶是江逾白脾气再好,见谢砚这样首白的勾引如月,也忍不住怒骂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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