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魏国京都梁邑城的大将军府。
“大将军,本官己经给河东郡、河西郡、平安郡的太守都发去了税收令,让其缴纳三年的税,等过几日,秋收结束,会再发催粮令。”第五不信笑盈盈的说道。
战旗点点头,“很好,即便那镇西侯会打仗,难道他还能变出来银子和粮食嘛。”
“对了,此事丞相知道嘛?”
“这样的税收令是正常户部的常规文令,本官将其混在大量的税收令当中,如果不是一一翻找定然是无法发现的。”第五不信邪魅的一笑,“届时丞相大人问责下来,本官也可以说汇报过,丞相只能受着。”
战旗哈哈大笑,“第五大人真是机智过人,这一次丞相和镇西侯必然产生嫌隙,进来暗探的消息,镇西侯一首在十万大山他的老巢,看来两人也没有见面。”
“魏国只有一位大将军,就是您战旗大将军。”第五不信说道。
此时战旗也很是得意。
“大将军,也要小心镇西侯的反扑。”司马蓝缓缓说道,这人正是战旗的门客,尤其善于算计,这毒计就出自他手。
“司马先生的妙计,那小小镇西侯如何能抵抗。”第五不信笑盈盈的说道。
司马蓝得意的一笑。
“即便是镇西侯有二十万大军,又能如何?”战旗看向第五不信,“第五大人,镇西侯的军饷和粮草。。”
“本官明白。”第五不信一脸坏笑,随即三人都大笑了起来。
这日杜鹃到了横江郡,现在她的小组除了她己经有五个人了,都是从织布女工中挑选出来的。
起初很多女工对这事有些不理解,甚至排斥,街头巷尾的闲聊,在她们看来就是极其寻常的事。
但是得知李湘莲和杜鹃六人竟然引发了楚国内战,这些女工心活了,都很积极的报名了,甚至觉得打仗原来这么简单。
杜鹃叫五位姐妹分开,两人一组各自去不同的区域。
杜鹃和何子莹则是来到一个菜市场。
“这个大米怎么卖?”杜鹃问道。
“一百二钱一石,你看你要多啊?”女商贩说道。
“那给我挑点好的。”杜鹃说着拿出三个铜钱
“还是河东郡好啊。”这时何子莹从后面走过来说道。
“什么意思?”杜鹃回头问道。
“那边很多粥棚的,吃不起饭的百姓都可以去喝粥,里面还放了肉糜呢。”何子莹笑嘻嘻的说道,“那粥稠的可以进去筷子。”
“还有这好事?”旁边买菜的人闻言凑了过来。
“我就是从河东郡过来的,要不跟着我家男人行商,真舍不得啊。”何子莹说道。
“哎,这秋收之后,除了交税,也没剩多少了,看来吃完这些粮食也要去河东郡讨生活喽。”另一妇人说道。
“晚喽,听闻户部尚书看河西郡、河东郡、平安郡给流民和本地百姓开设粥棚,眼红了,索贿不成开始报复了。”何子莹说道。
这时聚集过来不少买菜的妇女,此时也不想买菜了,都过来凑热闹听八卦。
“嗯?河西郡、河东郡、平安郡可是镇西侯的地盘,他一个户部尚书参与什么?”杜鹃不解的说道。
“是啊,听闻镇西侯所向无敌,打的赵军、祁军大败呢。”一妇人补充道。
“你们懂什么?”何子莹不屑的说道,“镇西侯现在还是右大将军呢,但是他只有兵权啊,那些给流民和百姓的粥铺就是镇西侯拿出的粮食,但是户部尚书第五不信也是大官,也很有权力,他可不希望看到老百姓好啊。”
“狗娘养的户部尚书,真该死啊。”一妇人怒骂道。
“镇西侯给老百姓搭建粥铺他还想捞一笔,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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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全是咒骂第五不信的。
何子莹突然招招手,小声说道,“你们听我说。”
瞬间就安静了下,八卦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听说啊,从赵国和祁国来的流民,因为粥铺要停了,他们都要去梁邑城呢,把第五不信给宰了。”何子莹小声说道。
众人大惊。
“当真?”一妇人眼睛瞪大问道。
“我估计是真的,都要饿死了,好不容易有人给口吃的,还让第五不信那个畜生给搅了。”一个妇人分析道。
“传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何子莹小声说道,“大家可不要乱说啊,那第五不信可是户部尚书,大官啊。”
“狗官,户部尚书又怎么样?难道还管得了我的嘴。”一妇人不屑的说道,但显然底气不足。
“不得的不说镇西侯真是仁爱天下啊,不仅打仗厉害,还对老百姓这么好。”杜鹃长叹一声,“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狗官搞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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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会杜鹃和何子莹前后离开了,留下那些妇人继续讨论。
晚上杜鹃等六人在悦来客栈集合。
“姐妹们,今天怎么样?”
“还用说,谁不恨狗官啊。”何子莹笑嘻嘻的说道。
“那是,以前第五不信搞布匹生意,本地的几个商人被起迫害,早就恨之入骨了,现在有这事,恨不得挨家挨户的去讲呢。”袁晓美说道,“尤其是听说那些流民想刺杀第五不信,尤其的兴奋。”
“看来这第五不信本就不是好东西哦。”杜鹃笑了起来。
第二天杜鹃六人离开了,继续向着梁邑城继续前行。
横江郡城外的一处田间。
“老王家大婶,你听说了嘛?第五不信被赵国的流民用锄头砸死了,真解气啊。”一妇人说道。
“因为啥啊?”老王大婶问道。
“人家镇西侯好心给河西郡、河东郡、平安郡开始粥棚,让祁国、赵国的流民不至于饿死,本地百姓也可以吃饱肚子,结果第五不信作为户部尚书不乐意了,因为粥太稠了,他没分到好处,就下令对三郡收重税,那些流民眼看活不下去了,就去梁邑城把第五不信宰了。”
“活该,狗官都该死,他们就见不得百姓吃的饱。”
“李婶子,原因是这个原因,镇西侯才是好官。”另一妇人走过来说道,“但是我听说那狗官不是被锄头砸死的,你们仔细想想,一群人扛着锄头冲进户部尚书府太假了吧。”
“那狗官没事?天理何在啊?”
“听我说嘛,听说是几个流民以进府做长工为名,将那狗官扔进了户部尚书府的茅厕,那狗官被粪水淹死了。”
“哕,真恶心,但是真解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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