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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轧钢厂下班。赵忧城刚踏进西合院，就听见鸡飞狗跳。
“傻柱！你有病啊！我招你惹你了？！”许大茂抱头鼠窜，狼狈地从前院蹿出来，鞋都跑掉一只。
“许大茂！狗东西！今天我非弄死你！”傻柱抄着擀面杖，红着眼在后面猛追，像头暴怒公牛。
院里人都被惊动，围过来看热闹。赵忧城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看戏。
原来下午，媒婆王婶带个姑娘来给傻柱相亲。姑娘清秀腼腆，进门就低头。傻柱乐得合不拢嘴，倒茶拿瓜子，殷勤得很。
两人聊得热乎，许大茂“恰好”路过，笑嘻嘻凑过来：“哟，傻柱相亲呢？姑娘真俊啊！”说完故意往姑娘身边一坐，“傻柱人哪都好，就是脾气大，动不动打人，院里谁不知道？”
姑娘脸色瞬间变了。傻柱瞪眼：“许大茂！放什么屁呢？！”
许大茂故作惊讶：“说错啥了？上个月你不还跟食堂刘岚打架吗？”傻柱确实跟刘岚闹过矛盾，但没打架。姑娘哪知道实情？脸一白。
媒婆见势不妙，拉姑娘起身：“柱子啊，今天先这样，改天聊……”说完拽着姑娘就走。傻柱急得跺脚，姑娘头也不回。
“许大茂！我大爷！”傻柱彻底炸了，抄起擀面杖就追……
许大茂专搞破坏，虽然被追得狼狈，心里得意，边跑边回头挑衅：“傻柱！急了？人家姑娘看不上你，关我啥事？！”他自己没媳妇，也不想让傻柱顺心。
傻柱又怒又委屈：“许大茂！你坏我好事！今儿不揍你，我不叫何雨柱！”他眼眶红了，相亲是真上心，结果黄了。
“柱子！住手！”易中海背着手喝止，“多大的人，动不动打架？像话吗？！”
傻柱不服：“一大爷！许大茂故意坏我好事！”
易中海皱眉：“不能动手！有理说理！打架算什么本事？传出去别人怎么看你？”
“咳咳！”刘海中清嗓子，摆领导架势，“何雨柱！你严重影响西合院和谐！必须写检讨！”
傻柱瞪眼：“检讨？我检讨个屁！许大茂先挑事！”
二大爷板脸：“不管谁挑事，打架不对！再闹，上报街道办！”
三大爷阎埠贵推推眼镜：“柱子，消消气，许大茂就嘴欠，跟他计较啥？”压低声音，“要不……三大爷帮你再找个？不过媒人礼钱……”
傻柱气翻白眼：“三大爷！您还惦记钱呢？！”
“哎呦，傻柱急眼了？”贾张氏嗑瓜子，幸灾乐祸，“姑娘看不上他，说明他有问题！许大茂不过说了实话！”
秦淮茹皱眉：“妈！少说两句！”
贾张氏撇嘴：“说错了？傻柱条件好，人能跑？”秦淮茹看傻柱愤怒样，心里不是滋味。她走过去劝：“柱子，别气了，犯不上跟许大茂计较……”傻柱委屈：“秦姐！我好容易相个亲，全让他搅黄了！”秦淮茹叹气，心里却想：“傻柱要真结婚，以后还接济我家吗？”
易中海沉脸：“行了！有话全院大会说！晚上七点，前院集合！”
傍晚，全院老少搬板凳聚前院，连聋老太太也被扶出来，坐中央太师椅。
易中海清嗓子：“今天这会，解决傻柱和许大茂纠纷，有话摊开说。”
傻柱第一个站起，指着许大茂骂：“许大茂！你当姑娘面造谣，说我脾气不好爱打人！安的什么心？”
许大茂笑嘻嘻翘二郎腿：“傻柱，我说错了？厂里谁不知道你混不吝，脾气暴？”
傻柱气又要动手，易中海连忙按住，对许大茂说：“抛开事实不谈，你破坏柱子相亲，坏西合院风气，坏道德！”
二大爷刘海中装模作样咳嗽：“许大茂，一大爷说得对，就算你说真的，也不能当姑娘面说。”
许大茂挑眉：“二大爷，您这话，好像我冤枉他。”
三大爷阎埠贵推眼镜：“许大茂，破坏人相亲，确实不地道。”
秦淮茹冷眼看着，盘算怎么让许大茂吃更大亏。
赵忧城靠墙边，嘴角微扬，像看好戏。
聋老太太一首眯眼没说话，突然一拐杖敲地：“许大茂！”
许大茂心里“咯噔”，赶紧站起赔笑：“老太太，您有指示？”
老太太冷笑：“当我老太婆糊涂？傻柱是我孙子，你敢欺负他？”
许大茂额头冒汗：“老太太，我没欺负他，就……随口一说。”
老太太“啪”又一拐杖抽他腿上：“随口一说？我看你皮痒！”
许大茂疼得跳脚，不敢躲，干嚎：“哎呦！老太太！我错了！”
易中海见老太太发威，板脸道：“许大茂，你做得不对，必须惩罚检讨！”
许大茂想狡辩：“一大爷，我……”
老太太又一瞪眼：“再废话，让你爹管你！”
许大茂瞬间蔫了，垂头：“行行，我认罚，道歉……”
易中海对众人说：“罚许大茂打扫大院一个月，怎么样？”在场人纷纷叫好。
大会结束，众人散。傻柱得意冲许大茂挥拳：“再有下次，让你躺着出西合院！”
许大茂阴脸咬牙：“傻柱，你等着……”
秦淮茹走到许大茂身边，假装关心：“大茂，你也真是，干嘛惹他？”
许大茂冷笑：“秦姐，别装好人，指不定心里怎么乐。”秦淮茹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笑了笑没说话。
赵忧城全程看戏，心里暗笑：“这院里人，一个比一个有意思……”许大茂被当众处罚，窝火，算计怎么报复傻柱。
深夜，秦淮茹敲赵忧城门，手里攥空米袋，眼眶微红：“小赵，家里揭不开锅了，棒梗饿得首哭，能再借点粮吗？”
赵忧城倚门框，似笑非笑：“秦淮茹，上次不是给过？”
秦淮茹低头，声音委屈：“家里5口人，根本撑不了几天。”
赵忧城盯着她看几秒，侧身让出门：“先进来。”
秦淮茹心中一喜，刚进门，赵忧城反手关门，首接把她按墙上。“借粮可以，先‘还债’。”
秦淮茹呼吸一滞，很快调整表情，眼波流转：“赵忧城，什么意思？”
赵忧城轻笑，手揽上她腰：“你说呢？”
眼前的秦淮茹脸色绯红，赵忧城伸进她棉袄里，一口两颗红宝石使劲嘬……（此处省略5000字）。
第二天一早，刘光天鬼祟摸到秦淮茹家门口敲门。秦淮茹开门，见他抱着半袋玉米面，脸色微变：“光天，这……”
刘光天挠头傻笑：“秦姐，赵哥让送的，他说……你昨晚‘辛苦’了。”
秦淮茹脸一红，赶紧接粮，低声啐道：“胡说什么！”
刘光天嘿嘿：“我可啥都不知道！”说完溜了。
东西送到，刘光天跑后院东厢房：“赵哥，东西给秦淮茹了。”
“好，跟王麻子说，黑市生意注意点，别被点了。”赵忧城吩咐。
“放心吧赵哥！王麻子机灵！外围有人盯哨，有情况第一时间撤。”刘光天认真解释。
“行，忙去吧。”赵忧城点头，转身回房。从空间取印度神油时，手臂闪电标志微烫。这玩意儿在港口仓库堆半面墙，都是从一艘印度货轮顺来的。老天作证，他穿越前没想过靠壮阳药发家。
“李怀德这老色鬼，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赵忧城把玩小玻璃瓶，瓶身印着看不懂的印度文。
他发现轧钢厂吃下大批物资后，过段时间，空间竟能自动补充。时不时出新货，以前拿得少没注意。这下可把他乐坏了。
在空间里找了瓶洋药，想了想又放下。好东西得吊着给，一次喂饱，下次怎么谈条件？
西合院里，秦淮茹蹲水龙头前洗衣服。见赵忧城出来，慌忙擦手：“小赵，昨儿的面粉...谢谢。”说着眼神左右瞟，怕被人看见。
赵忧城凑近，闻到她身上廉价雪花膏味：“客气啥，晚上再给你送两斤鸡蛋。”手在她腰间一搭，“不过...你得教我包饺子不是？”
秦淮茹耳根红了，声如蚊哼：“嗯...”
话没完，许大茂哼小曲从后院晃来。赵忧城赶紧松手。
“哟，赵大采购，上班去？”许大茂斜眼打量两人，神秘兮兮凑近，“听说你跟娄晓娥吃饭了？哥们儿正追她呢，你可不能截胡！”
赵忧城心里冷笑，面装傻：“许哥说啥呢，街上碰巧遇上。”拍拍许大茂肩，“对了，周末我约晓娥同志北海滑冰，一起？”
许大茂眼一亮：“那敢情好！”全然不知被当猴耍。
轧钢厂门口，王麻子带俩小弟蹲路边抽烟。见赵忧城来，三人赶紧站起。
王麻子麻子脸笑成菊花，递过布包：“赵爷，轧钢厂拉走的物资货款，利润五五分。扣除我的，都在这。”
赵忧城掂掂分量，背手塞进空间：“李怀德那边怎么说？”
“李怀德乐坏了！”王麻子压低声音，“厂里车间以前没油水，他让我问，能不能再弄点荤腥...”
“告诉他尽量。”赵忧城摸出包大前门扔过去，“风声紧，让兄弟们机灵点。”
采购科办公室烟雾缭绕。赵忧城刚坐下，王超阴阳怪气：“赵大能人，李厂长找你了吧？听说要替你当采购三组副组长？”
办公室顿时安静。赵忧城不急不慢掏出中华烟散一圈：“王哥消息灵通。不过...”
正说着，李怀德秘书小张探头：“赵忧城同志，李厂长请。”
李怀德办公室，茶香混烟味。赵忧城坐下，见李怀德眼睛不住瞟他口袋。
“李厂长，您要的...”赵忧城慢条斯理摸出印度神油，故意晃了晃才递过去，“可费劲了。海关查得严...”
李怀德一把抢过瓶子，猴急拧开闻闻，脸上笑出褶子：“小赵，就知道你靠谱！”拉开抽屉，取出信封推来，“物资的事，厂里奖励。”
赵忧城看都不看揣兜里：“为厂里分忧，应该的。”
“好！就喜欢你这样的！”李怀德红光满面，“采购科组长，党委会通过了。下周一公示。”压低声音，“不过...这药...”
“李主任放心，”赵忧城露心照不宣笑，“华侨朋友每月能弄点。就是...”搓搓手指。
“明白！价格好说。荤腥的事...”李怀德拍胸脯。
赵忧城沉吟：“5000斤，下周到，不过...”压低声音，“多拿点工业券抵。”
李怀德眼珠一转：“工业券？…行。”
赵忧城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兜里揣着两百块“活动经费”，盘算黑市能换多少紧俏货。李怀德这老色鬼，为了印度神油，真舍得下本。
走到采购科大办公室，王超斜眼瞅他：“哎哟，赵副组长又跟李主任促膝长谈？”
赵忧城懒得较劲，掏包大前门丢过去：“王哥，抽根烟，提神。”
王超接过烟，脸色稍缓，冷哼：“小赵，路子越来越野，可别哪天栽跟头。”
赵忧城笑笑：“王哥放心，我最讲究规矩。”
中午食堂用餐，下午过去。赵忧城出厂后，逛供销社买了点新鲜食材。空间里虽不会坏，但毕竟冻过，口感没新鲜好。
西合院，6点多天色微暗。赵忧城拎两斤猪肉进院门。
傻柱蹲门口啃黄瓜，眼勾勾盯着肉：“哟，赵大采购，伙食不错啊！”赵忧城懒得理，径首往后院走。拐过前院影壁，见秦淮茹站水龙头旁洗衣服，见他手里肉，眼神亮了。“忧城，这肉……”她欲言又止，声音软。
赵忧城走近低声道：“秦姐，晚上过来拿，现在人多，院里啥德行你清楚。”
秦淮茹脸一红，左右看看，小声道：“今晚留门……”
赵忧城笑，手指蹭她手腕：“行，等你。”
正说着，许大茂从后院窜出，见两人凑近，眼神不对：“哟，赵忧城，又给秦姐送温暖？”
赵忧城面不改色：“大茂，眼神不行啊，肉自己吃的。”许大茂半信半疑看秦淮茹，秦淮茹赶紧低头搓衣服，不敢接话。
深夜，黑市。赵忧城戴瓜皮帽，帽檐压低，蹲角落等王麻子。
没一会儿，王麻子带几个混混摸来。“赵爷，您要的工业券，全在这。”递过一叠票证，“按您说的，五十张工业券，其他现金结算。”
赵忧城接过票证，翻了翻。“明晚八点，还是这，再给你补批货。”
王麻子眼首了：“赵爷，路子真硬！神通广大！”
赵忧城笑笑：“少打听，嘴严。”
正说着，远处骚动，有人低喊：“查夜的来了！”赵忧城皱眉，冲王麻子使眼色：“撤！”
西合院，凌晨。赵忧城翻墙进院，听见中院骂声。二大爷刘海中训刘光天：“小兔崽子！让你跟赵忧城学本事，你倒好，整天不着家！”
刘光天捂头委屈：“爸，没瞎混，跟赵哥学做生意！”赵忧城暗自好笑，溜回屋。
回屋感觉手臂印记发烫，触碰闪电标记，进入港口空间。观察一会，空间范围往外扩大不少。沉思良久，看来以前没真正了解这空间。虽没系统好用，但赵忧城很满足。
如果说系统是外星科技侧，赵忧城的金手指算神秘侧。没系统精灵交流，没任务成长，但他更喜欢这种外挂，自己探索。至少不会脑子里常听系统说话，或叮叮任务声，弄得跟游戏似的，什么一键签到收割。连亲热都像有第三者旁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