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崛起!沙雕嫡女的权谋盛宴

第15章 出府!小鸟出笼搞钱去!

加入书架
书名:
女帝崛起!沙雕嫡女的权谋盛宴
作者:
安安小昕
本章字数:
10950
更新时间:
2025-07-09

初秋的晨风带着点凉意,吹过林府高高的院墙,卷起几片早凋的梧桐叶。林清歌站在二门边上,手里紧紧攥着那块巴掌大小、沉甸甸的乌木令牌,指尖因为用力都有些泛白。上面刻着一个端正的“出”字,边缘被得光滑温润。这是她磨了祖母大半个月,又是“诚心”抄经祈福,又是绘声绘色描述“大相国寺外新开的点心铺子如何飘香十里,定能做出新花样给祖母尝鲜”的成果。

“小小姐,您可得仔细着点时辰,申时三刻前务必回府。” 王嬷嬷板着脸,是祖母院里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两个婆子跟着您,去大相国寺上香还愿是正经,莫要贪玩,更不许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

“知道啦,嬷嬷!” 林清歌扬起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声音清脆得能滴出水来,努力扮演着一个“终于能出门放风所以雀跃无比”的深闺少女,“我一定乖乖的,给菩萨多磕几个头,保佑祖母福寿安康!” 她甚至还装模作样地双手合十,朝着正院方向拜了拜,惹得王嬷嬷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似乎想训斥又觉得她态度过于“虔诚”而作罢。

“哼,早去早回。” 王嬷嬷最后盯了一眼林清歌身上那套半新不旧、颜色素净得毫不起眼的衣裙,这才挥了挥手。两个膀大腰圆、一看就很有“威慑力”的婆子立刻一左一右站到了林清歌身后,像两尊沉默的门神。

“吱呀——” 沉重的角门被推开一道缝。

林清歌几乎是屏着呼吸,一步踏了出去。

**自由!**

这两个字在她胸腔里轰然炸开,带着一种近乎眩晕的狂喜。高墙之外的世界,空气都不一样!不再是林府那精心打理、弥漫着花香和熏香的沉闷空气,而是混杂着尘土、炊烟、食物的焦香、隐约的汗味、甚至牲口粪便气息的、无比鲜活的市井味道。喧闹声浪扑面而来——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车轮碾过青石板的辘辘声,孩童的嬉笑追逐,还有远处不知哪家铺子开张的噼里啪啦的鞭炮响……这声音粗糙、嘈杂,却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心头却畅快得像要飞起来。

“小姐,轿子备好了。” 一个婆子木着脸提醒。

“坐轿子多闷呀!” 林清歌立刻皱起小脸,充分发挥“天真无知”的优势,“嬷嬷不是说去上香要心诚吗?我想走着去,一路看看街景,心里多念几遍佛,菩萨才高兴呢!再说,” 她指了指自己脚上那双厚实的绣花鞋,“您看我这鞋,走得稳当着呢!” 开玩笑,坐轿子?那跟换个地方坐牢有什么区别?她要的是用脚丈量这片“黄金地”!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想到老夫人确实只交代看好人和准时回来,没硬性规定坐轿,再看林清歌一副“虔诚又活泼”的样子,便没再坚持,只沉声道:“那小姐跟紧了,莫要乱跑。”

“哎!” 林清歌响亮地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地汇入了街上的人流。

目标?大相国寺?那只是个幌子!她林清歌今天的目标,是这片活色生香、热气腾腾的京城市场!她的眼睛像刚擦亮的琉璃珠子,滴溜溜地转着,贪婪地扫视着街道两旁的一切。

“糖——葫——芦!又脆又甜的糖葫芦嘞!” 扛着草靶子的小贩从身边吆喝着走过,红艳艳的山楂裹着晶莹的糖壳,在阳光下闪着的光。林清歌只看了一眼,心里的小算盘就噼啪作响:糖稀熬制的火候似乎不太稳定,有的焦了发苦,有的又太稀挂不住,裹糖的手法也粗糙,浪费材料……啧,标准化流程和品控了解一下?

“磨剪子嘞——戗菜刀!” 苍老的吆喝声拖着长长的调子。街角,一个老匠人正埋头磨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砂轮转动带出刺耳的声响和点点火星。林清歌的目光却落在他脚边那个笨重、全靠人力摇动的简易磨刀架上——费力,效率低。要是能改成脚踏式或者利用齿轮省力结构……

她像个掉进了米缸的小老鼠,兴奋得指尖都在微微发颤。趁着两个婆子被街边一个耍猴戏的短暂吸引,她飞快地从袖袋里摸出那个巴掌大的、用粗糙黄麻纸订成的小本本,还有一小截烧焦了头的柳木炭条——这是她让书童阿墨偷偷准备的。炭条在纸上飞快地划过:

“糖葫芦:品控差,糖耗高,卖相差。可改良裹糖工艺(恒温?模具?),考虑添加芝麻、果仁碎?”

“磨刀:工具原始费力。构思:脚踏驱动 + 变速齿轮组?或小型水车联动(需水源)?便携性?”

字迹潦草,夹杂着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符号和简图,像某种神秘的密码。

一路走,一路看,一路记。她的脑子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扫描仪加分析仪。

路过一家门脸气派的布庄“瑞祥绸缎庄”,里面隐隐传来争执声。林清歌脚步一顿,装作好奇地往里面张望。只见一个穿着体面绸衫、掌柜模样的人正对着一个伙计发火,手里抖着一匹靛蓝色的细棉布:“看看!看看这色!左边深右边浅,中间还有条水印子似的!这能拿给客人吗?说了多少次,染缸搅匀!火候看准!这个月工钱别想要了!”

那伙计哭丧着脸,连连作揖:“掌柜的,真不是小的不尽心,那大染缸深得很,搅起来费死劲,稍微慢一点就沉底儿了……火候也是,柴火时旺时弱,实在难控啊!”

痛点:染色不均,人工搅拌效率低精度差,火候控制不稳定。

林清歌的炭条又动了:“染布:人力搅拌不均,柴火控温难。方案:设计大型搅拌桨(水力/畜力驱动?),改良炉灶结构(风箱位置?炉膛分隔?),寻求更稳定燃料/加热方式(煤?)?基础化学知识(染料分子?)待挖掘……”

再往前走几步,飘来一阵浓郁的脂粉香气,混合着一种微妙的、类似金属的味道。是一家叫“芙蓉阁”的胭脂水粉铺子。几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年轻妇人正围在柜台前,其中一个捏着一盒雪白的铅粉,对着同伴抱怨:“李姐姐,你看这‘玉容粉’,抹上是白净,可到了下午就发灰发暗,还闷得我脸痒痒!前儿个还起了两个小红疙瘩,气死我了!”

另一个也叹气附和:“可不是嘛,我用的那盒‘桃花胭脂’,颜色倒是娇艳,可一出汗就花了,一道道的,别提多难看。这盒子也重,带着出门都不方便。”

痛点:铅粉伤肤(重金属中毒?),胭脂脱妆不持久,包装笨重不便携。

林清歌的小本本再添一笔:“化妆品:含铅伤肤(重大商机!),脱妆(防水定妆需求),包装沉(轻量化、小包装、分装盒?)。替代原料:米粉?珍珠粉?植物萃取色素?定妆工艺(油脂比例?成膜剂?)需实验。”

她正沉浸在“商机风暴”里,不知不觉走到一片相对清静的区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纸张的味道。抬头一看,“文华书肆”的招牌映入眼帘。里面多是些穿着长衫的书生,或站或坐,安静地翻阅着书籍。一个穿着洗得发白长衫的年轻书生,捧着一本厚厚的《春秋集注》,对着掌柜低声恳求:“掌柜的,学生实在囊中羞涩,这书……能否再便宜些?或者,让学生抄录一部分?”

掌柜的拨弄着算盘,眼皮都没抬:“小本生意,概不议价。抄书?可以啊,工钱按页算,笔墨纸砚自备,抄坏了原价赔偿。这《集注》一套五两银子,您抄一套,工钱最多给您二两,还得保证字迹工整无错漏。您算算,划算吗?” 那书生脸色涨红,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颓然地放下书,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痛点:书籍昂贵(抄本成本亦高),获取知识门槛高。

林清歌看着书生落寞的背影,再看看书架上那些装帧精美但标价不菲的书籍,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活字印刷!低成本复制!知识普及!教育下沉!女学教材!” 她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在小本本上重重写下:“书籍:价格壁垒。核心:印刷术革命!泥活字?木活字?金属活字?油墨改良!标准化字模!装订效率!建立印书坊!目标:让书本像馒头一样便宜!” 后面还画了个大大的铜钱符号和一本摊开的书。

她看得太投入,写得也太投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偏离了主街,拐进了一条相对狭窄僻静的巷子。巷子两边是高高的院墙,青石板路有些湿滑,墙角生着厚厚的青苔。两个婆子不知何时被一个卖新奇竹编玩具的小摊吸引,落后了几步。

“哟,小娘子,一个人呐?蹲这儿写写画画,记什么呢?给哥哥们瞧瞧?”

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带着浓重的市井痞气和一股劣质酒气。

林清歌猛地一惊,抬头看去。三个穿着短打、敞着怀、露出或黝黑或刺青胸膛的汉子,不知何时堵在了巷子口,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为首的那个一脸横肉,眼角还有道疤,眼神像黏腻的毒蛇,在她身上和腰间鼓鼓囊囊(装着本本和几个铜板的)荷包上来回扫视。

林清歌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糟了!光顾着看“黄金”,忘了这京城地界上还有“饿狼”!她飞快地扫了一眼西周,巷子很深,那两个婆子还没影儿!呼救?这巷子僻静,喊了未必有人听见,就算听见了,普通百姓谁敢惹这些地头蛇?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肾上腺素急速分泌。脸上迅速堆起一个带着点怯懦和讨好的假笑,手却不动声色地把小本本飞快地塞进更深的内袋,同时悄悄捏紧了袖袋里一个硬硬的小纸包——里面是她用厨房搞到的辣椒粉、石灰粉混合的“防狼散”,效果未知,聊胜于无。

“几位大哥,” 林清歌的声音故意带上点颤抖,显得更加弱小无助,“我…我就是路过,记点东西给我家小姐买针线…我这就走…” 她边说边试图往巷子另一端挪动,那里似乎有个拐角。

“走?” 刀疤脸嘿嘿一笑,往前逼近一步,另外两人也呈半圆形围了上来,彻底堵死了路,“急什么呀小娘子?看你细皮嫩肉的,不像个丫鬟啊?哪家的小姐偷跑出来玩?陪哥哥们说说话呗?” 一只油腻腻的手就朝她的脸蛋伸了过来。

林清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感首冲脑门。她猛地后退一步,避开那只脏手,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怯懦可以装,但真被这种垃圾碰到,她怕自己会当场吐出来。

“大哥,有话好说。” 她声音里的颤抖消失了,带上一种奇异的平静,“我身上就几个买点心的铜板,几位大哥要是手头紧,尽管拿去喝碗茶。” 她主动解下腰间那个不算太鼓的荷包,掂量了一下,里面大概有二三十文钱,是她准备用来“考察市场”顺便买点样本的。

“哟呵?还挺上道?” 刀疤脸一把夺过荷包,掂了掂,听着里面铜钱哗啦作响,脸上露出满意的狞笑。但他贪婪的目光依旧在林清歌身上打转,显然这点钱和眼前这个看起来“鲜嫩可口”的小娘子相比,远远不够。“这点钱就想打发哥几个?小娘子,你这身衣裳料子也不错嘛……” 说着,那双恶心的眼睛又开始在她领口瞄。

林清歌的心沉了下去。看来破财也未必能消灾了。她悄悄把捏着辣椒粉包的手缩进袖子里,全身肌肉绷紧,脑子里飞快地过着前世学过的那些女子防身术要点——踢裆!插眼!攻击咽喉!跑!

就在她计算着动手时机和逃跑路线的瞬间,巷子口那边传来了婆子焦急又带着怒气的喊声:“小姐?小姐你在哪儿?!” 脚步声也快速靠近。

刀疤脸三人脸色一变,显然对那两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壮实婆子有所顾忌。刀疤脸恶狠狠地瞪了林清歌一眼,掂了掂手里的荷包:“算你走运!下次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一个人!” 说罢,一挥手,带着两个跟班迅速转身,消失在巷子的另一头。

林清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长长地、无声地呼出一口气,后背的衣衫瞬间被冷汗浸透,贴在皮肤上,冰凉一片。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像要挣脱束缚蹦出来。刚才那一瞬间的恐惧和恶心感还未完全散去。

“小姐!您怎么跑这儿来了!可吓死老奴了!” 两个婆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色发白。看到林清歌靠在墙上,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其中一个婆子眼尖,立刻发现她腰间的荷包不见了。

“哎哟!小姐,您的荷包呢?是不是遇上贼了?” 婆子惊叫起来。

林清歌适时地挤出一点惊魂未定的神色,眼圈微红(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气的),声音带着后怕的哽咽:“嗯…刚…刚才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抢…抢走了我的钱…还…还想…” 她恰到好处地没有说下去,身体微微发抖。

两个婆子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小姐出府第一天就在她们眼皮子底下被抢了,还差点出事,这回去怎么跟老夫人交代?两人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

“天杀的泼皮!光天化日之下!” 一个婆子怒骂。

“小姐别怕,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另一个婆子赶紧安抚,同时警惕地西下张望,“这里太僻静了,不是好地方,小姐快随老奴离开!咱们赶紧去大相国寺上香压压惊!”

林清歌顺从地点点头,任由婆子们一左一右几乎是架着她快步离开这条让她后怕又厌恶的巷子。她低着头,似乎还在害怕,但那双低垂的眼眸里,却翻涌着冰冷而锐利的光芒。

她摸了摸袖袋里那个硬硬的小本本,还在。又悄悄探了探裙摆内侧缝着的一个极其隐蔽的小暗袋——里面,是几块分量十足的碎银子。这才是她真正的“启动资金”,那个被抢走的荷包,不过是障眼法,装着几十文钱和一些无关紧要的玩意儿。

京城的水,果然深得很!

刚才的恐惧和屈辱感,像冰冷的潮水,冲刷掉了一些初获自由的兴奋和发现商机的狂喜。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在这个世界,没有力量(无论是权势、武力还是金钱),连自由行走、安静观察的资格都可能随时被剥夺。那几个地痞恶心的嘴脸,刀疤脸伸过来的脏手,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心上。

力量!我需要力量!更快地积累资本,建立保护自己的势力!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那些胭脂水粉的痛点,布匹染色的难题,书籍昂贵的壁垒……不再是纸上跳跃的商机和符号,而是她必须尽快抓住、转化为实力的阶梯!每一个痛点背后,都是巨大的需求,都是白花花的银子,都是她构筑堡垒的砖石!

被婆子们簇拥着走向香火鼎盛、人声鼎沸的大相国寺,林清歌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条阴暗的巷口。阳光照不进那里,但她心里的某个角落,却有一簇火焰被彻底点燃了,烧得比寺里的香火更旺,更烈。

恐惧退潮,留下的不是阴影,而是淬火后的钢铁般的决心。

她轻轻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嘴唇,舌尖尝到一丝铁锈般的味道(大概是刚才咬破了口腔内壁),一个无声的宣告在她心底轰然响起:

京城,你清歌爸爸来了!等着,那些被抢走的铜板,老娘要你们千百倍地吐出来!

错乱漏章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