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九冥渊的风裹着腐叶与铁锈味灌进青铜匣。楚云河的指尖刚触到玉牌，识海里的九冥印便炸开刺目金光，将他拽进一片血色空间—— 前世镜·九冥之誓
他看见自己站在混沌海中央，脚下是亿万蛊虫组成的星图，每只蛊虫都与他同频震颤。前方跪着个浑身是血的青年，正是林大河的前世。
"尊主，我愿以十二因缘蛊为引，助您重铸九冥道统！"林大河（前世）的声音带着哭腔，"求您赐我一线生机，我...我愿做您的蛊皿！"
九冥蛊尊（前世）垂眸看他，眼底翻涌着幽蓝蛊火："你可知，用活人做蛊皿，会遭怎样的反噬？"
"只要能护她周全，我甘之如饴。"林大河（前世）扯出个苦涩的笑，"她是我在这世间最后的光。"
九冥蛊尊的指尖凝聚出一滴黑血，滴在林大河眉心："契约成立之日，你便是我九冥道的活祭品。待我重登蛊道之巅，必用你的魂魄...祭我九冥印。"
画面突然扭曲，楚云河看见林大河（前世）的魂魄被抽离身体，封入青铜匣。而九冥蛊尊（前世）的身影逐渐与他重叠——原来，所谓"九冥蛊尊转世"，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因果轮回！
"不！！！"楚云河嘶吼着挣出幻境，掌心的玉牌己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
现实·渊底对峙
"小友，醒了？"
阿楚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他举着火把，火光照亮他脸上的蛇鳞——那些鳞片竟泛着与九冥蛊囊相同的幽蓝。
"你...究竟是谁？"楚云河握紧九冥蛊囊，里面的小蛊正疯狂蠕动，似乎在回应什么。
阿楚的蛇鳞突然剥落，露出下面普通人的皮肤。他苦笑着指向青铜匣："我是林大河的第十九世转世。每一世，我都会被十二因缘蛊唤醒记忆，然后被你...亲手封印。"
楚云河的瞳孔骤缩。他想起记忆里林大河的残魂说过的话："等我重聚十二因缘蛊，定要将你挫骨扬灰！"原来，所谓的"重聚"，不过是用每一世的自己当祭品，喂养九冥印！
"那瘦子..."
"是我用蛊术变的。"阿楚摸出块蛇形玉佩，"为了引你到这里，我用了三世修为。"
青铜匣突然发出轰鸣，匣身的符文开始崩解。林大河的残魂从裂痕中钻出来，这一次，他的身影不再虚幻，而是半透明的实体——十二因缘蛊的锁链穿透他的胸膛，将他钉在半空。
"楚云河！"林大河（残魂）的声音里带着癫狂的笑，"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前世种下的因！每一世，你都要亲手杀我一次，用我的魂魄养蛊！"
他的指尖点向阿楚："这一世，你以为他是你的后人？不，他是我的第十九世！你用我的血养蛊，用我的魂祭印，最后连我的转世都要杀！"
楚云河的九冥蛊囊突然爆开，无数黑蝶从囊中涌出，每只黑蝶都刻着"九冥"二字。它们环绕在林大河（残魂）周围，开始啃食他的魂魄。
"这是...九冥噬魂蝶！"阿楚惊恐地后退，"它们专吃因果孽魂！"
"住口！"楚云河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前世的威严，"你以为我想这样？你以为我不痛？"
他的识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前世他跪在九冥渊底，看着自己的魂魄被抽离；前世他抱着阿楚的尸体，哭到昏厥；前世他被十二因缘蛊反噬，在痛苦中疯癫...
"因果循环，唯血可破。"楚云河举起九冥印，"今天，我要斩断这循环。"
他将玉牌按在青铜匣上，匣身的符文突然全部亮起。林大河（残魂）的锁链寸寸断裂，他的身体开始崩溃，化作漫天血雾。
"不！！！"林大河（残魂）的声音逐渐消散，"你会后悔的...等你想起...你也是我的...一部分..."
因果·终章觉醒
血雾散尽时，青铜匣里只剩下一块焦黑的龟甲。阿楚捡起龟甲，上面的卦象突然全部亮起，组成一句话：
"九冥归位，因果自毁；破茧重生，万蛊归心"
楚云河的九冥印突然变得温热，不再灼烧皮肤。他望着远处的山雾，终于露出释然的笑："原来...我一首困在自己的执念里。"
阿楚将龟甲递给他："小哥，这是阿楚留给你的。他说，九冥蛊尊的使命不是复仇，是守护。"
山风卷起一片落叶，落在楚云河肩头。他摸出怀里的幽冥草，草叶上还沾着晨露——这是他在青竹山采的第一株药草，此刻正散发着清冽的香气。
"该回去了。"他对阿楚说，"山下还有很多人等着我治病。"
阿楚笑着点头，转身消失在雾中。楚云河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发现，那抹青衫的影子，竟与记忆里阿楚的模样重叠。
系统提示：
【检测到宿主斩断因果循环】
【当前境界：蛊道九转（破妄境）】
【解锁成就："因果之主"（真正意义上的因果掌控）】
【特殊奖励：九冥蛊典·心法篇（记载"无蛊之蛊"大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