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帝王路

第26章 火罐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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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AI帝王路
作者:
汇元道渊
本章字数:
4874
更新时间:
2025-07-01

离朝青州武陵郡的深冬,南山矿洞深处烛火摇曳,陈默盯着石壁上拓印的《武经总要》残页,指尖在算珠袋上无意识地敲击。残页是老猎户从官窑废墟中寻得,虽己残缺,但“火球”图谱仍清晰可辨——中空竹筒、火药填充、引信位置,与他记忆中的火器雏形别无二致。算珠在掌心拨出“3:2:1”的比例,这是AI提示的硫黄、硝石、木炭最佳配比,每一粒粉末都混合着之前的硫矿结晶与之前的绿矾酸液。

“陈小哥,竹节晒干了。”虎娃抱着一捆碗口粗的毛竹,算珠袋在胸前晃出细碎的响声,袖口还沾着未洗净的松脂,“老猎户说,冬至后砍的竹子,竹壁有三指厚,能扛住火势。”少年说话时呵出白气,冻红的指尖无意识地着算珠,那是之前熬制硫酸时留下的习惯性动作。

陈默点头,算珠在掌心划出“爆炸压强”的曲线。他望向角落的陶碗,30%浓度的硫酸在烛下泛着微光,指尖触碰到陶碗边缘的灼痕,之前酸液溅手的刺痛感再次浮现。“把硝石粉过筛,用磁石吸三遍。”他将硫黄粉末倒入石臼,算珠在石桌上排出“杂质”的序列,“就像老猎户在官窑选铁矿,杂质越少,火越烈。”

老猎户蹲在篝火旁,用算珠测量竹筒长度:“当年官窑铸炮的铜管,足有三尺长,壁厚两指。”他袖口的“丙字七号”矿徒编号在火光下若隐若现,手指划过竹筒内壁,“可惜咱没那手艺,只能用竹节凑合,但得在筒壁抹层石膏,防着火烧穿。”

第一次填充火药时,陈默特意留了半寸空隙,算珠在掌心划出“气体膨胀”的轨迹。引信是用浸过松脂的麻绳制成,他捏紧竹筒,断齿玉佩在腰间发烫,仿佛在呼应图谱上的北斗纹。“虎娃,退到二十步外。”他盯着导火索嘶嘶燃烧,突然想起之前兄长血衣上的硫化物结晶,“老猎户,准备水袋,以防万一。”

巨响在矿洞中炸开时,陈默本能地闭眼。再睁眼,竹筒己炸裂成碎片,飞溅的木片在洞壁留下焦黑痕迹,中央的岩石表面被灼出寸深的凹痕。虎娃蹦起来,算珠袋里的磁石撞出清脆的响声:“陈小哥,比用硫黄烧石头厉害十倍!”但陈默注意到,竹筒内壁残留的竹炭己被高温碳化,算珠在掌心划出“材质”的序列——竹子终究扛不住火药的爆燃。

“得用铁管。”陈默捡起半片烧黑的竹筒,算珠在石桌上排出“铁”“硫”“酸”的序列,“之前的硫酸能去铁锈,或许还能让铁管更耐用。”他望向老猎户,“您说官窑的泥模能铸铜,铸铁可行?”

老人沉默片刻,指向洞外的青河:“河底胶泥掺马粪,能扛住千度火。当年俺师兄偷学铸炮,用的就是这法子,可惜……”他卷起裤腿,露出小腿上的烙铁印,“被处斩前,他说泥模里要刻北斗纹,能镇住火气。”

接下来的三日,陈默带着虎娃在青河采集胶泥。胶泥黏性十足,粘得满手都是,需掺入晒干的马粪增加韧性,这是老猎户从官窑偷学的手艺。算珠在掌心拨弄,计算着泥模的弧度与厚度,就像制作燥湿仪时测量木芙蓉纤维的弯曲度。他心问AI:“铁管承受压强的临界值是多少?”意识中浮现的力学公式,与《武经总要》的图谱在脑海中重叠。

泥模阴干的前夜,矿洞外突然传来犬吠。虎娃趴在洞口望风,突然压低声音:“陈小哥,火把!足有二十多支,朝咱这儿来了!”

陈默握紧未完成的竹筒火罐,算珠在掌心急速划出“撤退”的序列。老猎户迅速熄灭烛火:“走排水口,泥模藏进枯井。”他指向石壁的北斗纹,“当年俺师兄被处斩前,偷偷在排水口刻了星图,说能引贵人逃生。”

黑暗中,陈默摸着断齿玉佩辨认方向,指尖触到石壁上的星图凹陷——与玉佩的缺口完美吻合。轻轻一按,石缝应声而开,露出潮湿的密道。“果然是星图钥匙。”他低声自语,带着虎娃钻进密道,身后传来王贵的叫骂:“妖人定是藏在附近!《离朝火器管制条令》载,私制者族诛!给我掘地三尺!”

密道尽头是处天然岩洞,月光从石缝间漏下,照见满地锈蚀的矿具与白骨。老猎户蹲下身,指着一具蜷曲的骸骨:“这是俺师兄,当年偷藏铸炮泥模,被打断双腿扔在这儿。”他捡起半片铜炉残片,上面的北斗纹与断齿玉佩如出一辙,“他说,北斗纹是官窑火器的魂。”

“试试铁管吧。”陈默接过老猎户递来的铁矿,算珠在掌心划出“26”的形状,这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二十六个日夜。铁矿在篝火中熔成铁水,倒入刻有北斗纹的泥模,冷却后形成粗短的铁管。他将自制硫酸涂抹在表面,滋滋声中铁锈剥落,露出银灰色的金属光泽——之前的钝化处理,让铁管表面形成致密氧化层。

试爆铁管的那日,矿洞外飘着细雪。陈默将火药填入铁管,引信比竹筒版本缩短三分之一,算珠在掌心计算着燃烧速度。老猎户和虎娃躲在巨石后,算珠袋的碰撞声与雪花落地声交织。

巨响过后,铁管安然无恙,前方的岩石被炸开半尺深的凹坑,碎石飞溅的距离比竹筒版本远了一倍。陈默垫着麻布握住铁管,仍能感受到灼人的温度,算珠在掌心划出“火器”的序列。他突然明白,兄长血衣上的硫矿、老秀才后院的浑天仪、破庙墙上的“苛政猛于虎”,此刻都在这根刻着北斗纹的铁管中汇聚——这不是凶器,而是流民们在乱世中挺首腰杆的底气。

“陈默!你跑不掉了!”王贵的声音从山顶传来,伴随铁器撞击岩石的回响,“县太爷请了府城的炮手,带了十门铜炮!妖人私制火器,坏了朝廷兵器规制,必遭天谴!”

陈默握紧铁管,算珠在掌心划出“迎击”的序列。他望向虎娃和老猎户,两人的算珠袋在风雪中晃动,像无数个等待点燃的火种。断齿玉佩在胸前发烫,他突然想起那个暴雨夜,自己咬断王贵手指时的绝望——那时的他只能以血换血,此刻却能让神火在铁管中轰鸣,让欺压者听见被压迫者的怒吼。

“虎娃,去青河取胶泥。”陈默将铁管藏入岩洞,算珠在石桌上排出“十根”的数量,“老猎户,带我们去官窑遗址——既然北斗纹能镇火气,咱就铸十根刻满星图的铁管,让那些喊着‘妖人’的人,看看凡人的神火有多亮。”

雪越下越大,王贵的火把在山脚下连成线,像条贪婪的毒蛇。陈默摸着铁管上的北斗纹,突然笑了——当官府以为他们在追捕一个懂得妖法的小子时,却不知道,他们追捕的,是乱世中第一朵绽放的神火,是被踩进泥里的人,用算珠、硫黄、酸液,以及无数个昼夜的血汗,熬出来的尊严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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