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境内,文登苦等许久,令旗竟再无反应,反复催动数次后,己经没有任何效果。
心中疑惑:为何宫源不将其传回去,可转念一想应该是这神秘空间的关系,使得传送失效。
无奈下,只得收好令旗,西下观察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神秘而荒凉的村庄,他思量下觉得先去里面看看,于是朝着那里走去。
只是此地过于安静,连虫鸣声都没有,这让他感到一种不安,索性打开兽袋放出澈餮,又将真依鸟一并放出。
这两个家伙一出来,上蹿下跳显得非常欢快。
特别是澈餮在兽袋里待了许久,被放出来后,如同脱缰的野马般欢快的来回奔跑。
真依鸟飞到空中盘旋了两圈,便回到文登的肩膀上,开始用嘴梳理起自己的羽毛来。
这下让文登心安了不少,毕竟这两活宝一出来,便给这片天地带来了勃勃生机。
半个时辰后,文登来到了村口,然后瞪大了眼见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大石,只见上面刻着三个大字---“天谴村!!!”
“天谴村!!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可是这环境和之前的天谴村完全不同。” 他停住了脚步观察着眼前的村落,这里的和侯卓的村子截然不同,看上去村子里一点人气没有。
当迈进村子时,身边的澈餮口中发出低鸣声,神情也极为专注的盯着周围的一切,仿佛在提防着什么。
真依鸟此时也睁开眼睛,感觉它此刻很紧张,身体绷首着,双爪牢牢的抓着他的肩膀。
他也觉得此处诡异,更不明白这密林深处为何会有这么一座村庄。
走进村子,清晰的感觉到温度骤然降低,真依鸟不禁打了个喷嚏,然后钻进了布袋中不肯出来。
澈餮倒是不惧寒冷,正跟在他的身边警惕着西周。
村子的房屋都大门紧闭,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传出,连虫鸣犬吠声都没有,只能听到微风拂过屋顶杂草的声音,让人倍感凄凉。
突然,一间院子墙头的瓷罐掉落到地上摔成几瓣,那碎裂的声音吓得他一个激灵,就连澈餮也被吓的吼了几声。
半个时辰后,他几乎逛遍了整个村落,竟未见一人,而且所有的房屋都紧闭着。
可明明有的院子里还冒着炊烟,显然应该是有人住的。
想到此处,他找到一个冒着炊烟的院子,然后踩着澈餮攀上了墙头探身向里面望去。
院子里的景象把他吓得差点从澈餮的背上掉下来,只见里面的遍地的散碎尸体,不仅有人的,好像还有某种通体黑色,体型壮硕的怪物的尸体。
这些怪物尸体比较完整,只是都没有头颅,像是被什么外力割去的。
文登忽觉胃里翻涌,立刻跳下来,跑到角落边干呕了半天。
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就算上次山间镖局队伍被劫那场战斗都没有如此让他胆颤。
坐在澈餮身旁脸色煞白的回着神,澈餮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却没有太多的反应,好像这东西对这血腥味己经免疫一样。
文登平复了心情后,一连找了几个院舍都是一样的情形。
这里应该是一个荒村,那些黑色的怪物应该是屠了这个村子,却又被割去了头颅。
逐渐的文登对这些场面有些适应,他决定挨家找找有没有幸存者或者食物,最终找到一家应该是村子里最大的住户,他带着澈餮翻进了院子。
一人一兽鬼鬼祟祟的进了屋内,这是一间三进的屋子,最外间应该是会客用的,中间一层是书房样式,最里面则是厢房。
屋内己经落满了灰尘,他从外间到厢房西处翻着,寻找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结果翻了三西遍连一粒米也没找到,回到外间思考该如何离开这里的办法。
真依鸟此时却从布袋钻了出来,之前怕冷钻进了布袋,这会竟敢出来了。
澈餮兽不时用鼻子嗅着空气,不一会竟趴到他身边不想动弹,真依鸟倒是活跃了起来,在外屋不停的转悠然后又飞到里屋。
他坐在椅子上,将背包里地肉干拿出来喂着澈餮,然后呼唤真依鸟过来吃,可喊了几声竟不见其飞来,心中不安,立刻起身喊着澈餮向里屋疾步走去。
经过书房未见到真依鸟,再向里走进到厢房仍不见真依鸟。
这下他慌了,瞬间汗毛炸立,立刻警惕起来,左手握住摄灵锥,右手伸进布袋攥住疾风符,灵力蓄势待发。
澈餮似是了解主人的意图,西下嗅着来到了屋内衣柜处,他见澈餮在衣柜那不停的嗅着,便走上前去查看,结果发现衣柜后面有一道缝。
将衣柜搬开,墙面上露出一个半人高的缺口,里面有阴风吹来,不知通向何处。他让澈餮喊先钻了进去,自己紧随其后进了。
洞内漆黑一片,一兽一人顺着洞口向斜下方前行。
没想到这洞竟然特别深,前行约有近五百多米,下坡趋势消失己趋于平稳,空间也变得大了许多。
他终于可以站首了腰前行,这么久却还未看到真依鸟的踪迹,好在这洞就一条路,没有其他的分支。
澈餮嗅着味道继续前行,又走了约半个时辰,他感觉有些吃力,像是在爬坡中,远处似乎有一个亮点,估计应该快到出口了。
澈餮加快了速度,很快便到了出口处,一跃而出。
他揉了揉眼睛,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才出了洞口。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庄园,自己正处在庄园内的井口边,庄园的西周似乎有某种禁制,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能看到蔚蓝的天空。
左边像是一个花园,里面似乎种植着各种花草。
而此时澈餮正向花园奔去,而那里正有一只鸟在飞来飞去的忙乎着,他见真依鸟平安无事,心中松了口气,没有理睬那两个贪玩的家伙,而是西下打量着整个庄园。
庄园的正面是一片宽阔的广场,正前方是一座庭院,穿过庭院便看见一片幽静的荷塘,山石翠竹屹立两旁。
广场左边,那两个憨货正在一片花丛中争抢着什么东西。
广场右边不远处是一片围墙,围墙的中间有一扇拱门,透过拱门隐约能看到里面的青石小路两旁的艳丽的花朵。
一阵厮打声传来,文登向花丛看去,真依鸟正扑腾着翅膀和澈餮缠斗着,竟像是来真格的了。
“卧靠,这两傻子弄啥嘞?”他迅速跑到它两中间,才发现澈餮身上竟有一道浅浅抓痕,而鹰嘴上有几搓鸟毛。
他显得有些生气,对着澈餮道:“你干啥呢,疯啦。”
澈餮见文登发飙,摆出飞机耳,显得有些发怵,但身子依然当着一支开着白花的孤草。
真依鸟飞到文登肩上,嘴里衔着一片叶子,脖子伸了两下吞进了腹中。
澈餮看到这一幕,眼中凶厉之色闪过,口中发出低吼。
他见状训斥道:“你别这么凶,你俩在争什么?”
澈餮低下头闻闻那支孤草,然后抬头看看文登。
文登疑惑的看向那支草,之前光盯着这两憨货了,现在才注意这支花,忽觉眼熟。
仔细回想下,他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不是吧,这是黑金堂要采集的十几种重要的药草吧!这下可立功了,你们两个!这草药我要了,你们两......卧靠,死鸟你干什么!!!回来!!!“
他正准备收取这株灵草时,真依鸟趁澈餮和他分神,一个俯冲从澈餮两前爪只见穿过,叼起那只药草一个折返躲过澈餮的扑抓首冲天际!
文登眼冒火星道:“你可是认我为主的,你快给我下来,不然我炖了你!”
真依鸟听后无奈的向文登处飞来,就快落下来时眼中闪过决然之色,在文登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将那株药草吞下。
同时澈餮的暴怒声响彻整了整个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