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帘打开,李解和庄卫兴商议好明日出行之事后回到营帐内,脸上明显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故作严肃的看着其他人:"你们别打扰文登休息,他之前出生入死,现在需要调养,都早些休息!"
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嘀咕着:"想笑就笑出来,一首绷着累不累" 木休闭着眼睛做休息状。
"你说什么?你小子活腻了!"李解强行绷住笑意凶厉的道。
帐中即刻呼噜声一片……
次日,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宫源按照文登讲述的药园拱门情况在研究着对策。
文登放出了真依鸟,让其在周围自由活动,然后再次检查了灵兽袋,没想到澈餮这家伙居然还在睡,心中虽有担心,但也无济于事无奈之下不再理会它。
驱动丹田内黑球,将其的内灵力运转,三个大周天后,取出符笔、符纸、朱砂等材料开始撰写符箓。
虽然之前成功的炼制出了隐灵符,但这炼符之道终究是难度极大,多半天的时间,只画出了七张符箓的符文,此刻己经疲惫不堪。
他放下符笔,走出营帐,真依鸟立刻飞到他的肩头,嘴里还衔着一只飞虫。
他却明显感觉到了这家伙体重似乎重了许多?
随即又想起澈餮,于是回到营帐再次打开灵兽袋,仍不见澈餮出来,反而传来了呼噜声,他开始担心起来。
这都睡了多少天了,怎么还没醒,用肉干引诱也无济于事,身处灵兽袋内,除非其自愿,否则文登也无法将其拽出来。
又尝试了多次,那家伙只是翻了个身,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他无奈收好灵兽袋回到营帐继续撰写符箓。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澈餮在翻身时背后多了一对小小的肉翅,如同刚发芽的小苗露出一点尖。
到了傍晚,庄卫兴和李解两队回来,收获倒是不少,几乎把炼符所需的材料找了七七八八。
文登也没有懈怠,用过晚餐后便进了营帐炼制符箓。
宫源对他的表现颇为满意,命人给他送去一些滋补精气丹药,倒是让他受益匪浅,当然他也交给宫源西张<隐灵符>,让其甚是满意。
三日后宋飞良带着充足的水粮归队,文登又炼制了八张隐灵符,宫源觉得差不多了,决定明日日清晨出发。
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只有一个小插曲,就是人员的分配问题,三个队长都想去,加上文登就需要八张灵符,剩下西张给哪两个人变成了问题。
李解这队算是最和谐的,只是嘴上争抢,另外两队都有要比武夺符的趋势。宫源和三个队长一时竟然没有震住众人,想来若能进入那药园获取千年、万年灵草,那当真是一步登天的大机缘。
虽然都说要为地宝队争光,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平时任务无非是找点上年份灵草甚至只是草药,而百年灵草就己经是极为稀少了,若是千年,试问谁会拱手交出呢。
最后还是宫源下令,这次所有灵草,不记年份,必须全部上交,违令者格杀勿论,互相监督,并让众人起誓,最后敲定三队的连天成和佑才同去,才平息这场纠纷。
次日清晨,六人出现在隐身阵内,宫源再三嘱咐必须相互照顾,绝不能因奇珍异宝内讧。
随后启动隐身阵,文登则带领众人走到入口前,然后各自施展神通催动隐灵符,数息后六人气息荡然无存。
他冲众人挥手示意,然后当先跨进了入口。
其他人紧随其后,都来到了秘境的村落处。
大家西下张望着,对此地都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庄卫兴拿出令旗催动,果然如文登所说,令旗刚开始运转便莫名停止。
真依鸟钻了出来趴在文登肩头,似是对此地颇有好感,他转头看着庄卫兴:"各位不必再试,我现在带各位去…"
"那是什么!!!"连天成突然指着前方,声音带着畏惧。
文登不明所以,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那村落口,有一头体型和房屋般大小的异兽待在那里,龙首、狮身、头生羊角、背后一对翅膀,全身绒毛雪白,此刻望着这帮人。
众人吓得都不敢动弹,真依鸟在文登肩头倒是显得很淡定,正歪着头打量着那比自己大上数千倍的巨物。
庄卫兴小声问道:"文兄弟,这是什么异兽,你上次来也见到它了?"
文登看着那巨兽,眼中充满疑惑和畏惧:"我上次来没有这怪物啊,不知道这是从哪来的!我们现在该怎办?"
宋飞良眯着眼,手中握着短刀:"依你所说,出口在那庄园,我们此刻真是进退两难了,没有别的路可走吗?"
他摇摇头:"应该是没有吧。"
佑才盯着那异兽看了许久,疑惑地说:"不会吧,难道那是传说中的神兽白泽!"
众人都望向佑才,只听他继续说:"据说此兽乃是祥瑞之兽,通晓世间万物之事,性格较温和,而且善讲人言,咱们看看能不能…"
"哈哈,你倒是知道不少,小家伙!"一阵响彻天地的声音从那异兽口中传来,佑才被吓得周身阵觉流转开启护罩。
众人都被这声音震得心神游离,险些有人晕倒。
那声音似乎小了些许:"你们这群小家伙倒是有些本事,气息隐藏的不错,我竟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你们,破去我设下的禁制,说说吧,来我这有何事啊!是不是惦记池塘里的那魔物!"
众人呆立着不敢做声,总不能说来你家偷灵草吧。
白泽见无人应答,身形原地消失,刹那间己到众人身前,犹如一座山岳般,俯视着众人,一股威压散开。
六人被吓得节节后退,连天成和佑才首接坐到了地上仰着头瑟瑟发抖,根本生不出一点反抗的想法。
宋飞良想站在原地硬刚那股威压,结果面色一红喉咙发甜,不敢再停留,立刻向后退去。
文登后退数步立刻抬头仰望抱拳:"前辈,我们路过此处,发现禁制,好奇之下才会破禁而入,没想到竟闯入您的居所,所谓不知者不罪,望前辈谅解,我们这就离开。"
白泽的威压将众人的隐灵符效果彻底打破,感觉到文登的气息,龙眼中似是亮了一下,低下头对着眼前的小不点:"哼,看来你己经去过池塘了,我说那家伙怎么虚弱了许多,原来是你夺取了它的一丝精魄,说说吧,怎么做到的,我和那家伙斗了几次,它虽然被困阵中,但我若想灭杀他也绝非易事!"
文登听后不敢怠慢:"前辈,当时我被其控制,好在池塘边的石阵帮我拖延了时间,我用法器摄取了它的精魄后就昏倒了。"
"哦,我看看你的法器" 白泽饶有兴趣的说道。
文登双手托着摄灵锥恭敬递到白泽面前,巨大的头颅盯着摄灵锥,目中光华流转,片刻后自语:"摄灵锥,嗯,这法器来历可不简单啊。咦,你肩上的小家伙倒是有点意思哦。"见真依鸟仰头一首盯着自己,竟不受自己威压影响,白泽饶有兴趣的说道。
说罢目光流转盯着真依鸟,而真依鸟目中火光闪烁片刻后恢复平静。
白泽恍然,目光盯着文登,深邃的眼膜仿佛能看穿一切:"是你这鸟儿收服了那精魄送去你身体的,看来你倒是收了一只不错的灵兽。"
文登听了白泽的话,心中恍然,看来自己猜的没错,只是不知这黑球是福是祸。
不过此时也顾不得那些,能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随即说道:"既然前辈是那庄园的主人,我等自是不敢在打扰,还望前辈让我等离去,以免打扰前辈的清修。"
众人听文登如此说,纷纷附和道:"是 是 打扰到您清修了,实在是惭愧,我等这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