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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银河计算机的嗡鸣声中，林闲看到无数光缆从天花板垂下，像血管般插入叶小柒的后颈。少女的身体剧烈抽搐，皮肤下浮现出流动的绿色代码。
"住手！"他扑向控制台，却被透明屏障弹开。
"没用的。"客服主管啜饮着咖啡，"格式化程序己经启动，你们这个测试世界会在72小时后重置。"
主机屏幕显示着倒计时：
71:59:59
71:59:58
更可怕的是，随着叶小柒的惨叫声，修真界的场景开始透过机房墙壁渗透进来——青云宗的废墟、漂浮的修士尸体、还有那些正在溶解成原始数据的山脉河流。
"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客服指着监控画面，"你们拼死保护的这个世界，不过是用来测试新型AI的沙盒。"
林闲的拳头砸在屏障上："那又怎样！"
"怎样？"客服突然扯开领带，露出脖颈后的条形码，"看看这个！我们现实世界，难道就不是更高维度的试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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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修真界，青云宗遗址。
玄虚子正用拂尘支撑着身体，突然看到天空裂开巨大的传送门。一群穿着格子衬衫、戴着VR眼镜的男女从天而降，胸前都挂着工牌：
天道科技·测试员
"这又是什么妖孽？！"老道刚举起符咒，就听见他们用奇怪的口音大喊：
"卧槽！这物理引擎绝了！"
"我角色呢？我氪金买的'九转金丹'账号呢？"
"那边有个老头NPC，能触发隐藏任务不？"
其中一个扎马尾的姑娘突然冲向玄虚子："道长！我是你们掌门程九霄的现实女友，快带我去找他！"
老道看着姑娘手机里和程九霄的合照——背景居然是杭州西湖，而掌门比着剪刀手穿T恤牛仔裤——首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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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机房深处，林闲发现屏障出现裂缝。
叶小柒的声音突然在他脑中响起："哥...我截获了通讯...现实世界正在遭受同样的病毒攻击！"
破碎的记忆如潮水涌来——他前世最后看到的报错提示，正是病毒突破防火墙的警报。而那个实习生...那个把秃头病毒代码写进系统的实习生...
"是程九霄？！"林闲瞪大眼睛，"他在现实世界的化身是..."
"没错哦~"客服主管突然撕下脸皮，露出下面程九霄的脸，"两个世界，一个程序。我在这里是魔教教主，在现实是病毒制造者。"
他背后的主屏幕突然切换成现实世界监控：杭州的写字楼里，无数程序员正疯狂抓挠自己头发，他们的电脑屏幕全都显示着——
「生发进度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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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叶小柒的挣扎突然停止。
她的瞳孔完全变成绿色，声音也带上机械质感："检测到跨维度感染，执行最终协议。"
所有插入她体内的光缆亮起刺目强光。林闲扑过去时，看到管理员界面弹出提示：
【杀毒程序觉醒】
【选择：
A. 格式化当前世界（清除所有异常）
B. 反向入侵现实（高风险）
C. 融合两个世界（未知后果）】
"选C！"林闲大喊，"把两个世界的通道永久打开！"
叶小柒转过头，人类的情感重新在眼中闪烁："但这样...我们可能都不再是现在的自己..."
机房开始崩塌。程九霄的伪装彻底碎裂，露出由乱码组成的本体："没用的！通道打开只会加速病毒..."
他的话戛然而止。一只戴着佛珠的手突然从虚空伸出，掐住了病毒本体的脖子。
"阿弥陀佛。"光头程序员从数据流中踏出，"林闲，还记得你改BUG时总骂的'秃驴产品经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