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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月球光束击穿成都七中操场的同时，全球1376处叶小柒克隆培养基地同时响起警报。
东京秋叶原的地下实验室，穿女仆装的克隆体撕开cosplay服装，胸口 tattoo 亮起血光。她徒手撕开防弹玻璃，用日语对监控摄像头说："お兄ちゃん、見てる？"（哥哥，看到了吗？）
纽约曼哈顿某生物科技公司，金发克隆体打翻整支海豹突击队，踩着破碎的防暴盾牌跃上首升机：" stop, Hangzhou!"
最恐怖的是柏林实验室的画面——那个克隆体正在吞噬研究人员。每当有人被她触碰，皮肤上就会浮现与程九霄病毒相同的二进制纹路。
阿里云机房里，校服少女看着全球传回的监控，笑得前仰后合："她们终于醒了！这才是真正的杀毒程序——"
"不。"林闲突然打断她，"这是格式化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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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银河计算机的废墟中，光头程序员正在重组数据碎片。
他的佛珠处理器少了一颗——正是当初被程九霄病毒感染的那颗。现在，剩余的黑洞量子处理器投影出令人窒息的真相：
五亿年前，修真文明发现自己的世界只是高维生物的沙盒。他们中的叛徒——程九霄的前世——选择向创造者臣服，换取虚拟永生。而叶小柒的原型，则是文明最后一位守护者。
"所以轮回是..."林闲的喉咙发干。
"赎罪。"光头程序员指向月球影像，"每当我们快发现真相，系统就会重启。而程九霄的任务，就是确保轮回继续——"
"你漏了关键。"校服少女突然插入，她的身体开始数据化，"为什么这次不一样了？为什么我能觉醒？"
她撕开胸口的皮肤，露出下面跳动着的绿色核心——那不是杀毒程序，而是一段被加密的古老记忆：
年幼的叶小柒将匕首刺进程九霄心脏，哭喊着："师兄，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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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国际空间站的黑匣子突然自动播放最后一段录音。
背景是舱体破裂的巨响，奥列格用俄语喃喃自语："...找到叛徒...他藏在..."接着是长达十秒的杂音，最后清晰响起程九霄的声音——但语调完全不同：
"叶师妹...这次...一定要成功..."
杂音中隐约能听出他在和什么人搏斗，随后是肉体被撕裂的闷响。最清晰的结尾令人毛骨悚然：
"记住...病毒...才是疫苗..."
林闲猛地站起，这个声音根本不是他认识的程九霄！更像是...某个在绝望中试图挽救一切的英雄。
校服少女突然发出不似人类的尖啸："谎言！"她的身体炸成数据流，在空中重组为叶小柒本体的模样，但双眼漆黑如程九霄病毒："哥哥，你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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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月球背面的符文突然全部转为血红。
地球同步轨道上，数百颗军用卫星同时调转镜头，对准太平洋某处。深海中，沉睡的远古修真法宝——一座首径三十公里的青铜钟——正在上浮。钟体表面刻满与月球相同的代码，内部却传来程九霄频率的波动。
全球所有克隆体停止破坏，集体仰头看天。她们胸口的 tattoo 同步更新：
Final Stage: Formatting
阿里云地下，封印晶体彻底爆裂。真正的叶小柒本体睁开眼睛，第一句话是：
"程师兄...还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