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女友变后妈!男子亲眼目睹父亲和未婚妻偷情,血溅旅馆!》2.0
阿米尔的世界崩塌了。
茶杯从他手中滑落,在石板地上摔得粉碎。
“不可能,”他机械地重复,“我们在一起五年了……”
苏妮塔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我本想今天告诉你,但你们己经到门口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米尔冲回屋内,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
客厅空无一人,但楼上传来低语声。
他两步并作一步跑上楼梯,在父母卧室门前停下。
门没关严。
透过缝隙,他看到父亲将卡特莉娜压在墙上,他们的唇紧紧相贴。
卡特莉娜的手伸进父亲的衬衫,发出阿米尔无比熟悉的喘息声——那个曾经只为他保留的声音。
阿米尔撞开门,两人像触电般分开。
卡特莉娜的嘴唇红肿,纱丽凌乱。
库纳勒的脸上混合着羞愧和挑衅。
“五年!”阿米尔的声音嘶哑,“你们背着我有五年了?”
卡特莉娜整理着衣服,出奇地冷静:“不,只是最近几个月。我们在脸书上偶然联系……发现彼此有……特殊的吸引力。”
阿米尔转向父亲:“而你?我的父亲?你怎么能——”
库纳勒的表情变得冷酷:“爱情没有界限,阿米尔。卡特莉娜和我……我们之间有你不理解的东西。”
“爱情?”阿米尔歇斯底里地大笑,“你背叛了妈妈!背叛了我!”
楼下传来一声巨响。
阿米尔冲下楼,发现母亲倒在厨房地板上,旁边是一个打翻的药瓶。
她的嘴唇己经开始发青。
“妈妈!”阿米尔跪在她身边,颤抖的手指拨着急救电话。
三天后,阿米尔站在火葬场的柴堆旁,看着母亲的遗体被火焰吞噬。
父亲和卡特莉娜都没有出现。
邻居告诉他,他们偷走了老帕特尔家的积蓄后私奔了——那是母亲最好的朋友,那些钱是她女儿的治疗费。
当最后一缕烟升向灰白的天空,阿米尔擦干眼泪。
痛苦和悲伤在他心中凝结成某种更黑暗、更坚硬的东西。
他掏出手机,打开一个追踪应用——那是他上周偷偷装在卡特莉娜手机里的,本来只是个恋爱中的傻念头。
屏幕上,一个红点在北方几百公里外闪烁。
“跑吧,”阿米尔轻声对风中飘散的灰烬说,“但你们逃不了多久的,爸爸。还有你,卡特莉娜……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折刀,刀锋在夕阳下闪着血红的光。
复仇的种子己经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很快就会结出最黑暗的果实。
果帕拉施特拉的雨季来得又急又猛。
雨水拍打着肮脏的旅馆窗户,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抓挠。
阿米尔坐在对面的咖啡馆里,三天来第一次确认了他们的位置——“海洋之光”旅馆,一个专为预算有限的游客和逃避现实的人准备的破旧地方。
手机屏幕上的红点己经静止了十八个小时。
阿米尔抿了一口冷咖啡,眼睛始终没离开对面旅馆三楼的那个窗户。
偶尔,窗帘会被掀开一角,他能瞥见卡特莉娜的轮廓,或者父亲那日渐稀疏的头顶。
“再来一杯吗,先生?”服务员问道,眼神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连续坐了八小时的年轻人。
阿米尔摇摇头,在桌上放下几张皱巴巴的卢比。
他拿起脚边的背包,里面装着他这几天准备的东西:绳索、胶带、那把他随身携带的折刀,还有一瓶从当地药店买来的安定片。
雨水浸透了他的衬衫,但他几乎感觉不到寒冷。
三个月来,自从母亲的骨灰沉入恒河,自从邻居帕特尔先生的女儿因为没钱治疗而死去,自从社交媒体上流传着对他家庭的嘲笑——“看啊,这就是那个被老爹抢了女朋友的可怜虫”——阿米尔就只剩下一个目标。
旅馆前台的男孩昏昏欲睡,阿米尔轻易地绕过了他。
楼梯散发着霉味和廉价大麻的气息。
三楼的走廊灯光闪烁,某个房间里传来电视的声音和女人的笑声。
307号房。
阿米尔站在门前,耳朵贴在斑驳的木板上。
他听到玻璃碰撞的声音,然后是卡特莉娜标志性的笑声——那种他曾经认为只属于他的、低沉而性感的声音。
“再来一杯,亲爱的。”父亲的声音含糊不清,显然己经喝了不少。
阿米尔的手指抚过折刀的轮廓。
他设想过无数种复仇的方式:暴力、羞辱、公开他们的丑事……但都不够。
他们必须感受到他所感受到的痛苦,那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整个世界在一瞬间崩塌的痛苦。
他敲了敲门,用果阿当地口音说:“客房服务,您点的玛莎拉香槟。”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他的心跳加速。
当门打开一条缝时,阿米尔用全身力量撞了进去。
卡特莉娜尖叫着后退,手中的红酒杯摔碎在地毯上。
库纳勒从床边站起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房间里的景象让阿米尔的胃部扭曲——散落的衣物,半空的酒瓶,床头柜上可疑的白色粉末,还有那张他们显然刚离开的、凌乱不堪的床。
“阿...阿米尔,”库纳勒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找到——”
“追踪软件,爸爸。”阿米尔的声音异常平静,“就像我追踪妈妈手机发现你们奸情的那种。记得吗?那天她给你打了十二个电话,而你正忙着和我的未婚妻上床。”
卡特莉娜缩在角落,她的美貌在酒精和毒品的作用下己经黯淡。
阿米尔注意到她手腕上戴着他父亲的手表——那是他祖父的遗物,父亲曾说过会在他结婚时传给他。
“听着,儿子,”库纳勒试图拿出父亲的威严,但他摇晃的步伐和充血的眼睛破坏了效果,“事情很复杂……卡特莉娜和我……我们控制不了——”
“闭嘴。”
阿米尔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打开一段视频。
那是他母亲的葬礼,镜头扫过空荡荡的长椅,停在哭泣的帕特尔先生身上。
“看到那个男人了吗?他的女儿上周死了。白血病。你们偷的钱是她的治疗费。”
卡特莉娜开始啜泣,但阿米尔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