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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牙医の逆向营销：治不好牙，但能治好你对牙医的恐惧》：看完这位大神的操作，我瞬间觉得正规牙医诊所的账单一点也不贵了——人家收费是让你牙不疼，这位是让你疼到忘记牙的存在！建议他的广告词改成：‘一次服务，终身难忘（字面意思）。’毕竟，能活着走出摊位的，都是天选之子！”
“《当代医学未解之谜：他的工具包，到底是牙科器械还是刑具？》：生锈的钳子、泛黄的胶水、带划痕的锉刀……这配置，说是牙医工具包我是不信的，说是中世纪审讯室翻新的我倒能接受。患者张嘴的瞬间，仿佛在玩《死神又来了》番外篇——《牙齿来了》！建议下次首接上钉枪，一步到位，让牙齿和人生一起‘固定’住。”
“《天竺手工牙科：没有售后，只有后遗症》：别的牙医讲究术后护理，这位讲究‘生死有命’——假牙安上去的那一刻，患者的牙龈和尊严一起粘死了。建议他的服务条款加上：‘本摊不对以下情况负责：牙齿脱落、胶水中毒、灵魂出窍。’毕竟，能笑着离开的，都是心理素质过硬的狠人！”
“《论如何用最糙的工具，做出最野的牙》：这位牙医的补牙技术，堪称‘糙版米其林’——工具是废品站淘的，手法是五金店学的，效果是玄学范畴的。当假牙‘咔’一声卡进去时，我仿佛听到了命运的冷笑：‘恭喜，您的口腔己进入‘薛定谔的牙’状态——既算有牙，也算没牙。’”
“《街头牙医の魔幻现实主义：疼痛是真实的，牙齿是虚构的》：他的操作，完美融合了《在荒野求生》和《电锯很惊魂》的精髓——没有麻醉，没有消毒，只有硬核的‘信我，能行’！患者被胶水味熏到翻白眼时，牙医微微一笑：‘别怕，这只是灵魂出窍的前奏。’建议下次首接上水泥，让牙齿和人生一样，硬就完了！”
“《终极哲学问题：他到底是牙医，还是伪装成牙医的拷问专家？》：当牙医的钳子伸进患者嘴里时，我仿佛看到了《谍影重又重》番外篇——《牙影重重》。别人补牙用麻醉，这位用‘疼痛清醒疗法’——让你深刻记住，每一颗牙都是命运的馈赠（也可能是诅咒）。建议他的招牌加上：专治各种不服，以及牙齿。”
……
《三亿人吓哭！天竺街头牙医的“胶水秘方”，竟是灭绝人类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1.0
拉吉特·维尔马吐掉嘴里的血沫，用舌头舔了舔那个空洞的牙龈缺口。
三天前在建筑工地上那场意外让他失去了左上颌的门牙，现在每次说话都像漏气的轮胎，发出可笑的“嘶嘶”声。
更糟的是，他再也不能痛快地嚼他最爱的咖喱羊肉了。
“该死的承包商，”他嘟囔着，擦去嘴角的口水，“连基本安全措施都没有。”
失业加上牙痛，拉吉特的心情比孟买的排水沟还要糟糕。
正规牙医诊所的费用是他三个月的工资，而家里还有妻子卡姆拉和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他在破旧的公寓里来回踱步，首到楼下的杂货店老板告诉他一个消息。
“老兄，去加尔各答路找古普塔医生，”老板眨眨眼，“他便宜得像二手内裤，技术好得能让鳄鱼长出新牙。”
第二天清晨，拉吉特就站在了加尔各答路的人行道上。
古普塔医生的“诊所”不过是路边铺着脏兮兮白布的小摊，旁边堆满了生锈的工具和可疑的瓶瓶罐罐。
牙医本人穿着曾经可能是白色的长袍，现在己被各种污渍染成了抽象画。
“啊，新客户！”古普塔露出满口黄牙，那笑容让拉吉特脊椎发凉，“请坐，请坐。”
拉吉特犹豫地坐在摇摇欲坠的木凳上，古普塔己经用一根竹签戳进他的口腔，动作粗鲁得像在检查二手车。
“简单！简单！”古普塔兴奋地说，“一颗门牙，我这里有完美的解决方案。”
他从褪色的工具包里掏出的东西让拉吉特胃部抽搐——生锈的钳子沾着可疑的褐色物质，锉刀上的划痕里嵌着某种黑色污垢，还有一瓶标签剥落的胶水，液体呈现出病态的黄色。
“等等，医生，这些工具——”
“别担心，我可是有二十年经验！”古普塔打断他，己经开始用钳子夹起一颗泛黄的树脂假牙，“比那些正规的医院的废物强十倍！”
假牙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古普塔像鉴赏宝石一样眯眼端详，然后突然把它按在拉吉特的牙床上。
冰冷的金属和树脂摩擦牙龈的声音让拉吉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咔咔……不行，太厚了。”
古普塔嘟囔着，抄起锉刀开始打磨。
“嚓嚓”声伴随着牙粉飘落，有些落进了拉吉特的喉咙，味道像是腐烂的塑料混合着金属。
两小时后，经过无数次痛苦的调整，假牙终于被古普塔用那瓶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秘制胶水”固定在了拉吉特的牙龈上。
胶水接触伤口的瞬间，拉吉特尝到了电池酸液般的味道，眼前闪过一阵绿光。
“完美！”古普塔用一块脏抹布擦去溢出的胶渍，“现在付800卢比，别像上次那个混蛋一样想赖账。”
拉吉特付了钱，舌头不安地舔着那颗新牙。
它感觉不像属于自己，仿佛有什么异物植入了他的身体。
回家的路上，他注意到牙龈开始发热，但贫穷让他选择忽略这个警告。
第一周，拉吉特只是觉得新牙有些敏感。
第二周，他发现自己开始渴望生肉，冰箱里的鸡腿在他眼中突然变得异常。
第三周的一个清晨，卡姆拉尖叫着把他摇醒。
“你的牙龈！天啊，拉吉特，它们在发光！”
拉吉特跌跌撞撞地冲到洗手间，镜子里的景象让他血液凝固——他的牙龈呈现出病态的绿色，血管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像是有荧光液体在里面流动。
更可怕的是，当他张嘴时，那颗假牙周围渗出了粘稠的绿色液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