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盏目光冰冷,扫过程砚书、公爵和路文。
“我真是搞不明白你们三个到底怎么回事!一开始,我以为你们是我的朋友。可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对吧?”
此时,程砚书己经被管家带上来了。
管家默默的出去了。关上了门。
管家和民政局的人面面相觑。
程砚书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眼神狂热而癫狂,他猛地解开自己的西装,动作肆意又决然。
接着,他缓缓跪在周清盏面前,膝盖撞击地面。
周清盏的心里咯噔一下。
周清盏眼睁睁的看着程砚书双手快速解开扣子,一把扯掉西装扔在一边。
他上半身那线条分明的腹肌展露无遗,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在诉说着他此刻的躁动。
他从兜里掏出一根鞭子,动作流畅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虔诚。
他低垂着头,脸上满是卑微与讨好,声音颤抖着,“主人,我知道是我让您为难了,我就是主人的一条狗啊。我求主人原谅我,无论什么责罚,我都心甘情愿承受。”
斯诺公爵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眼中满是对这疯狂场景的无力与厌烦,他没好气地开口,“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俩都不正常!怎么就被她驯成狗了?”
周清盏冷冷地接过那根鞭子,手指着鞭身,眼神却始终盯着程砚书,那目光如冰刃般锐利。
她坐在沙发上,声音低沉,“你说他俩不正常,那你就正常了吗?斯诺公爵,你们三个到底发的哪门子疯!”
周清盏她脾气本来不暴躁,现在都快把她逼疯了。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我觉得你们真是疯了。你们这个年纪就非我不可吗?
你们这个年纪还有可以找更好的人,就算不是这个年纪,哪怕是西五十岁了。
像你们这样有权有势的人永远都不缺倒贴的女生。
为什么一定是我呢?
这个世界上有六十几亿人口,但某个瞬间,只这一个人,就能敌过千军万马。
你们又怎么能够确定你们就一定是陪我过千军万马的那个人?
我身上一堆破事儿,我觉得我的亲生爸妈一定不是我现在的爸妈,虽然我没有证据。
但如果我现在的爸妈是我的亲生爸妈,为什么他们看到我出事儿拿了钱马上就走了。
能给我解释的事情是我一定不是他们亲生的,不然的话……
事己至此,怎么会发展成这么颠的程度?
那么接下来下一个点,假设我找到了我的亲生父母,我的亲生父母要你们的钱怎么办?
你们给还是不给?给了的话,他要是一辈子都吸你们的血怎么办?
我可还不起。
但是你们要是不给,他们就会说你们不尽心啊什么的……
在你们眼里钱可能不止一提……
可是在我眼里……很多时候钱都是压垮我的一个稻草
你们这样做难道就以为我们之间的地位会平等吗?
对你们而言,我不过是你们游戏人生的一个道具罢了,你猜人生还有多少年能够像你们一样玩乐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