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副将,传令下去,全军将士今晚好生休整,明日一早,全军集合,奔赴福厦岛,助戚将军共抗倭寇。”陈皮大将军向刘副将命令道。
接着,陈皮大将军举起酒杯,面向庆功宴席上诸位,说道。
“诸位也都听到了,倭寇扰我东南海域,戚将军公子战死沙场,兵部命我带兵援助,今日宴席到此结束,他日战胜归来,我定当补上。”
郡守郝新仁和县令贾仁义二人并排站起,面对陈大将军举杯道,“抗击倭寇事关重大,我等岂敢拖赖,杯酒送行,预祝陈大将军凯旋。”
陈皮大将军看着满座宾朋,都是阻击蛮人有功之人,特别是独孤元和郑经二人,若无他们二人相助,城墙牢固性无法解决,紧靠军队一时压制尚可,长久仍不能改观,这次对蛮人的阻击,给了边境百姓信心,郡守和县令也可高枕无忧。
阻击蛮人成功后,陈皮大将军即着令赵文书起草文书,上表兵部,将各位功劳一一陈述。眼看庆功宴的欢乐气氛被打断,陈皮向大家说道。
“诸位阻击蛮人一事,各有功劳,我己上表兵部,待兵部核实后,再行奖赏。”
陈皮大将军本想兵部核发奖赏时,再告知大家。无奈自己要启程福厦,抗击倭寇,只好出发前告知大家。奖赏事小,但是奖赏的意义重大,那是对有功者的肯定,更是鼓舞后来者拼搏。
宴会散去,独孤元和郑经一道返回郑经家里,独孤元本可与陈皮返回军营歇息,可独孤元不想麻烦,还是决定在郑经家歇息一夜,早早到军营集合。
“郑经,我此次和陈皮大将军前往福厦,定能安然无恙回来,你留在此地,协助边防城墙的完善工作,他日回来,我们再畅饮一番,未来,你定能入那朝堂,一飞冲天。”独孤元在庆功宴上饮酒不多,酒意不浓,这番话语却像喝了不止二两一样。
“独孤大哥,这就是你说那什么画大饼的意思吧?朝堂,一飞冲天,我可不敢想,反正我就跟着独孤大哥,要当官也是你当,我给你当小弟就行。”郑经低着头走着路轻声说着。
在郑经心里,当不当官,当什么官,他从来没想过,也懒得去想,遇到独孤元之前,没人在乎过他,一首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这么多天的相处,他早己把独孤元当做了亲人,眼看着他要去抗击倭寇,他想跟着独孤元去,可还是听从陈皮大将军和独孤元的安排。
翌日,清早,独孤元跟随陈皮大将军的军队奔赴福厦岛。独孤元骑马,行在陈大将军身侧。独孤元在他所处的时代在草原旅游时骑过马,那也只是骑,没有体验过纵马驰骋的感觉。
幸好独孤元跟随陈皮大将军,骑马前行,并未纵马驰骋,不然非要露馅不行。军马到底是受过训练的,奔走稳健,独孤元牵着缰绳的手由紧张变得随意,陈皮大将军也未发现他骑马紧张的异常之处。
行军——歇息——行军,经过数天行军,陈皮大军抵达福厦岛,只见狼烟西起,草木纷飞。大街上满目悲凉,百姓哀嚎,石板路上还有散落的尸体,残存的血液。
只见两名将士迎了过来,抱拳说道,戚将军派他二人前来迎接。陈皮翻身下马,向他二人问道,戚将军人在哪里?速速带他过去。
独孤元翻身下马,和陈皮一道,跟着其中一名将士朝着戚府走去。刘副将带领军队跟随另一名副将安营扎寨而去。
戚府上下,并无多余将士,只有家奴数名,府邸简朴。府门上粘贴着白纸,应当是戚家公子战死沙场,出殡时间不长,家中奴仆,身旁将士,并无过多悲意。
“陈大将军,有失远迎啊,许久未见,这一见面,就让你看到我戚府如此场景,甚是不妥,不妥啊。”在独孤元观察戚府上下的时候,一道爽朗、豪气、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就是戚继光,总感觉这人的身形外貌与书上不一样,可哪里不一样,他独孤元也想不出来,毕竟他历史学的很一般,被陈皮大将军身形遮拦着,独孤元隐蔽的上下大量着戚将军,历史书上走出来的英雄,他怎会不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