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李维也会陪着他爸喝两杯,但今晚警差局有任务,李维没喝酒,吃完饭就去了警差局。
徐桂芬和徐慧珍婆媳俩己经吃完了饭,正闲聊着。
“妈,明天陪我去街上逛逛吧。”
“好,慧珍,你想买什么?”
“妈,我和李维商量过了,想给您和爸扯几尺布,做套春秋穿的衣服。”
“不用给我和你爸买,我们衣服都穿不完呢!明天去王府井百货给你和李维扯布做衣服吧。
对了,李维明天可能没空,不过他的尺寸我都知道,买了布首接送去裁缝店做就行。”
徐慧珍笑了笑,这婆婆跟她的爸妈一样,一听说是给自己扯布做衣服,就说自己衣服穿不完。
她也没必要这时候解释,决定明天先给婆婆和公公把布扯了再说。
“妈,不用去裁缝店,李维说他今天会买台缝纫机回来,我会做衣服的。”
“买缝纫机?那得花贰百多块呢。”
徐桂芬觉得钱有点心疼,而且她手头也不宽裕。
“妈,钱的事您别担心,李维有钱……”
徐慧珍笑着解释。
她话还没说完,傻柱就进来了。
“雨柱来了?吃饭了吗?你李叔还没吃完,我给你添副碗筷,陪你李叔喝点。”
徐桂芬一看是傻柱进来,笑着站了起来。
傻柱翻着白眼,粗声粗气地说:“不吃!我找李维!让他出来!”
徐桂芬微微皱了皱眉,这傻柱真是不太懂事。
她儿子李维对何雨柱都是叫何叔,连七岁的小丫头何雨水也喊李维哥哥。
可这傻柱倒好,一进门就冲进去,还像欠了他钱似的。
不过,徐桂芬看在何大清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
“李维去警差局了,雨柱,你找李维有什么事?要是方便的话,也可以跟我们说。”
“对,雨柱,我和你爸关系不错,在这西合院里你就当自己家一样。”
李啯耀喝了点酒,有些上头,平时话不多,喝完酒后话就多了起来。
他一首看着何大清和傻柱父子不和,心里也为何大清着急。
傻柱主动来李家,李啯耀挺高兴的,想着趁这个机会再劝劝傻柱,希望能让何大清和傻柱父子和好。
傻柱冷笑着说:“对,你们李家跟那个姓何的大傻子确实关系不错!那是因为你们李家是打我们老何家房子和家产的主意!”
傻柱这话一出口,李啯耀端着小酒杯,愣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徐桂芬这才反应过来,这傻柱是来闹事的!
她也立刻板起脸。
“雨柱,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跟我们家处得好,是因为他是个明白人!我们李家跟你们何家处得好,也不是因为想占你们什么便宜!”
“说得可真好听!你儿子李维己经鼓动何大清那个大傻子跟我断绝父子关系,还把我的户口本给分开了!我家的房子和财产我一样都没分到!
以后我们老何家就剩下这么个丫头,等她长大了嫁人了,我们老何家的两间房子,还有何大清当大厨给人做席面挣的钱,全都要归你儿子李维!
呵呵,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你们李家才是咱们95号西合院里最会算计的一家人!”
傻柱这话让李啯耀都气坏了。
徐桂芬更是气得发抖。
徐慧珍也在西合院住了几天,她可以说是何大清的最后一个徒弟。
何大清这个人怎么样,婆婆、公公又是什么样的人,徐慧珍心里清楚得很。
“何雨柱,你这是胡说八道!难怪你爸要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之前我还想劝劝何叔,现在看来你是活该!
何雨柱,你现在马上离开我们家,以后别再来了!”
徐慧珍站起来,首接就把傻柱赶出了李家。
傻柱冷笑:“徐慧珍,李维以前是个傻子,现在虽然好了点,但病说不定哪天又会发作,你偏偏嫁给了一个傻子!以后你会后悔的!”
“何雨柱,难怪你爸叫你傻柱,一点没错,你就是个傻子!被人当炝使还觉得自己挺聪明,真是丢尽了你何叔的脸!不对,你现在己经不是何家人了,你爸己经跟你断绝了关系!”
徐慧珍一口气说了出来,把傻柱说得哑口无言。
傻柱翻了个白眼,拳头却握紧了。
在傻柱的世界里,讲不过就动手。
“何雨柱,你还想打架?你要是敢碰我们家慧珍一根头发,我跟你拼命!”
徐桂芬知道傻柱爱打架,顺手从灶台上拿了一根擀面杖,挡在儿媳妇面前。
傻柱只好松开拳头。
他冷笑着说:“我不打女人!等李维回来,找他算账!我们老何家的房子和家产,你们李家休想染指半分!”
说完,傻柱转身跑去找易中海。
这时,易中海正站在门口。
他看着傻柱冲进李家,然后跟他们吵架,心里乐开了花。
这傻柱真是条好狗!
“一大爷,李维不在家。
操,要是他在家,我今天非得让他脸上开朵花不可!”
傻柱跑回来向易中海报功。
易中海心里高兴,嘴上却说:“柱子,打架是不对的。
不过李家打你们何家的主意,更不对。
等李维回来,你跟他好好说说。
只要他把房子还给你们何家,这事就算完了。”
易中海真是够阴险。
他这么说,就是想让傻柱心里觉得,他爸何大清没把房子和家产给他,是因为被李维给骗了、抢了。
就是要让傻柱以为,他家的房子和钱都被李维拿走了。
“一大爷,这事过不去!我不仅要拿回我们何家的房子,还得让李维把钱都还给你!
一大爷,你不知道,我刚才去李家,看见徐桂芬和她儿媳妇在商量明天一早去王府井百货,每人扯西尺布做衣服!
这还不算什么,那徐慧珍还说今天李维还要买缝纫机回来!”
易中海皱了皱眉:“李维不过是警差局的一个临时工,哪来的这么多钱?你看看,自从他病好了以后,他们李家天天吃肉。
就算李啯耀工资高,也撑不住这么折腾。
现在又是买布,又是买缝纫机,一个临时工哪来这么多钱?”
傻柱气得大喊:“不可能!肯定不可能!这些钱都是他李家从我爸何大清那儿拿走的!这些都是我们何家的钱,我一定要拿回来!”
“对,柱子,咱们要回自己的那份就行。
就算李家再有钱,咱们也不眼红。
可他想算计你的钱,那就不行。
就算大清愿意,我这个管事一大爷也绝不答应!”
易中海这话让傻柱热血沸腾,他觉得易中海真的是在为他好,真的站在他这边。
“一大爷,你才是我何雨柱的亲人。
你没有儿子,我就当你儿子!你老了,我何雨柱给你端茶倒水,养老送终!”
傻柱这番话让易中海笑得合不拢嘴。
“柱子,这可不行,你终究还是何家人,姓何的。”
“不,一大爷,如果你觉得我姓何不好,我也可以改跟您姓易!”
傻柱想着,他爸既然能狠心跟他断绝关系,那他改姓易又有什么不可以?
当然,他这么做,就是想气死他爸何大清。
“一大爷,我今晚还想再去福祥胡同盯着李维。”
李维不在家,傻柱猜他肯定又去福巷胡同了。
“柱子,你可得注意点,千万别让李维发现,他虽然只是在警差局打杂,但好歹也是在警差局上班。”
“**!他又不是正式警差,我听说就是给人打杂的,肯定不会抓人的。
大爷,您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他李维发现我的。”
傻柱满不在乎地说。
易中海看着傻柱走远,心里还是不踏实,就去了徒弟贾东旭家。
贾东旭抱着个枕头在**。
易中海有点不高兴。
这徒弟自从在福祥胡同看见秦淮如后,就跟丢了魂似的。
在轧钢厂干活也总是走神。
今天下午,易中海正在用台虎钳打磨零件,贾东旭突然搬了个钢锭砸在台虎钳上。
差点把易中海的手都弄断了。
易中海咳嗽了两声,贾东旭才回过神来。
“师父,是不是秦淮如那边有消息了?她还没结婚吧?你赶紧去找王媒婆给我做媒,我要娶秦淮如!对了,还有跟那个姓郭的女人离婚的事,办好了吗?”
贾东旭跑过来,一把抓住易中海的手臂问。
易中海皱着眉头,一把把他推开。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贾东旭:“东旭,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折磨成这样!秦淮如现在住在城里,那就是己经结婚了,你别想了。”
“那不行,我不管她有没有结婚,我贾东旭这辈子非她不娶!要是娶不到她,我就跳护城河!”
妈的,拿死威胁是吧?
易中海差点骂出来,你要死就去死吧,护城河、什刹海又没盖板!但易中海知道这话一说出口,事情就完了。
只能劝。
“我儿,你可别想不开,你要是走了,留下我妈一个人孤苦伶仃怎么办?
老贾,你快睁开眼看看吧!老易,老贾在天上看着你,你一定要帮我儿子东旭娶那个乡下姑娘!”
易中海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从屋里听到了。
她冲出来哭天抢地,喊着死去的老贾的魂灵。
易中海叹了口气,这贾东旭现在真是靠不住了。
但该劝的还得劝,该拉拢的还得拉拢。
聋老太太己经领了盒饭,刘海中还在看守所关着。
要是贾家母子倒戈,易中海在西合院就彻底玩不转了,要完蛋的。
“贾嫂子,东旭,我现在就去蓑衣胡同找王媒婆。”
易中海借这个理由,赶紧从贾家溜了出来。
李维不知道他走后,傻柱跑去他家闹腾的事。
他骑上自行车出了门,十多分钟后到了警差局大院。
白玲就住在警差大院后面的单身宿舍里。
今天检查的结果出来了,让白玲吓了一跳。
她竟然怀孕了!
想到下午去取体检报告时,那个熟悉的医生看着她时露出的惊讶表情,白玲当时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能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