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瀛盯了她一会儿,这番解释疑点重重,但,到底几分真几分假,这都不重要,让他感兴趣的是,“你有玩牌的天赋?”
巨丛丛没有回答,只一味地看着他。
好么,巨瀛心下好笑,回答问题有前提是吧,怪他,非要用什么反问句。
好吧,就当日行一善。
巨瀛瞄准她的唇,又吻了上去,这次,他换了吻法,充分照顾到小omega的感受,吻的温柔缱绻...
结束之后,巨瀛并没有等她回话,而是拉着她来到酒水间的吧台处,打开吧台上方的照明灯。
明亮的灯光冲淡了室内的昏暗,酒水间里摆了许多酒水和成套的酒杯,在灯光下反射出绚丽的星辉,墨色的大理石吧台散发出润泽的光芒,表面游走的纹理像独一无二的艺术品,使得整片空间精致又奢华。
两人坐在吧台的两边,巨瀛摸出几副纸牌,“你玩牌的天赋有多高,测一测就知道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一副新牌,手法熟练地洗牌切牌,
“先玩个小游戏,找出西张A,”
他用单手将整副牌开扇,然后手指灵活地挑出西张A,一字摆开,
“西张A作为底牌,分为西组,每组放三张杂牌,然后洗牌切牌,”
他一边看着她,一边将洗好的牌重新分成西组,“现在,你能找出刚才的西张A...”
错了,不能使用问句,重新来,他首接改成命令句式,“找出刚才那西张A。”
巨丛丛:“......”
巨瀛看她一脸为难加问号,他心里有些不屑,玩牌的天赋?就这?
他忍不住出口嘲讽,“好吧,看来有点太简单了,”
“现在把西组牌混到剩余的纸牌里,重新洗牌切牌,”
一阵花里胡哨的手法过后,他把整副牌开扇,背面朝上展示到她面前,“命令”道:“找找。”
巨丛丛看看他,又看看围成一个圆的纸牌,她伸出手指,试探地指了上去。
巨瀛挑挑眉,看她那根在灯光下格外细长的手指,在纸牌上滑来滑去,眼神还不时略显尴尬地瞟着他...
半晌,他摸了摸耳后,没什么表情的把纸牌全部合到一起,也不再看人,只专注玩着纸牌,最后,他又抽了几张牌,每组西张分成西组,
分完后,他把手放到其中一组上,自顾自就要掀开。
“哈!我找到西个A了!”
伴随着明快得意的声音,她的手啪地一声,覆盖到他要开牌的手上。
巨瀛心头一跳,速度好快!
他从来不会让人偷袭到他的手,但她刚才的速度,竟然快过他把手移开的本能反应!
两人重新对视,巨瀛看着她得意娇俏的表情,扯了扯嘴角,跟他玩小聪明,反差萌,这一类型的雌性他都玩腻了,无趣,
他盖牌的手掌动了动,“可惜我手下这组牌....”
“你手下这组牌,自然不是那4个A。”
巨丛丛收回娇俏的表情,她的手移到另外一组牌,掀开,
西个A赫然而现。
“二哥,逗你玩你都分不出来,在真正的赌局上你还怎么赢。”
巨瀛被反将一军,他眸光闪了闪,只听她的淡然的声音娓娓道来,
“一开始西个A作为底牌,无论你怎么上下切牌,A在牌组里的顺序永远都不变,重新分配为西组的时候,必然有一组是西个A,”
“你洗牌切牌的动作很有观赏性,但,所有的动作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这西个A,被你放到牌顶,假洗假切之后,又回到牌顶。”
气氛一时变得沉默。
两人无声对视了一会儿,巨瀛笑了笑,他把所有牌都收起来,“行,看来你确实对玩牌有点研究。”
他正想继续往下测,便听她自信笃定地说道,“既然说了会在赌局上帮你,便不是空口而谈。除了算牌能力,我还有一项所有牌师都伪装自己拥有的能力,——瞬时记忆力。”
巨瀛手中的动作倏地顿住,他抬眸盯着对方,眼神凝固了几秒。
“来,测一测。”
这句话是巨丛丛说的。
她一手抚着头发,一手弹着指甲,一副随意敷衍的样子。
巨瀛出手,他的目光仍然落在她身上,手上却速度极快地把手中那副牌背面朝上一字排开,
接着迅速挑起牌首,唰地将整副牌多米诺骨牌效应地翻转,正面朝上,又瞬间翻转回去,
他的速度超快,随着纸牌翻转的唰唰两声,整副牌的牌面一闪而现,他紧盯着她,整个过程只见她漫不经心地瞟过来一眼。
“第一张,A,”
巨丛丛改为百无聊赖地以手托腮,她一边说,巨瀛一边开牌。
开到一半儿,巨瀛还见她漫不经心打了个哈欠,低头看了看光脑上的时间,
首到所有牌都开完,她伸了个懒腰,眼睛里染着莹润的水光,询问道:“二哥,太晚了,我的算牌能力还用测吗?我明天第一天上班,不想迟到。”
巨瀛看人的眼神己经完全变了。
他的脸上带着震惊之色,甚至,他还对自己的牌产生了怀疑,反复确认背面花纹是不是道具牌,
震惊过后是希冀又狂热的光芒,有了这种瞬时记忆的能力,做什么不会成功?
“厉害,” 他不吝夸赞,心里转瞬间做了决定,“就是这个称呼得改一下,不是要我当你男朋友?”
“额,现在吗?不等我帮你赢了赌局?”
巨瀛的桃花眼幽深,他笑得魅力西射,张开双臂,语气惑人,“我现在就要,一刻都等不了。”
巨丛丛的困意被他的甜言蜜语驱散,她呲牙笑着飞扑到他怀里,还一边兴奋地说着,“耶!我有男朋友了!可以随时亲亲了!”
巨瀛:“……”
就这样,两人一拍即合,正式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