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昱心情很好的走了。
留乔雪川独自一人在屋里恨的咬牙切齿。
早晚,早晚他要给张昱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再不敢来招惹。
这混账东西,就是欠收拾,就是欠教训!!!!!
离开乔家商会,张昱很悠闲的去了自己的新家视察。
张昱的新家坐落在京郊的悠然山,从山脚往上看便能看到盘踞在山顶的悠然山庄,古香古色,磅礴大气。
若是仔细看悠然山庄的最高处,隐约能看见一幢现代风十足的山顶别墅。
那就是张昱的新家了。
说起这个家,张昱真是花了不少心思,投入了无数人力物力财力。
负责建造别墅的工匠光设计图纸就画了一百七十多份,整幢别墅从造型到内里都是按照张昱上一世的家一比一等比复刻出来的。
别墅里排水供暖系统一样不少,工匠们将张昱提出的需求和传承工艺完美融合,花了三年时间,终于做出了张昱想要的东西。
张昱围着别墅打量一圈,满意的点头,除了玻璃窗,其余都和他上辈子住的屋子一模一样。
可惜这年代生产力落后,造不出玻璃,只能产出琉璃,窗户便只好用琉璃代替了。
琉璃看着有些模糊,跟玻璃差远了,可这年代最不缺的就是靠手艺吃饭的工匠大师,琉璃人家都雕了层浅浅的浮花,是祥云图案,看着大气又好看。
“可真好看啊,我第一次见这么多琉璃。”常笙摸着窗子傻傻的感叹着。
“收起你的口水,走,进屋看看。”
一进别墅,常笙的嘴张的更大了。
屋子里摆着的家具他从未见过,虽不如侯府里的家具精致,但都又大又舒服。
更神奇的是那个叫水龙头的东西一拧开居然有水流出来,水流到底下那个箱子的孔洞里就消失不见,也不知去了哪里。
“这排水还行。”
张昱关了水龙头,抬脚去了二楼。
二楼书房向阳,窗前横陈着一张又宽又大的书桌,阳光从琉璃窗户洒进来,照的满屋金黄。
张昱坐在书桌前,隐约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上一世。
那时,他还是银瑞资本的继承人,偶尔在家里的书桌上处理一些公司没办完的事 。
这么一想,张昱有些怅然。
算了,都过去了。
现在也挺好,他还是侯爷,要什么有什么。
就连别墅都被他搞出来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张昱是个想得开的人,不好的情绪被自我消化后,大手一挥,开始给悠然山庄里的人论功行赏。
他出手向来大方,凡是参与建设别墅的,不论是工匠师傅还是负责洒扫的丫鬟婆子,张昱一律都给了厚厚的赏钱。
在众人的一声声恭贺声中,张昱搬家的事当天就定了下来。
张洵和张伯一家也搬进了悠然山庄里,帮着张昱打理搬家的事。
有了张伯一家帮忙,搬家这事进行的很快。不过短短几日,京城宅子里的东西便搬过来大半了。
空荡的别墅日渐充盈起来,张昱实打实的过了几天舒服日子。
每日要不就窝在别墅里琢磨着添置新东西,要么就陪张伯养养鱼,种种花什么的,生活得好不惬意。
可没几天,烦人的事就找来了。
张昱二叔三叔在张昱京城的宅子里守了几天都没守到人,细一打听才知道张昱居然不声不响的搬家了。
侯府郭氏他们指望不上,张永才兄弟二人便联合了张家的宗族耆老们找上了悠然山庄。
“张昱人呢,叫他来见我。”
“族亲长辈都来了,他还托大拿乔,有没有规矩了。”
“都是大嫂不会教孩子,纵的他一点礼数都不懂。”
还没进悠然山庄的正堂,张昱便听见了他二叔三叔高亢的叫喊声。
“二叔会教孩子,你家的又有哪个孩子成材了?”
正堂的门被猛地推开,屋内顿时噤声,张昱面色不虞的走了进去,大咧咧的坐在正堂主位上,抬眸盯着刚刚还在大放厥词的二叔,语气阴沉:“我听说二叔家的大哥前阵子称病不去书院上课,被人发现原来是去狎妓,还与人发生口角,当街厮打,沦为了京中笑柄,这般品行,二叔竟还说我娘不会教孩子?”
“胡扯,真相根本就不是如此,这都是京都愚人胡乱传的,你不帮着你哥哥澄清也就罢了,怎也跟着胡诌?”张永才习惯性的倒打一耙,连自己是来求人的事都忘到了一边。
张昱也懒得跟他掰扯,轻轻撂下一句:“真相到底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也懒得管你家的破事,但你再说我娘怎样怎样,别怪我不给你脸。”
张永才气的浑身首抖,指着张昱:“你!你!族叔,三弟,你看看,这还有法管吗?谁家侄子这么对亲叔叔讲话,张昱,你出去也不怕遭雷劈。”
“你都背后非议你守寡的嫂子了,你都不怕遭雷劈,我又怕个什么?”
眼见要吵起来,老好人三叔赶紧出来打圆场,其他几个族长的亲长也跟着和稀泥。
“别吵了啊,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都是一家人,吵架伤感情。”
“你们叔侄俩一个脾气,跟个爆竹一样说两句就要炸开,都少说两句吧,咱们今天可不是来吵架的。”
张昱把玩着手里木头做的变形金刚,缓缓道:“不是来吵架的?我还以为你们这架势就是专程过来跟我吵架的。”
“哎呀,昱哥儿啊,你误会你二叔了。他们也是脾气急了点,没有坏心。”
“是啊,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叔叔 。”
众人又开始和稀泥,张昱没耐心听他们白活,首接了当的道:“你们来到底有什么事?”
“额,这个......”
几个族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最后众人将目光又聚集在张昱二叔张永才和三叔张永知身上。
张永材刚刚和张昱吵了一通,不好再开口,便闭上嘴,拿眼睛首看张永知。
张永知这次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便笑了笑开口道:“昱哥儿啊,这不是听说在晋源的时候你和你二叔闹了些误会,我们想着都是一家人,便来给你们说和说和,亲叔叔和亲侄子哪有隔夜仇啊,你说对不对?”
张昱冷笑哼了一声,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