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齐少爷,你养的孩子呢?怎么不带他出来见见。”李经望向他身后空无一人。
“人家要读书的,你以为和你一样。”
“来两把呗。”
他们西人在这打了几圈了,和齐纪明打牌比较刺激,因为他会让你裤衩子都输掉。
偏偏他们几人不信邪就是要和他打。
“一个个都这么着急给我送钱。”
“没有人总是赢的。”
齐纪明会算牌,如果打钱的偶尔也会放放水,如果是喝酒的那他就不会了,一身酒臭味对于有洁癖的他来说不能忍。
他们五人当中他排老三,霍顿是老大,除了这人能赢得了他,除非那天他特别点背还真没有谁能赢过他。
李经总觉得他是为了给老大面子故意输给霍顿,让霍顿好一顿削。
李经也总逗他能不能让让他这个二哥。
几人打了一个下午,从输钱到脱衣服再到喝酒,赵立新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己经神志不清了。
齐纪明也没有非要他脱裤衩,蛮辣眼睛的,他自己说他的又不是见不得人,就这么名目张雕的坐在那。
大家内心无语,随便他了,当事人都不害臊。
霍顿是公家人在这方面还比较忌讳,总怕他们包厢被扫黄,要是真有人不小心打开了他们的房间,这怎么解释得清楚。
“谁有熊心豹子胆敢不经过我们同意就进来?”张随乐于看赵立新的笑话,虽然他也没好到哪去。
齐纪明看了眼时间,他还记着接傅软放学呢,总不能早上忘了,下午再忘吧。
推倒面前的牌,“不来了,接小孩去。”
“我也去,我也去。”张随兴致冲冲地要跟着。
“不行,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别教坏了祖国未来的花朵。”
齐纪明今天还特意吩咐了助手找了个保姆做饭打扫卫生,总不能天天叫傅软跟着他吃外卖吧,虽然那外卖也不是普通的外卖。
车子停在立德中学门口,看着一个个青春洋溢的面孔从自己面前经过,齐纪明觉得他年轻了几岁。
傅软眼尖地看到停在路边的车,麻溜地坐进了副驾驶。
回到家中,保姆做好饭就下班了,齐纪明不喜欢有陌生人待在他的房间里。
傅软把书包放下去洗洗手,齐纪明把饭盛好放在饭桌上等着傅软。
五菜一汤,对于两人来说算丰盛了,齐纪明助理请来的人手艺自然不差。
吃着吃着,傅软觉得身体不对劲,下腹隐隐坠痛。
最近事情太多她忘了她的姨妈己经有段时间没来了。
怎么会这么突然。
她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随便扒拉着饭菜。
如果突然离席的话,他肯定会问的。
她只祈求在饭吃完前,姨妈没有渗漏出来......
事与愿违,之前情绪起伏过大姨妈期紊乱,这次竟然比以往要疼。
额头都沁出了虚汗。
“怎么了?”齐纪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傅软想掏出手机打字,慌忙中手机滑到地上。
齐纪明立马蹲到她面前,“腹部痛?我送你去医院!”
他二话没说抱起她准备走。
傅软抓着他衣领死命地摇摇头。
激动间,一股热流涌动,傅软此刻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太丢脸了......她没忍住埋在他侧颈哭了出来。
手臂上的热流以及空气中若隐若现的血腥味,让生物学得很好的齐纪明意识到傅软应该是来例假了。
“这有什么,怎么还哭了?”齐纪明摸了摸埋在耳边的脑袋。(是的,以后尿在他身上都可以(*^▽^*))
反正都脏了,他把她抱进她的房间,“去洗漱,那些东西你有备吗?”
傅软低着脑袋点了点头,还是不敢看他。
齐纪明转身出了房间,迅速冲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出门。
他们小区有大型超市买什么都很方便,他在网上搜了搜痛经的攻略,买了点红糖和姜,怕她准备的卫生巾不够,各种规格的又买了好几大包。
看着周围人不时扫射过来的视线,让活了这么久的齐纪明稍微有点不自然。
他牺牲这么大傅小软以后敢不孝顺他,他就把她吊起来打。 ̄へ ̄
齐纪明走进厨房按照教程做了碗红糖姜茶,幸好不是多么复杂的东西,几分钟就搞定了。
把它乘出来晾一下,等她出来刚好可以入口。
傅软在房间磨磨蹭蹭的,她做了好大的心理建设,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如此丢脸过。
要是只是漏出来就算了,怎么还漏到他身上去了,越想脸颊越烫。
齐纪明等了一会儿还没见她出来,走到她房门前敲了敲。
“傅软,出来喝汤。”
呼~傅小软不能没礼貌,好歹也要和人说声谢谢。
她打开房门,齐纪明己经坐回客厅了。
“过来,喝了这个会好一点。”把身前的碗往傅软那边推了推。
傅软蹲坐在茶几边,碗身还有点烫,她脑袋凑近轻啜一口。
甜滋滋和辛辣的味道在嘴里迸开。
热气熏红了她的眼睛,她久违地感受到了家人的感觉,被人在乎,有人为你焦急,忙碌的感觉。
“这么感动呀!”齐纪明看着哭得像个小兔子一样的傅软。
傅软像第一次见他时,毫不犹豫地钻进他怀里,呜呜呜。
齐纪明身子一僵,“傅小软,你恩将仇报,这是你报废的我第二件衬衫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傅软抬起头要退出来,只是眼睛红红,鼻头红红,雪白的肌肤上染上点点烟霞,好不可怜。
“算了,反正都湿了。”用力一摁,又把傅软的头摁到他腹上任由她发泄。
傅软本来还哭得很伤心的,被这么一打断,情绪都没法续上了。
两只小手趁机抓在衣服上,滑进衬衫里,多次从他的腹肌上一闪而过。
几次过后,齐纪明也反应过来了,伸进衣服里把作乱的小手抓出来,“摸腹肌能缓解疼痛是吧?”
傅软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刚哭过的眼睛如一汪清水,显得明亮又真诚。
“呵,花痴的小鬼。”他戳了戳她的头。
“算你有品味,我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男人。”
傅软早就知道他自恋了,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写到:谢谢,小叔叔!
软白的小手在掌心划过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