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手在他的大掌中穿梭,他一只手可以轻而易举包裹住她的两只手。
怎么会生得这样精致小巧。
细碎的绒发落在她额头,还沾染了点汗湿。
“如果能让你不疼呢,这腹肌也算练得值得了。”齐纪明如是说道,抓起她的手又放回腹肌上,“我大方,摸吧。”
傅软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偷偷地摸还能自我欺骗也许他不知道,这么光明正大的不免有点羞耻。
她快速抽回手,低头捧着红糖姜茶,只有耳垂那一抹红昭示着主人的害羞?(? ???ω??? ?)?
齐纪明凑近她,“让你摸你不摸,原来你喜欢玩那一套,欲擒故纵是吧。”
两个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他身上的体温傅软能清晰的感受到,健壮阳刚的体魄好像一尊冒着热气的岩浆,成熟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她。
傅软蹲着的身子往后挪了挪。
齐纪明挑逗她上了瘾,跟着再进一步,身子从沙发上悬出来一大截。
傅软受不了他的逼近,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没想到他会去拽她的手。
蹲了太久的小腿发麻,手中还端着碗东西,身子摇摇晃晃地要倒。
齐纪明伸手扶住要撒的碗,圈住她的腰,两人倒在地毯上。
他单膝跪撑在地毯上脸上尽显得意,“看,我身手多好,一滴都没撒出来。”
仰躺在地毯上的傅软可就没那么好受了,虬劲有力地臂膀箍住她的腰身,发育良好的软白呼之欲出,睡衣松松垮垮的滑落了一边,露出香酥肩。
齐纪明把这一切纳入眼底,得意褪去,心慌渐起,心跳地越来越有力。
咚咚,咚咚——
傅软挣扎着要起身,奈何齐纪明还陷在活色生香里,不愿醒神。
他的头还越来越低,好似要触碰那白里透红的肌肤,要在那上面打上自己的烙印。
傅软一着急给了他一巴掌。
带着香气的掌风袭来,他才舍得收敛自己的眼神。
齐纪明扶她站好刚要道歉,谁知傅软用力撞开他回房了。
“你,你红糖水...”不要了?
好吧,现在确实不是该喝红糖水的时候,端起碗他一饮而尽。
这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又甜又辣,喝得他上火。
鼻子里有什么要尿尿。
他把碗放进厨房立马回房整理自己去了。
冷水泼到他脸上,勉强降下了一点燥意,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风景,眼中的风暴在凝聚,如果,如果刚才他亲上去一定很软吧,怪不得叫傅软。
嗤,他什么时候这么急色了。
甩了甩脸上的水珠,迫使自己从快要化身禽兽的画面里抽离。
这边,傅软小脸通红,他刚刚是要亲下来的吧,她住在这还安全吗?不会等到夜深人静他就化身为狼把自己拆穿入腹吧,呸呸呸,他不是这样的人,也许只是误会,错位,一定是错位......
傅软阻止自己胡思乱想。
两人相安无事了几天,傅软的语言恢复训练又来了。
医生姐姐让她锻炼了一遍嘴巴的肌肉,避免长时间不说话肌肉的僵化。
齐纪明在一旁陪着,傅软很想赶他走,但是如果要赶他走就要和他交流,她暂时还不想与他沟通。
她总觉得她上次没有会错意,一时过不去那个坎儿。
傅软时不时瞟过去的眼神,以及坐立不安的神态,医生姐姐立马意识到了,她的身体发出的排斥信号。
“为了病人的恢复,齐先生暂时回避下可以吗?”
“让她自己来和我说。”
“齐先生忘记了,傅小姐现在还不会说话,所以,为了尽快让傅小姐说话,齐先生?”
齐纪明看了冒着星星眼崇拜看着医生的傅软,内心不爽,他还是不在这讨人嫌了,约着兄弟几人打台球去。
“有什么需求就要表达知道吗?这也是恢复的必修课!”
——
“齐哥,今天怎么又不爽了?”赵立新在一旁嘴欠道。
齐纪明杆杆进洞,就是脸上没有一点喜悦的表情。
“养小孩的人是这样的,会时不时精神失常~”张随补了一刀。
“齐哥,你那小孩怎么不带出来?”
“她,她巴不得离我远远的。”
“啧,怎么还和小孩子闹脾气。”
“听听你这深闺怨夫的声音~”
齐纪明拿杆子给了赵立新一杵,“不会说话闭嘴!”
“恼羞成怒了吧?说说吧,怎么得罪人了?”
“你有办法?”
“哄小孩我不知道,哄女朋友我有办法,所以齐哥是哄小孩还是哄女朋友啊?”张随翘着二郎腿在一旁打趣道。
“说什么呢?老头子叫我领回来的小孩,我才见她几面呀。”
张随耸了耸肩,“那我也没办法了。”
齐纪明也没指望他们,一群首男除了砸钱就是砸钱,能有什么好办法。
齐纪明也不想两人的关系僵在那,上回,他确实过界了,但成年男人多少都有点冲动,生理本能罢了,怪只怪他没控制好,在她面前露了馅。
傅软一副油盐不进拒绝交流的样子着实让他头疼。
小蛋糕,鲜花,玩偶,香水,首饰,包包都送了,还没一点软化的迹象。他不知道的是在傅软看来这不像是道歉,倒像是捅破纱窗之后的追求了。
在齐纪明的不解中傅软越来越怕他了。
怕他作甚,难不成自己禽兽到真吃了她?
好消息:齐爷爷回来了。
坏消息:齐爷爷干脆送了一堆她的生活用品过来。
齐忠看傅软跟着齐纪明生活没变瘦,他反而每天按时回家了,更觉得两人生活在一起利大于弊。
傅软以为今天就可以回到老宅,放学也不磨蹭了。
坐在车上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
“今天回老宅吃饭这么高兴?”
傅软给面子的点点头。
吃完饭傅软往楼上走去,却被齐忠叫住,“软软啊,你以后还是和你小齐叔叔住在一起,上学方便,还可以帮爷爷监督他。”
齐纪明早就知道了,甩着车钥匙倚在门框处,看着逃脱不掉的猎物。
傅软快速摆摆手,都快摇成风扇了: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