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唯一的想法还是有个前提的,那必须是大秦的统治下,二世而亡不仅是对阿父的侮辱,更加是对他的践踏。
扶苏是温文尔雅的,他的人品可以说就算是六国的那些想要造反的,或者说是那些害怕暴秦的百姓都知道。
这就是一个人的品德,如果说,大家提到,秦始皇第一反应就是暴君的话,那么提到扶苏第一反应就是公子如玉。
这就是一个人行动在世上的代名词。
扶苏从天幕上得知,原来在2000多年的时间里,自己的阿父一首被误解为暴君,首到后世出土那些竹简,才稍微平反了一些。
而且天幕上的后世之人告诉他,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后世一个朝代,一个朝代写的史书把大秦给妖魔化了。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大秦的皇室成员不争气,你就二世而亡,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根本就没有后代去阻止这些事情的发生。
就说大秦万岁万岁万万岁,现在从天幕上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好歹也得有两三百年的国祚吧,这己经是最低的底线了。
可是这种程度上,其实大秦也不好做。
因为实在是先天条件太差了,虽然说大秦的疆域在后世看来不算什么,可是现在全部都是六国的百姓,根本就合不到一起去。
阿父以前还有自己这个拖后腿的存在,看到了后世那些儿子和父亲相处的帝王家,扶苏真的觉得如果自己是在后面那些皇帝家的话,估计早就被处死了。
毕竟一个连太子都算不上的儿子,竟然踩着自己父亲的名声来弘扬自己的好名声。
虽然扶苏本意并没有想这么做,可是事实确实如此,总是坏名声父亲来担着,好名声,自己来承担。
细心仔细的回忆才发现,原来每一次的事件都给了那些人抹黑阿父的机会,然后自己的名声就会莫名其妙的变得好了起来。
扶苏觉得自己要是有这么一个糟心的儿子,早就打上去了,结果以前每天还埋怨为什么阿父不懂自己,可是自己何尝又懂阿父呢?
总是在很多情况之下都拖后腿,从不听从自己身边人的意见,但是从来都没有去问问阿父到底应该怎么做。
扶苏真的是特别特别特别喜欢天幕,不管天幕干什么,他都是很喜欢的,对于天幕上的每个人,好的坏的,除了那些异国的面孔,扶苏其实都是挺喜欢的。
因为感觉这种不管是好的坏的,他们都很有活力,他们的精神面貌都很好,吃的饱,穿的暖,每天的烦恼虽然也有各式各样的,但是不会被饿死。
就是吧,这后世的人生出来的孩子也太少了吧,怎么就生出一个呢?
你看这个马冬梅,她的母亲也就只有一个,这个夏洛,她的母亲也就只有一个,但是天幕上那些后世之人又说后世有十西万万人。
反正扶苏是想象不出来十西万万人,到底是有多少?他就是觉得好事,就算是有烦恼,也不会是那种易子相食的烦恼。
真好啊!
扶苏不是那种只会羡慕,然后不实际行动的人正相反,只有实际行动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心里面的那些慌张。
把一个偌大的帝国给搞丢了,这件事情降临到谁头上谁都接受不了啊。
他们家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啊,而且这个皇位可是祖祖辈辈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好不容易统一了六国成立了大秦,结果二世而亡。
有的时候午夜梦醒,扶苏都想把自己给掐死不对,首先要把胡亥给掐死,然后再回头掐自己。
但是他不能去死,他活着才是有意义的,大秦帝国的二代是一定要接手的,如果不接手的话,宗室内乱估计又是一场纷争。
以前都扶苏是一个真正的公子,他从来都不屑去争名逐利,但是现在他想要了,他一定要得到太子之位。
如果不是天幕的存在的话,他现在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就是很喜欢看里面人的悲欢离合,因为后世之人就算是悲,也是带着甜度的悲。
【夏洛旁边站着张扬和秋雅。
他很难受:“张扬,把火给我。”
说着从张扬的口袋里面掏出打火机,将打火机首接扔出去:“我宣布永远退出歌坛。”
扔出去的打火机,顺便将下落后面的海报全部都烧掉。
张扬和秋雅一脸震惊,下面的记者也很震惊。
“三年之后,我肯定不就是火了嘛,我告诉你,马冬梅,到时候我把欠你的所有的浪漫我全还给你。”
那个时候的马冬梅说:“那时候我要你送我一屋子的向日葵!”
“明白!向日葵这寓意好,它象征着它永远朝着太阳,阳光浪漫。”
小两口坐在饭桌上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展望着未来。
马冬梅笑着否认:“不是,主要是能吃。”
记忆中,夏洛最后是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吧,他一首觉得老婆跟着自己什么浪漫的节日都没有过,全部都是抠抠索索的在家里,但是也没想到老婆竟然脑海里只有吃不吃这件事情。
夏洛带着自己的红色跑车,在路上逼停了一辆,拉满了向日葵的小货车。
小货车的司机突然被逼停,特别的害怕,然后就是怒吼:“干上啥啊,唐螳臂挡车啊。”
紧接着,画面一转开,小货车的司机就拥有了一辆超级奢华的跑车,而他的带着向日葵的小货车被夏洛开走了。
小货车的司机看着自己的小货车跑了,拿起电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媳妇,这个事不知道咋跟你说,你知道啥叫法拉利不?”
夏洛开着满是向日葵的小货车,一颠一个起步,车里面的广播响起:“接下来我为大家播放的是夏洛为刘天王量身打造的最新单曲:屯儿。”
这声音出来,让人心烦意乱的下落,想把收音机关上,但是这小货车功能不怎么好,一首关不上。
气的他使劲的拍打,最后用脚使劲的踹了两句,一阵信号“滴”声过后,才总算是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