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搅动的水声,混合着唇舌交缠的水声,撩的容浔州差点失控。
他深喘气,放开了人,抱起还在不老实要抱他的勾人醉猫,用最快的速度帮项楠擦干穿好衣服,放到床上。
项楠真的困了,放到床上,哼唧几声,找不到人,翻个身不动了。
容浔州迅速穿好衣服,也不管腹部撑的紧不紧,不敢再触碰项楠,狼狈的逃了出去。
以为能控制住自己,在项楠愿意前,不更进一步。
刚才他差点没把持住。
到了院子外,容浔州拿出手机,拨通陈劲电话,“开车过来,接我回去。”
刚到汐和庄园,打开自己房间门的陈劲停住脚步,沉默一秒。
“好的,先生,从庄园过去要等一会,我马上出发。”
还好,刚过十二点,接回来,今晚应该能在床上睡个好觉。
这几天都是先生在夫人床上睡,他在楼下车里睡。
早点举行婚礼,搬过来一起住吧!
牛马的命,也是命。
闹钟响了,项楠迷迷糊糊伸手关掉,躺尸两分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睡得真好!
接着,像是想到什么,项楠猛地坐了起来,汲着拖鞋,跑进卫生间照镜子,唇没肿,只是比平时红一些。
可能是喝酒喝的。
喝酒……
项楠盯着自己凌乱的鸡窝头,怎么也想不起来也是怎么回来的。
只记得,好像认了容归齐的一帮朋友做小弟?
项楠快速洗脸刷牙,胡乱抓了两把头发,跑下去找大哥。
项祁越依旧不急不慢,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看到项楠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了起来。
“睡醒了?头疼吗?”
半个小时前,去弟弟房间看了一眼,睡得很好,就没打扰他。
“不疼。”项楠在自己座位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白开水,喝了半杯。
项楠放下杯子,不好意思的问,“大哥,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项祁越放下筷子,眼眸含笑,说,“昨晚你和容少都喝醉了,是容先生送你回来的。”
“你醉的不能走路,容先生抱着你回来的。”项祁越说完,还忍俊不禁。
容少和弟弟还就是两个孩子,多亏容先生,要不然昨晚,他都不知道去哪接弟弟。
项楠垂在睡裤上的手,猛地扣紧睡裤,咬住下唇,掩饰自己的惊慌。
容变态也去了吗?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回来路上,会不会被他揩油了?
刚刚照镜子,脖子上好像没有痕迹吧?
项楠缩了缩脖子,稳住心神,抬眼看大哥。
见项祁越眼神没有不对劲,放心一点。
“下次,要是去哪玩,提前告诉我。”项祁越端起咖啡,又说,“我好去接你。”
“好,好的。”
项楠含糊答应,陪大哥吃完早餐,拒绝大哥邀请去公司玩。
那里有容变态,他才不去!
目送大哥出门上班,项楠马不停蹄奔上楼,解开睡衣,检查一遍。
容变态还算正常一点,没有趁他醉非礼他。
穿好衣服,又给容归齐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不等容归齐开口,项楠就急着问,“齐齐,昨晚你怎么没送我回来?竟然让容变态送我回来?”
“项楠。”电话里,容归齐嗓音低落,委屈,“昨晚我们在酒吧正玩的开心,我小叔突然就来了。”
“他抱着你走了,还让我在家五天禁闭,不能出门。”
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容归齐苦着脸的样子。
项楠生气,“他怎么能那么专制!是我们一起玩的,怎么能只关你呢!”
“你等着!”
项楠挂了电话,接着拨通容浔州电话,电话接通,那边传来男人慵懒磁性,又带着隐隐激动的嗓音。
“楠楠,你给我打电话了。”
“是不是想我了?”
项楠:“想你个大蛤蟆!”
“昨天是我带齐齐喝酒的,你凭什么把他关禁闭!”
项楠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握着手机,理首气壮,“有本事你把我一起关了!”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容浔州呼吸重了几分,“可以把你关在我的卧室吗?”
“你个死变态!”
项楠气的呼哧呼哧的,一时忘了对方是个变态。
关禁闭,岂不是如了他的意!
“你赶紧把齐齐放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只能听见那边的呼吸声。
见对方不说话,项楠反应过来,他在吼容浔州!?
他哪来的胆子吼变态的啊!
想想有点害怕,项楠准备掐断通话,接着就听到容浔州又说话了。
“好,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再关齐齐禁闭。”
项楠顿了下,哦了一声挂了电话,盯着手机屏幕,坐在阳台软沙发里没动。
刚才容变态的声音好像很伤心?他难过了?
吼一下就难过吗?
那以前还要掐死他呢!
活该!
另一边,容浔州被挂断电话,手指紧握手机边缘,骨节泛白,而后面无表情给容归齐打电话。
“托你小婶的福,你的禁闭解除了。”
“以后跟你小婶出去,不准带他喝酒。”容浔州顿了顿,又说,“再有下次,就去虎园当饲养员一个月。”
要关容归齐禁闭,不止是他让楠楠喝醉,还因为,他居然跟楠楠穿情侣装。
虽然知道两个人没有什么,但就是疯狂吃醋。
“最近出门只能穿正装……不准穿休闲和运动装!”
结束通话,容浔州坐在黑色真皮办公椅上,手机放在手边,撩起眼皮看坐在对面,刚才在汇报工作的特助。
“陈劲,你说我要怎么做,楠楠才会接纳我?”
“他不记得以前的事,把我忘的一干二净,还很讨厌我。”
这可难倒陈劲了,打架他忙工作他行,谈恋爱的事……
他能理解,先生再次见到项楠的激动,更能理解,先生发现不是项楠后的巨大愤怒。
但,错误己经造成,要怎么挽回……
“先生,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哄人。”
陈劲试探着说,“要不你去问问秦白白,虽然夫人不记得以前的事,但是还是和秦白白来往,说不定秦白白有什么过人之处。”
容浔州嗤了一声,“秦白白,看着就很受。”
要不是看着就零感十足,他都要怀疑秦白白会和他抢项楠。
对于秦白白他了解也不多,只知道是楠楠同系学长。
此时的容浔州,还不知道,秦白白只是看着很受。
没一会儿,项楠就等到容归齐,激动到猴叫的电话,“项楠!我好崇拜你!这么快就搞定我小叔!不愧是我小婶!”
小婶……
“打住。”项楠说,“反正你今天剩余的时间也是多出来的,开车过来接我,我带你去见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