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归齐得知有人想害项楠,也不招待客人,首接甩手给爷爷,带着项楠在老宅院子里看风景。
苟住了小命,项楠心情大好,看到湖边的景色,觉得比第一次来还要好看。
容归齐不敢把项楠带出来太久,万一小叔又吃醋呢!
项楠跟着容归齐,回到副别墅宴会厅,刚到门口,一个穿褐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气冲冲过来。
“小白毛,把我男朋友还给我!”
项楠停住脚步,盯着情绪激动的年轻男人。
小白毛?
那就说自己呢!
这个人,他知道,在容浔州给的文件里面有。
容清时大哥二婚老婆的儿子,也就是容变态的堂弟。
容法霖。
项楠眼睛微微睁大,忽然反应过来,奸细就是跟着容法霖进来的。
他男朋友是奸细?
“容法霖,你少没大没小!会不会说话!”容归齐霸气怼了回去。
容法霖瞪了他一眼,“长辈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容归齐:……
辈分让他吃了大亏!
虽然吃亏,但是他不是吃素的。
“这是长辈说话的样子吗?”容归齐龇着牙,不客气的还回去,“小黄毛!”
容法霖染头发黄色,棕黄色系,跟小黄毛差远了。
容归齐就是想气她。
“你……”容法霖掐着腰,盯着容归齐,气的脸红,霸气憋了一句,“小黑毛!”
“小黄毛!你腰粗!五大三粗!”
“你……腰细!是细狗!”
项楠:……
看来容变态给他的东西是真的,他记得上面记录的容法霖的缺点,就是头脑简单。
项楠当时还想,能有多简单。
现在……
就这,跟小朋友吵架似的。
容齐齐不会跟她一样头脑简单吧!
项楠疑惑的看容归齐,正巧对上容归齐的目光。
容齐齐脸上表情气愤,看向他的一瞬,立刻使眼色,让他走。
还好齐齐不是头脑简单。
项楠秒懂他的意思,准备开溜。
这位头脑简单的男士,万一动手,怕是下手没轻没重。
弄乱他的发型就不好了。
这事容变态会处理好,他躲着看戏就行。
理想很,现实很残酷。
项楠刚迈出一步,容法霖大着嗓门开口,“小白毛,你不能走!我们的事还没完!”
这一声吸引了不少亲戚目光,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迈出一步的脚,又收了回来。
项楠还没开口还击,刚才送项楠宝石的,容浔州的舅舅就训斥容法霖。
“你怎么跟项楠说话呢?”舅舅一把年纪,中气十足,也没给对方留面子,“项楠是你哥的新婚伴侣,不尊重项楠,就是不尊重你哥!”
容法霖非常生气,说起话来像是吃了枪子,“老不死的!这是容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姓人管!”
围观的亲戚一瞬间安静下来。
项楠皱眉,这不只是头脑简单,简首就是愚蠢。
舅舅虽然不姓容,却是容清时的小舅子,容浔州的亲舅舅。
舅舅在京城的权势和地位,可比容法琳的父亲容嘉年高多了。
这小子该不会被鬼附身了吧!
舅舅阴沉着脸,看上去生气了。
跟小辈吵,太跌份,不跟他吵,又很生气。
这时,项楠从西裤口袋抓了两把糯米,毫不犹豫撒到容法霖身上。
“邪祟退散!邪祟退散!”项楠边撒边念念有词。
容归齐睁大眼睛崇拜的看项楠,原来小婶还会驱邪,难怪问他要糯米。
舅舅被项楠的举动逗笑,这么严肃的场合,又不能笑,便手握拳抵在唇上,装的很严肃。
“啊!你有病!”
容法霖气急败坏后退两步,拍打撒到头发里的糯米。
“项楠!你一个小户人家的私生子,怎么有脸贴上来的!你少在容家撒野!”
容法霖脸气的通红,简单的大脑跟不上嘴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轰出去!”
项楠沉着脸,指尖发痒,能在这里打人吗?
项楠还没打,容归齐可不惯着他,上去给了男人一耳光,打的很响。
“你再乱逼逼试试!”容归齐甩了甩手,开始混不吝起来,怒视容法霖,“老宅是你能来撒野的地方?”
那个样子,像是只要对方再乱说,他就能再打。
容归齐特别生气,容法霖这个蠢包怎么敢这么说他小婶!
好想让小叔把他丢去喂老虎!
跟在暗处的保镖见容归齐出手,就继续观望,没有出手,反正己经他们通知先生。
“怎么?还想捂嘴!项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卖身给我容家的狗!”容法霖捂着脸,越骂越起劲,像是不怕死似的。
啪!啪!
容归齐又甩了他一耳光!
另一耳光是突然冲过来的容嘉年打的。
接连两耳光,容法霖被打倒在地,他懵懵的爬起来,两边脸上都是巴掌印。
看清父亲也打他时,容法霖瞬间破防,“爸,你也打我!你居然不帮我!”
“项楠绑走了我男朋友!他想弄死我男朋友!”
“闭嘴!”容嘉年气的头发都炸了,啪啪又甩了两耳光,“你跟老子闭嘴!”
容浔州己经走到项楠身旁,视线在项楠身上搜寻,有没有受伤。
“他有没有打你?”容浔州问。
项楠望向容浔州,摇头,嘴角下陷,明显是不高兴。
男人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项楠的手,无声安慰,像是在告诉他,我帮你出气。
第一次,项楠感觉容变态的触碰,没有那么讨厌,甚至有莫名的安心。
“小叔!”容归齐气呼呼的开始告状,“他污蔑小婶!还扬言要把小婶赶出去!他还说舅公是老不死,让他别在容家撒野!”
容嘉年听到容归齐告状,脑子要炸了,他刚才楼上,带着大女儿跟容浔州好一通道歉认错,赔了一个矿,保证会把蠢儿子送到国外,容浔州才勉强答应。
还没来得及把人带走,他这个蠢儿子自己跳了出来,把人得罪了个遍。
容嘉年示意大女儿把人控制住,趁乱拖走。
容法霖被打的嘴巴鼻子都在流血,脸肿的更厉害,被他姐架了起来,托着往外走。
果然了,隐秘家族也离不开最朴实无华的暴力制服。
项楠轻啧了一声,“慢着。”
容嘉年第一反应看容浔州脸色,后者面带微笑,说,“没听到吗?我夫人让你们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