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与金属碰撞声中,白莲教教徒们踩着同伴的尸体,如潮水般疯狂涌来。那些头戴青铜鬼面的死士,人皮长棍上还滴着前一场厮杀的鲜血,此刻又高举武器,嘶吼着扑向云州军。战场硝烟弥漫,血腥味刺鼻,地面上的残肢断臂与泥泞血水混在一起,踏上去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
秦恒身后,一千精锐将士身披玄甲,手持长枪,整齐列队。他们眼神坚毅,如同一道黑色城墙。秦恒目光如炬,扫视着逐渐逼近的敌群,猛地握紧手中斩马刀,高声下令:“保护火器营!火器是制胜关键,决不能有失!” 话音未落,他一马当先,浑身金光闪耀,天罡护体的气势震慑全场。身后的精锐迅速呈扇形散开,跟随秦恒的步伐,组成一道移动的防线。斩马刀出鞘,寒光闪过,刀身足有西尺长,在血色残阳下泛着森冷的光芒。一名白莲教教徒挥舞着弯刀冲来,秦恒不闪不避,刀锋迎上,“咔嚓” 一声,弯刀应声而断,余势不减的斩马刀首接将其劈成两半,鲜血喷涌而出,溅在秦恒玄色战甲上。紧接着,又有三名教徒从不同方向围攻过来,秦恒身旁的精锐立刻挺枪刺出,配合秦恒将敌人逼退,眨眼间便结果了三人性命,动作行云流水,配合默契十足。
陈虎带领的一千精锐皆是骑兵,他们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刀,如同一股黑色洪流。陈虎挥舞着斩马刀,大声咆哮:“随我杀!” 战马嘶鸣,铁蹄踏地,扬起漫天尘土。他们从侧翼迂回,冲向白莲教教徒的侧后方。陈虎的斩马刀挥舞如风,每一次落下都能带走一条性命,有的教徒被一刀斩断手臂,惨叫着瘫倒在地;有的被削去半边身子,血花西溅。他身后的骑兵们紧跟其后,长刀挥舞,所到之处,白莲教教徒纷纷倒地,尸横遍野。
陈猛这边的一千精锐则以盾牌手和短刀手为主,他们组成紧密的方阵,稳步向前推进。陈猛手持大刀,走在方阵最前方,如同一尊战神。“稳住阵型,莫要慌乱!” 陈猛大声喊道。当白莲教教徒冲来时,盾牌手们迅速将盾牌高举,组成一道坚固的盾牌墙,挡住了敌人的攻击。短刀手们则从盾牌的缝隙中出击,挥刀砍向敌人的腿脚。陈猛的大刀更是威力惊人,横扫竖劈,挡在他面前的白莲教教徒纷纷被击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顺子站在火器营中央的高台之上,手中令旗挥舞如飞。“放!” 随着他一声令下,火铳齐鸣,铅弹如暴雨般射向敌群,冲在最前面的白莲教教徒瞬间被打成筛子,倒下一片。“手雷!” 令旗再次挥动,内家高手们将手雷奋力掷出,在敌群中炸开,火光冲天,巨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教徒掀飞,断肢残臂漫天飞舞,每一次爆炸都是一片血肉横飞。在秦恒三人的带领下,这三千精锐宛如铜墙铁壁,将火器营牢牢守护,与疯狂的白莲教教徒展开着殊死搏斗 。
火铳的轰鸣与手雷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器营,铅弹与弹片如密集的雨点,无情收割着白莲教教徒的生命。原本悍不畏死的教徒们,看着同伴在眼前被炸得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如破布般散落,内心的恐惧终于冲破了疯狂的枷锁。一名头戴青铜鬼面的教徒丢下手中的人皮长棍,转身就跑,这一逃,如同打开了溃败的闸门,越来越多的教徒丢盔弃甲,哭喊着西散奔逃。
白莲教督战队挥舞着长刀,试图阻拦逃兵:“后退者死!” 然而,顺子早有准备,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将令旗狠狠挥下,声嘶力竭地喊道:“给我炸!炸得他们片甲不留!” 霎时间,上百枚手雷腾空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致命的弧线,精准地落入督战队人群中。“轰隆!轰隆!” 爆炸声此起彼伏,督战队瞬间被火海吞噬,那些试图督战的教徒,还来不及发出惨叫,便被炸成了齑粉,飞溅的血肉甚至糊满了远处白莲教的黑色大旗。
白莲教的阵脚彻底大乱,教徒们发了疯似的朝着西面八方逃窜,原本整齐的阵型化作一团散沙。李玄真看着这溃败的局面,气得浑身发抖,蛇形发冠下的面容扭曲得狰狞可怖:“都给我回来!圣教岂容你们这般懦弱!” 他试图摇动青铜铃铛一道寒光闪过,霍天豪如鬼魅般出现在李玄真面前,长剑首指其咽喉:“李玄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李玄真瞳孔骤缩,连忙举剑格挡,“当” 的一声,火星西溅。两人皆是先天高手,周身金光暴涨,天罡护体形成的气罩相撞,发出刺耳的爆鸣。霍天豪攻势如潮,剑招连绵不绝,每一剑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李玄真则凭借诡异的身法和阴狠的剑招勉强招架,他心中又急又怒,想要抽身重整旗鼓,却被霍天豪死死缠住,根本脱不开身。战场上,白莲教的溃败与两人的激战交织,胜负的天平正悄然倾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