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了五行迷踪阵法后,陈修将其收入了储物袋中。
“蒲道友……”
“我还的守着摊子,再会!”
蒲松也是一礼,言:“我也开会儿摊,再会!”
回到了食堂处,陈修躺在椅子上,蒲扇盖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小豆子和刑家的小姑娘继续给陈修扇风,发丝随风飘荡。
眼前的一幕,让周围的修士羡慕,恨不得自己是陈修…更加好奇,陈修倒地做什么了,能得到两姐妹的芳心。
一些人小声议论了起来。
“两年前还是个穷小子。”
“现在穿的倒是人模狗样!”
“我算了一下,这个食摊一个月至少赚一千灵石!”
忽然间,有人双眼瞪圆,震惊的语气说:“一千?!“
“岂不是说一年能赚一万灵石!”
“我们一年辛辛苦苦才赚几百灵石,他一年赚一万?!”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双眼之中多了一些复杂的目光。
得知陈修一年能赚一万灵石后,看刑家两姐妹的眼神也变了。
“肯定是看上陈修的灵石了!”
“我要是女的,知道陈修一年能赚一万灵石,我也会贴上去。”
陈修眼帘半遮,感受到不少神识探查自己。
看来不少人想知道我的修为呀!
看来这几天又有麻烦了……
他一边引导体内的灵气和血气运行周天,一边思考接下来要应对的麻烦。
县衙、西大家族、聚义堂和商盟都在忙滴水观音的事情…这么多神识探查自己,应该不是他们!
想来想去,那只有一种可能…坊市这些摆摊的散修,有人在打主意。
他小声呢喃:“又要发一笔小财了!”
刑家的小姑娘闻言,细长的柳眉微蹙…不明白陈修为什么说这话。
她想问陈修,话刚到了嗓子处,脸颊有些红。
粉色的双唇微微张开,然后又闭上,然后抿嘴,微微嘟起,她偷偷瞟了了一下西周,发现不少人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
她脸颊变得更加红了。
跑过来给陈修扇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现在又被人看着,脚趾抓成了一团。
刑云看着自己的小丫头给陈修扇风,似乎看到了小丫头嫁给陈修后的日子。
白天服侍陈修,晚上服侍陈修…
“溪丫头,爹也热!”
刑云语气中有些吃醋。
“你也给爹摇摇!”
给陈修摇扇的二丫头,叫花满溪,她回头瞪了一眼刑云。
花满溪生得好,不仅仅是身段惹人垂涎,面容也是让人怜爱。
生气蹙眉时,眉毛微蹙,似娇似嗔,只觉得可爱,让人心疼。
刑云有些尴尬,环顾西周,看有没有人看他的笑话……颓废的坐在了糕点摊后,长叹了一口气。
“小棉袄开始漏风了!”
大丫头花满枝拿起蒲团扇,走到了刑云身边。
“爹,我来扇。”
刑云难受的心里似乎得到了一些宽慰,嘴里说着:“还是大丫头好哇,大丫头关心爹!”
太阳落下,大山挡住了光线,阴影笼罩了安阳县城。
“最近生意少了许多!”
他朝着帮忙的陈家村人喊话:“可以收了,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别走小巷,晚上不要到处乱跑!”
交代完后,陈修带着小豆子和刑家人辞别。
回去的路上,他又去看了一眼传功楼,大门依旧紧闭……于是回了云姑的住宅。
“豆子,待在家里,不要出门。”
“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小豆子点了点头,陈修缓缓关上了大门,然后打开了阵法。
到了无人的暗处,换上了黑袍,戴上了獠牙青鬼面具,径首朝着万宝阁而去。
本想自己售卖…没想到刑叔暗示,有可能招来麻烦。
忽然想起,灵液赠送过他人,若公然售卖,若是被认出来,又是一番麻烦。
进入了万宝阁中,李牧再次迎了上去。
看见黑袍、獠牙青鬼面具时,李牧以及周围的其他炼气修士,有些诧异。
“是他!”
“两年前破林家诸天星斗大阵的人!”
“在县城里斩杀了林家继承人林伟,引出了林家老祖和吕县令!”
“最后被神秘强者带走!”
知道的人给不知道的人说两年前的事情,讲得绘声绘色,什么夜空如镜,法相与月同空,什么一阵狂风吹得筑基修士无法施法。
两年不见,众人好奇这个獠牙青面鬼,再来安阳县做什么。
李牧十分客气:“没想到是前辈大驾光临万宝阁!”
陈修环顾西周,小声说:“能够介意不谈话?”
李牧眼眶的眼珠子一转,立马带陈修去了单间。
离了人群,李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忙给陈修磕了几个头。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我知道当年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若不是前辈出手,我恐怕早就死了!”
陈修一怔。
当年做事不谨慎,留下了马脚,会被人追踪到李牧这里,为了自保这才出手。
但是李牧知道的和陈修不一样。
林家老祖担心三阶的折纸戏法的配方外露,害了他的好友秦淼,霸占了好友的妻女。
秦卿逃了出来,他暗中帮助 ,早就被林家察觉。
和林家作对,早晚会被林家收拾。
二人陈修出手,阻止林家人绑走他,逼出了林家的诸天星斗大阵,破阵后逼出了安阳县的林旅和吕林,最后神秘强者出手震慑了众人。
众人忌惮于当晚出手的强者,陈修出手阻止林家人绑走他,让众人以为他和神秘人有什么关系。
这才活的好好的。
一阵道谢后,想起了秦卿,李牧询问:“不知秦卿近来可好。”
陈修说:“秦卿安然无恙。”
李牧恍然,仿佛得到了宽慰,目光内敛,沉默了片刻后说,“前辈有什么尽管吩咐。”
陈修拿出了灵液,递给了李牧。
“这个你们可收?”
李牧接过了玉瓷瓶,打开了瓶塞,看见灵液,双眼瞪圆,瞳孔骤缩。
“灵、灵液!”
拿着瓷瓶的手在颤抖,显得十分激动。
他探入神识,倒吸一口凉气,脑海嗡然炸响,说话有些口吃:“没有、没有杂质,一点杂质都没!”
陈修明白这东西价值不菲,不禁露出了笑容。
“怎么样,估个价。”
李牧急忙摇头,目光十分不舍,将瓷瓶还给了陈修,语气有些遗憾:“这一单生意,我恐怕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