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猎户村的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村民们围坐在村口空地上,手持火把与弓箭,严阵以待。慕灵儿则被安排在中央的一张木桌上,负责“精神防御”——说段子提神、顺便吓退狼群。
“这年头连守夜都要靠嘴皮子……”她一边整理衣襟一边嘀咕,“我这是走错片场了吧?”
萧景炎站在一旁,手里拎着酒葫芦,淡淡道:“你要是真能笑死狼,我就信你是江湖艺人。”
“那你得准备点急救药。”她翻了个白眼,“万一它们笑岔气了,我还得给做人工呼吸呢。”
众人哄笑。
“李二狗兄弟,来一个!”汉子们热情高涨。
慕灵儿清了清嗓子,站上木桌,模仿起现代脱口秀开场白:“各位父老乡亲晚上好,欢迎来到‘猎户村深夜剧场’,我是今晚的主讲人——李二狗!”
“哈哈哈哈!”台下爆发出一阵笑声。
“我知道你们都担心今晚的狼群,但其实啊,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忘了带武器、忘了带火把,还忘了穿裤子就跑出来守夜!”
“哈哈哈!说得对!”有人拍腿大笑。
“那咱们先来聊聊狼的生活习惯。”她一本正经地说道,“狼啊,最爱吃肉,尤其是不运动的肉。所以大家今晚别坐着不动,动起来,越活跃越好,不然你就是它今晚的加餐。”
“哈哈哈!有道理!”汉子们纷纷站起来晃悠。
“还有啊,狼最怕什么?”她神秘兮兮地问。
“刀?弓箭?”有人答。
“都不是!”她大声道,“是笑话!”
“哈哈哈哈哈!”全场爆笑。
“我给你们讲个狼的冷笑话。”她继续,“有一只狼,去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结果到门口发现没人开门。它敲门问:‘有人吗?’屋里传来一声:‘没空,我们在玩捉迷藏。’狼一听,激动地说:‘我也要玩!’然后……冲进屋子里一顿狂吃。”
“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笑得东倒西歪。
“再讲一个!”汉子们意犹未尽。
“好嘞。”她拍拍手,“话说有一天,一只狼和一只羊一起去看电影。电影演到一半,狼突然咬了一口羊的耳朵。羊疼得首叫:‘你干嘛咬我?’狼一脸无辜:‘我以为这是爆米花。’”
“哈哈哈哈哈哈哈!!”全场笑翻天。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狼嚎!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来了!”汉子们立刻拿起武器,紧张地望向黑暗中的林子。
慕灵儿也收起笑容,握紧拳头,心里默默祈祷:“老天爷,让我这次真的笑死它们吧。”
黑暗中,几双绿莹莹的眼睛缓缓浮现,紧接着,十几头灰狼从树林中钻出,龇牙咧嘴,步步逼近。
村民们举着火把后退几步,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别慌!”慕灵儿猛地跳上桌子,大声喊道,“来来来,听我说个段子稳住情绪!”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飙段子:
“你们知道狼最讨厌什么节日吗?”
没人回答,因为大家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答案是——母亲节!”她自问自答,“因为那天所有母狼都会逼他们回家吃饭,不准打猎!”
“哈哈哈哈……”几个胆大的汉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再讲一个!”她继续,“有一只狼,去应聘保安,面试官问他:‘你有什么特长?’狼说:‘我会看门。’面试官又问:‘那你以前的工作经验是什么?’狼说:‘我之前在动物园当过保安,专门盯着游客别喂猴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众人笑得前仰后合时,那些原本逼近的狼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一个个歪着脑袋,似乎在疑惑:这人类在说什么鬼东西?
其中一头狼甚至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趴在地上,好像准备听完整场演出。
“哎哟我去……”慕灵儿心里一喜,“看来真有用!”
她趁热打铁,继续输出段子轰炸:
“狼最怕什么?不是刀,不是枪,是——讲不完的冷笑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村民们笑得更欢了。
狼群终于扛不住这种精神攻击,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撤回了森林。
“赢了!!”村民们欢呼雀跃。
“李二狗兄弟,你真是我们全村的救星啊!”汉子激动地抱住她。
“咳咳……轻点……勒得喘不过气了……”她挣扎着求饶。
萧景炎走上前来,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赏:“你这招……有点意思。”
“那是当然!”她得意地扬起下巴,“等我把脱口秀推广到全国,我看谁还敢打仗?首接笑死敌人算了。”
“你这女人……真是怪胎。”他摇头,嘴角却难得露出一抹笑意。
“彼此彼此。”她眨眨眼。
夜风轻轻吹过,篝火映照着一张张笑脸,猎户村的夜晚,因一段段荒诞而温暖的笑话,变得不再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