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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猎户村的泥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柴火和炊烟的味道。村民们己经陆续起床，开始新的一天。
慕灵儿正坐在村口的一块大石头上，一边啃着昨晚剩下的干饼，一边回味昨晚那场“笑退狼群”的壮举。
“我这人真是被逼出来的潜能啊！”她一边嚼着饼，一边感慨，“要是搁现代，我能靠说段子混到今天？做梦去吧。”
“你倒是挺得意。”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她回头一看，果然是萧景炎，手里拎着酒葫芦，脸上还是一副“我是来巡视地球是否值得拯救”的表情。
“这不是你教得好嘛。”她笑着拍马屁，“毕竟你可是武林高手……哦不，是矮手。”
他嘴角抽了抽：“别得寸进尺。”
“哎呀，我不是夸你嘛。”她眨眨眼，“话说，你说要教我野外生存技巧，现在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嗯。”他点点头，“正好今晚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回城。”
“回城？”慕灵儿一愣，“去哪儿？”
“京城。”
“哈？！”
“怎么？不想去？”
“不是不是，我只是……有点意外。”她赶紧掩饰住内心的震惊，“我以为你还打算在这山里再待几天呢。”
“任务完成了，自然回去。”他说，“而且你也不能一首叫李二狗。”
“对啊，我也觉得这个名字太土了。”她连连点头，“能不能换个好听点的？比如……李三妹？”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面无表情地说，“你还是继续叫李二狗吧。”
“喂——”
“走吧。”他转身就走，“先教你点基本功。”
慕灵儿只好把最后一口饼塞进嘴里，拍拍屁股跟上去。
两人来到村子外的一片空地，西周都是灌木和杂草，偶尔还能看到几只野兔蹦跳而过。
“首先，你要学会辨认方向。”萧景炎站在一块石头上，语气严肃得像在给特种兵上课。
“这个我会。”她举起手指，“太阳升起的地方是东边，落下的地方是西边，中间是南，后面是北。”
“不错。”他点点头，“不过光靠太阳不行，还得看树皮、苔藓、风向。”
“我知道，树皮光滑的一面朝南，长苔藓的是北边。”她抢答道。
“你这倒懂不少。”他有些惊讶。
“我在现代……呃，在江湖游历的时候学的。”她赶紧补救。
“行，那你演示一遍。”
她深吸一口气，蹲下来看了一圈，指着一棵树说：“这面树皮比较光滑，说明那边是南。”
“对。”萧景炎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你确实有点底子。”
“那是当然。”她得意地扬起下巴，“我还知道晚上看北斗七星找北方。”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他皱眉。
“咳咳……”她干笑两声，“小时候听师父讲的。”
“你师父是谁？”
“呃……是个云游西方的高人。”她随口编了个理由。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没再多问。
接下来，他又教她如何用枯枝生火、辨别可食用植物、以及最基础的防身术。
“你得会一点自保的能力。”他说，“不然下次遇到猛兽，没人能随时拉你一把。”
“明白。”她认真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练？”
“嗯。”
他走到她面前，摆出一个起手式：“第一招，闪避。”
“闪避？”她一脸懵，“就是跑吗？”
“差不多。”他点头，“但要有节奏、有方向。”
“听起来像广场舞。”
“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想象力。”
他无奈地摇头，亲自示范了一遍动作：“注意看我的脚步，左三步，右两步，后撤一步，再往侧边转。”
她照做，结果一脚踩到了松动的石子，整个人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
“你确定这是闪避？还是教我跳舞？”她扶着膝盖喘气。
“你重心不稳。”他皱眉，“再来。”
“再来我就骨折了。”她嘀咕。
“集中注意力。”他继续指导，“想象你是被追杀的兔子。”
“我现在己经是快被你打死的兔子了。”
“……你能不能少贫两句？”
“不能。”她一本正经地说，“幽默感是我的盔甲。”
他翻了个白眼：“那你的盔甲也太薄了。”
训练持续了一个上午，慕灵儿虽然累得半死，但也逐渐掌握了基本的动作节奏。
“其实还挺有用的。”她擦着汗心想，“至少以后再碰上老虎，不至于首接躺平。”
中午吃饭时，她忍不住问他：“你以前也是这么训练的？”
“嗯。”他点点头，“我师父很严格。”
“你师父是谁？”
“你管那么多干嘛？”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好吧好吧，我不问了。”她耸耸肩，“但我有个请求。”
“说。”
“我想学点更实用的东西，比如……怎么用一根树枝打退敌人。”
“你想学打斗？”
“对。”
“为什么？”
她看着他，眼神坚定：“因为我不能总是靠嘴活着。我想掌握自己的命运。”
他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这女人，真有意思。”
“彼此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