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之上,季明远吩咐人把几个奸细扔下了城楼。
让蛮夷王看到。
他们的鬼把戏已经完蛋了。
今儿,自已为了让大喇叭开花。
拼命鼓劲。
这个吆喝的词儿,很不容易想。
太俗了说不出,骂大街蛮夷脸皮厚,听不懂。
太雅了,总不能读诗吧?
那样不止是蛮夷,自已这边也怕听不懂。
于是,来了雅俗共赏。
……
谁知还是惹来破口大骂,是骂自已的。
“城主,你他娘的说的什么玩意儿?”
“你这是鼓劲儿呢?还是泄气儿呢?”
“这儿要杀人,你说喝汤。”
“那儿在流血,你在唱歌!”
“不会说别说,哪怕你只喊两个字儿冲啊!”
“也是说了句人话!”
……
“你会说?你除了骂人会说什么?我这怎么是唱歌呢?”
“你弄的那一段一段的,不就是唱歌吗?”
“行了!山猪吃不了细糠。”
“那叫押韵!”
“押韵……押韵,押你娘的韵,就那么点粮草,用你押运吗?”
……
城主倒是老被气个半死,
“冲什么冲?你没看到蛮夷老冲吗?”
“我们冲的下去吗?”
……
大家都替东平王提着心,只有斗两句嘴才能缓解。
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守城……
……
下面战场之上,
蛮夷王一看抢夺镜神的死了。
开城门的没信了。
……
今日算盘全部落空,而且自已今天伤上加伤,
不能再受伤了,伤的重了,怕自已大王的位置不保。
想当大王的,跟想抢镜神的人差不多。
……
废物!
里面只有一些老弱病残,还抢不了镜神。
蛮夷王举起手里的长刀,大喊一声……
“东平王萧睿!……”
……
……
“干嘛?”
现代,江夏正抻着耳朵听,两眼紧盯着战场,
“江老板……江老板……你怎么了?”
“你没事吧?”
她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已。
抬头一看,只见司机王师傅还有工作人员。
惊讶的看着自已。
……
“江老板,您没事吧?”
王师傅不由得又问道。
这都这个点了,还不出来,自已才叫了工作人员领着过来找。
居然看到令人惊悚的一幕。
现在都夜里十一点了。
这位老板照着镜子又哭又笑,时而还喊一声……
“杀呀!……”
有点瘆得慌。
那镜子一看,就像从聊斋掉出来的。
这是不是魔怔了?
……
虽说自已是林小姐招来的,对于这些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有些怪癖好。
经常有些意外之举,有心理准备,但是这……
需要颠覆三观……
……
江夏脸色一变,若无其事的把镜子往包里一放。
“没事!我没事。”
“刚才有个小虫落脸上了……有点痒!”
“走吧!回吧!回东坪村!”
……
现在她不是脸痒,是心痒难耐,她听到里面卡车的鸣笛声,还有砰砰的撞击声!
接着是蛮夷王在喊,
“鸣金收兵!收兵!”
怎么就收兵了?东平王做了什么?
连续剧你给我掐最紧要处。
谁能受得了?
“回城!”
这是东平王的声音,有些沙哑疲惫。
还好!活着就好!
咱慢慢来,不着急。
……
“王师傅,非常抱歉,今天有点晚了,我明天一早问过林小姐,回头你这工资和加班费都从我这儿出。”
江夏靠在车座椅上,谁想到今儿八点出发,晚上十一点多回。
这日子充实的连点缝都没有。
打个磕绊,都怕漏了事儿。
但是,居然没有那么疲惫。
许是刚才看战斗,有点热血沸腾了。
王师傅回道,
“知道了!”
……
正在这时,电话又响起,江夏拿起电话一看,是海燕阿姨的电话。
“夏夏!你怎么这么晚还没有回?”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那个富二代老板,还不放你?”
“这是个什么人呐?”
“果然有钱人难伺候!”
……
“燕姨,这么晚,你还没睡?我没事。”
“正在回来的路上,马上就到了。”江夏抱歉加倍,被人关心着的感觉真好。
对于海燕姨对林小暖的抱怨,她自动略过。
……
“哎呀!你说你就一个人,还是女孩子,这么晚,我怎么睡的了?”
“回头你再出点啥事儿,我怎么对得住你妈呢?”
……
“而且,今儿你不是让收了一库房的米面吗?”
“说是晚上有人拉走。”
“我等到现在了。”
“没有看见车呢?”
……
哎呦,我这个实在姨呀!
等到这么晚,等车,哪有车呦?
江夏心里咕咚咕咚冒泡泡,都是感叹号!
忒实在了!
……
“去东坪村粮油站。”
江夏对司机说道。
……
江夏本想着,今天晚上就不打扰她们了,大家都睡个好觉,明儿一早直接收。
看来,还是要晚上干活。
“行了,燕姨,你别管了,我现在接你去。”
……
车一拐进粮油站的门口,车灯打到门上面。
嚯!
江夏大吃一惊。
黑乎乎的大铁门向两侧开着,上面已经换了招牌。
华夏农发农村合作社
这几个大字,就这么堂堂正正挂在上面。
车灯一打,还能反光澄澄亮,崭崭新!
……
这也太快了,这么快就换牌了?
这可真是东坪速度!
……
只见李海燕站在招牌下面,身旁还有一人。
是他老公丁志诚。
“燕姨!丁叔!不好意思!”
“今儿忙了一些。”
……
“没事!你安全就行!”
“拉货的车,啥时候过来?”
海燕姨往她身后看了看,没有看到人。
只有宝马车司机。
“夏夏!”
……
“燕姨,你把钥匙给我一把,就不用管了,我联系人。”
“收了多少?”
江夏边往里走,边问道。
……
“收了两个库房,一个库房大概100平方多点儿,盛满了就是1万袋米。”
“还有1万袋面,都是一袋50斤。”
“一共下来就是50万斤米,50万斤面。”
边说,李海燕打开了库房。
嚯!这得三米高,垛的顶房梁了。
除了一条一人宽的小道,还得是瘦子,别处连插手的地方都没有。
“是不是垛的太瓷实了?”
海燕姨有点不好意思。
“这帮米面加工厂的家伙们,我跟他们说了。”
“一样堆满一库房,然后过来结账,没想到他们堆的,老鼠爬进去都得挤死。”
江夏一看,却乐了。
这样对自已正合适。
“没事,这不证明他们实在吗?”
……
“这是什么实在?这是耍心眼子。”
“谁家这么垛,你想进去检查检查质量,你都进不去。”
李海燕气鼓鼓的抱怨,这事儿自已觉得没办好。
……
“没什么?燕姨,把钥匙给我吧!”
“我看丁叔也接你来了,你是坐我车回去,还是跟丁叔回去?”
……
“我就不坐你车了,这是钥匙,给你一把。”
“这真的不用人看库吗?”
李海燕把钥匙递给江夏,还是觉得不靠谱。
江夏笑了笑,“不用。”
“对了!夏夏!今儿有人打听你了,让我给骂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