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平定天下十余年,百姓过了十几年的太平日子,随着大元对外战争的不断胜利,席血全球,大元成为了世界的中心。
无论东西方国家都仰慕中原文化,各国的国王继承人从小开始学习洛阳雅言,这成为了一种风向。
强大的文化和国力加持之下,元朝子民成为了人上人,东瀛新罗等国以拥有中原血脉为荣,有大元贵客上门,为了改良血脉,甚至还让自已的妻子接待。
随着人口贸易的开始,阿拉伯人疯狂的抓捕奴隶,连本国人都不放过,奴隶便宜好用,洛阳的权贵家庭纷纷养起了昆仑奴,白人男奴,身段妖娆的波斯舞姬,新罗百济等国的婢女等都是权贵的标配。
大元子民没有奴隶,那其他国家的人又没有大元户籍,只能当奴隶或者仆人。
高洋因为不是世子,高欢就把北美的五万亩封地交给高洋打理,高洋也是人才,经商管理,样样精通,买了几千的昆仑奴去那边种地,又买了上百的美女给大哥高澄,和父亲高欢。
虽然高洋将生意经营得风生水起、井井有条,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始终无法赢得父亲的欢心与偏爱。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他那不尽人意的外貌,这让高洋感到无比愤懑和无奈。终于,在一次又一次地遭受冷遇之后,高洋心中的怒火彻底燃烧起来。
从此,他不再像从前那般苦苦挣扎着去讨好父亲,反而选择了一种放纵自我、醉生梦死的生活方式。
高洋在繁华热闹的洛阳城购置了一座宽敞华丽的院子,并通过各种渠道从遥远的西域商人手中购得了数十名能歌善舞的波斯舞姬以及同样数量的风情万种的金发美女。
自此以后,高洋的日子便充斥着无尽的美酒佳肴和声色犬马。每日里,他不是开怀畅饮到酩酊大醉,便是沉浸于与众多美女们的嬉戏玩乐之中不能自拔。
然而,这般纵情享乐似乎仍未能满足他内心深处某种奇特的欲望。
欲望没有尽头,渐渐地,高洋竟然养成了一个极为特别且令人咋舌的癖好,热衷于观看他人在自已眼前上演激情四溢的活春宫场景。说来奇怪,尽管对这样的画面情有独钟,但高洋本人对于女色却并未表现出过多的贪恋之意。
不仅如此,高洋觉得独自欣赏这种“好戏”还不够过瘾,于是时常邀请城中那些纨绔子弟、富家公子一同前来共享这场视觉盛宴。一时间,这座原本宁静的院子变得夜夜笙歌、纸醉金迷,成为了众人眼中奢靡荒淫之地。
消息传到高欢耳中,高欢大怒,命令亲兵把高洋捆了回来。
啪,高欢拿着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皮开肉绽,高洋的背部出现一条血痕,“逆子,你怎可做下如此荒唐的事,你瞧瞧这些天你都干了什么?”
高洋不服气道,“阿耶,我又不是世子,王位与我无关,你最喜爱的人是大哥,我赚了点钱享受享受怎么了?”
高欢举起鞭子正要下手,高洋继续道,“你打吧,打完我继续喝酒去,反正你也最不喜欢我,打死算了!”
高欢听完,心中的愧疚一闪而过,把鞭子扔地上,“哼,你最好不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面!”
眼见高欢彻底的不管自已,高洋心里暗暗高兴,以后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人管了。
回到自已的院子,彭乐的大儿子,彭松惊讶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爹没把你打得下不来床?”
高洋摆手,一把抓住一个金发婢女亲了一口,金发婢女一阵娇羞,彭松哈哈哈一笑,“小爷我是谁,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爹也不管!”
彭松伸出大拇指,“牛牛牛,不像我,我来你这里得偷偷的来!老子等不及了,开始吧!”说完,几位公侯世子宽衣解带,就这么开始了酒池肉林生活。
这群纨绔子弟平日里仗着家族权势胡作非为,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入了锦衣卫那无孔不入的监视网中,并被详细地记录在案。
当这份卷宗摆在陈寅面前时,他只是粗略地翻阅了几页,便忍不住嘿嘿一笑:“果真是如此啊!这世间能代代出英才的世家大族实在是凤毛麟角。
想当年,彭家也曾出过如彭乐那般勇猛无敌的虎将,只可惜如今这位未来的国公继承人竟是这般不成气候、难堪大任。也罢,倒是省去了我亲自动手收拾他的麻烦。”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间,陈寅已然走过了三十五个春秋,眼看着就要迈入不惑之年。
人呐,往往难以知晓自已究竟会在何时迎来死亡。正因如此,对于那些开国功臣们,陈寅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之心。值得庆幸的是,在一众大臣之中,他的年岁最为年轻。
陈寅暗自思忖着,或许可以效仿唐太宗李世民,耐心等待那些老将们一个个寿终正寝。如此一来,就不必担忧他们会起兵造反,给自已惹来无尽的烦恼。毕竟,与明太祖朱元璋大肆屠戮开国功臣从而背负千古骂名相比,这种方式显然要温和许多。
虽说当下有着严密的枢密院制度,足以制衡各方势力,即便是位高权重如高欢者,想要轻易造反也并非易事。
但世事难料,任何事情都存在着变数。正所谓未雨绸缪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因此无论如何,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必须事先考虑才行。
太子已经十六岁,马上就要大婚,迎娶独孤信的大女儿独孤般若。
这件事情拖不得,毕竟独孤般若已经十九岁,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老姑娘了,再拖下去对不起独孤信,别的小姑娘十四五岁已经嫁人了。
古代,陈寅现在觉得古代十五六岁嫁人是最好的,现代人读完大学都快三十了,一生最美好的年华都快过去,马上三十,人都老了,再也享受不到谈恋爱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