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见到我左边一个英二,右边一个阿桃,任由这两人搂着,他露出不愉快的面容,“难道因为你们同一个学校的,便不用顾及男女关系,就随便勾肩搭背的吗?”
呃……听到这句话,我想起以前刚穿越过来时,自己是有刻意与任何人避免肢体接触,但后来自己失忆后,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们对我很好很好,这让孤身一人的我,渐渐的与青学的人,产生亲人般的情感,就不在意这些搂肩行为,毕竟自己是真的拿他们当成家人,他们也是如此。
英二欢喜的开口道:“我们表面是学长,其实早己情如亲人,家人之间,哥哥揽着妹妹的肩膀不是很正常吗?”
阿桃迎合道:“就是就是,你就别嫉妒了。”
切原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被我的可爱样貌给吸引住,才忍不住去捏我的脸,他也想当我哥哥,现在的他是真的嫉妒英二和阿桃可以随意搂我。
切原很不高兴,他伸手指向英二又指向阿桃,认真说道:“气死我了,我要跟你们打一场。”
阿桃扭头拒绝,“不要!”
英二说:“刚才我们学校己经和你们对打过了,不管是输是赢,我们青学都不会让出樱香哥哥的名义。”
我晕,这哥哥的名义是能随便让来让去的吗?好歹也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嘛。
于是我开口道:“请大家不要这样子,刚才因为我己经打过网球,现在就不要因为我哥哥的名义再闹别扭了,好吗?”
我挣脱了阿桃和英二,来到不二的身边,因为只有不二学长温柔的性格,才不会使我心情不愉快。
龙马见到我没有来到他身边,而是选择不二时,他又不高兴了,要不是他知道我把学长们当家人,他才不会给任何一个男的搂我,可我完全没意识到,龙马对自己有着男女之情。
……
公园的网球场。
圣鲁道夫的成员们,个个伤痕累累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只有满身伤痕的裕太,他喘着粗气,大汗淋漓的和一个身形高大的人打网球。
那人咧嘴笑着同时发来三个猛烈的球,裕太招架不住,就被这三个冲击力极大的球打飞,重重的摔到一边。
一时无力起身,脸上还有着擦伤的观月大声叫喊:“裕太!”
那人似乎打得很不尽兴,他粗声粗气的藐视道:“怎么?你们就这点能耐!”
而那人的队员们在一旁,正在悠哉悠哉的观看好戏,其中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长得特别好看,只是眼神中透露出狡黠的目光,而他就是这队员的领头人。
“还没结束呢。”裕太忍着身上的伤痛,吃力的站起来。
观月对着那个人怒吼道:“你们哪是什么比赛!分别就是故意用网球伤人!”
那人冷笑,“是又怎么样?菜鸟就给我闭嘴!”
随后那人又对着裕太说:“这么多人当中,就你有点能耐,但你能接下我的最后一击吗?”
说完发球过去,重大的球力将要击中裕太时,圣鲁道夫的成员们吓得不敢看,而裕太也来不及躲避或抵挡回去。
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出现的我双手握紧球拍,把球给打了回去,对方居然愣了一下,球就从他身边弹开。
我是偶然路过这里,无意间发现不二学长的弟弟裕太被打得这么惨,就出手帮了他。
“樱香。”裕太见到我,他有些惊讶。
我临危不惧的对那个人说道:“哎!用网球打人很痛的!”
那人似乎不相信有人能把他的球打回去,便开口道:“哪来的小丫头片子,居然能接下我那一球!”
我振振有词的说道:“用网球恶意伤人,绝对不原谅!”
裕太站都站不稳了,他关心道:“樱香你快走,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说:“放心,我不会走,刚好明天有比赛,就当是练习了。”
不二学长平时对我照顾有加,现在见到他的弟弟被人打伤,自己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那人说:“丫头片子!胆子挺大的,看你是要为他们出气,不过瞧你细胳膊细腿的,等下被打成残疾,我可不负责。”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我一点也不在怕的与他西目相对。
观月只觉得空气都降温了不少,气氛冰冷到极致。
这时金发碧眼的男子发话道:“够了智目,今天就到这里吧。”说完他便自行离开,而其他人都跟随着他走了。
“算你走运。”那个男蔑视着我,他走开前,也没有忘记嘲讽胜鲁道夫的人员,“你们这些弱鸡居然要一个丫头维护,真丢脸!”
观月被气到了,“你说什么!我还能打!有种再跟我打一场!”
裕太说道:“观月,别再逞强了。”
我询问:“你们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观月死要面子,他说:“这些小伤,回家随便拿药擦擦就好。”
一个队员用手指头戳了他受伤的脸庞,他疼得叫起来,“哎呀好痛!你干嘛啊!”
所有人都叹了一口气。
裕太说:“樱香,等下我们就去医院,我身上的伤,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我哥。”
“好。”我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天比赛时,青学人员与对手站在网前,我一惊,比赛对手居然是昨天打伤裕太的那帮人,真是冤家路窄。
智目开口道:“哟!丫头片子我们又见面了。”
我没回应他,手冢问:“樱香,你认识他吗?”
我说:“昨天见过一面。”
智目讽刺道:“昨天你为那些不相干的杂碎出风头,现在他们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过来现场,是不是被吓怕了? ”
我回怼道:“怕你输得太难看。”
“你说什么!”智目火气上升,就差动手打人了。
不二见情形不对,他睁开双眼询问道:“樱香,昨天我弟弟裕太身上的伤,是不是与他们有关?”
呃……我迟疑了,毕竟自己答应过裕太不能说,可面前就有罪魁祸首在此,实在是难以圆这个话题。
智目鄙视道:“那个叫裕太的是你弟弟呀,哼,要不是这丫头片子帮他挡下那一球,恐怕他早就住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