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配备起冰箱与电视,其他的如热水供应设备、空调和抽油烟机等,则计划日后继续研制。
随着冰箱和电视被送进四合院,
那里立即沸腾起来。
这是四合院中的首台彩电,确切地说,不仅仅是彩电,在此前甚至整个院落内连一台广播接收机都未曾拥有,就更不必提电视机了。
至于冰箱,
很多人甚至连名字也没听过,唯有傻柱、易中海还有耳背的老太太等人略微有所耳闻。真正见过这些家电实物品貌的人寥寥无几。
看着这一幕,易中海内心充满愤懑:
“万兴邦真是可恶至极!他的生活愈发滋润,却令我的处境日益困窘。我绝对不会让他过得顺风顺水!”
想起因失去傻柱和被耳背老太太‘招降’而几乎功亏一篑的晚年计划,易中海心中满是怨怒——他怎么可能对这一切释怀?
“易先生,你总是在窗前驻足,有何事呢?” “不累吗?还是觉得家里坐不住?”大妈叹了口气,说道,“回来,休息一下吧!”两人已是相伴多年的老夫妻,她深知易中海的个性,也明白此刻他的心情,一切都源于孩子——他们之间的一个遗憾。
“我没感觉到疲惫,” 易中海坚定地回应,目光透过窗户,凝视着热闹的院子。“老伴儿,其实有些事情想要与你商议。”大妈显得非常认真。
“何事?”易中海皱眉,因为这样的情况并不多见。“我想我们该领养一名孤儿,我已经了解过了,有不少孩童还不会记忆。”
“若是收养这些幼童,待他们长大,自然会将我们视为亲身父母,并能确保我们的晚年生活有所依靠。”大妈提议道。
但随即遭到拒绝:“万不可如此做!如何确定那个孩子不会忘恩负义?”
易中海心中也有挣扎,他曾经思考过领养的问题。一方面,养育小孩的成本和精力付出是个巨大的挑战;而另一方面,则是对孩子的品质有着深重的疑虑。担心即便付出了全部心血培养,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
面对妻子坚持的态度,他说服自已放弃尝试,认为精挑细选合适的照料者,进行详细的人格审核,会更为妥当一些。
另一侧的故事发生在许姓人家。许茂脸色铁青。
“大茂啊,你要克制情绪,切莫轻举妄发。”许福贵严肃提醒弟弟。事情发生于前天晚上,当时许茂因下村放映电影未在家。然而得知此消息后,内心怒火难抑,意图行动干预这场婚姻。对此许富桂坚决反对,因为他们有一个精心策划对抗的目标对象——万兴邦。
许茂难以平息怒火,几乎就要出门寻衅报复。突然,“啪”的一声响,脸上被哥哥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你这个混账东西,难道非要武力才能教会你吗?” 许福贵怒不可遏地说。
劝导了半天仍然无效后,许福贵失去了耐心。看到儿子如此执迷不悟地要去找茬儿,他决定采取更强硬的手段。许茂被打懵了,最终服从了父亲的要求。
同一时刻,在另一个家庭中,万兴邦正在调校彩色电视机。“看到了,真的有个人影,穿着古装正在表演戏曲……” 一旁观看着的妻子解娣兴奋不已地跳了起来。此时院子里围满了邻里们,他们虽然与万兴邦不熟,但出于好奇心,也纷纷前来围观。而包括解谛全家及几位亲戚在内的亲近之人,则被邀请入室共赏这一新奇的技术奇迹。在众多观众的目光之中,这不仅是科技的进步,更是万家荣誉的象征。但正如所有事物都有两面性,在人群中,既有歆羡的眼光,也有充满嫉妒的恶意眼神。
刘海中的脸上布满了阴霾,瞥了一眼闫福贵。后者能够舒舒服服地坐在万兴邦家里看电视,而自已却不得不和其他邻居挤在外头,只能远远地观望。是否看得到电视对他而言并不是最紧要的问题。
真正令刘海中愤懑的是,他觉得万兴邦此举极大地损害了他的颜面,不尊敬他作为家里的第二尊长的地位!“走了,回家去吧,还看得什么劲?”说完这句话,他就掉头往家走去,同时不忘带上儿子们刘光天和刘光福。
但两个儿子都不情愿地表示:“爸,才刚开始播呢,您让我们多看一会儿吧?”毕竟电视机对他们来说是非常新奇的东西,从前从未体验过。不料此言却激怒了本已烦躁不安的刘海中——正好想找个人发泄一下不满,刘光天的不听命令成了他的发泄口,挥掌打了过去。
只听得“咚”一声响,刘光天倒在了地上。作为长期从事铁匠工作的人,刘海中的双臂力量非凡,这一记耳光的力道足以让人眼前一片漆黑。而这样的家庭冲突对于邻居们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刘海中的子女们,如果一天不挨打可能还算例外,但两天不被打就很不寻常了;若过了三天没有皮肉受苦,几乎是可以预料到的事情。
在同一时间。
在人潮涌动之外,靠近墙壁较远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人默默关注着万兴邦的家庭——许富贵和他的好友易中海正全神贯注地观察。“大爷,事都已经搞定了吗?”许富贵轻声细语,生怕被旁人听到。
“已经处理好了一切,这点小事难道你还信不过我?”易中海回应时同样压低了声音。“谁去执行的?”
许富贵依旧保持询问的态度。“这事是由棒梗来操办的!”易中海透露消息。
听到这里,许富贵先是有些惊愕,接着似乎有所醒悟。“确实是,考虑到棒梗的父亲的背景和技术传承,让他去是最合适的。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存有些疑问:如此重任竟然交给了一个尚未成年的少年。“那棒梗是一人行动的吗?”
“你可知道这次的任务对于我们来说有多重要,任何一个疏漏都会导致全盘崩溃,我能保证不出问题的。东旭和淮茹也在协助他,他们在后院负责警戒。”易中海语气坚定。
“如此最好不过!”
“我详细询问,并非是质疑您的能力,只因为万兴邦的情况确实非同寻常。”
“计划失败将不仅是我一人的劫数,而是所有人一同面临的风险。”这是他对易中海坦诚的看法。
“你的顾虑我是理解的。在工厂里,我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万兴邦,因此我也同样小心翼翼,甚至更加担忧失败的结果。”易中海再次郑重确认,为了确保计划的成功,每一个细节都要做到完美无缺。“别说了,看,孩子们过来啦!”突然听到贾东旭发出轻微的咳嗽声,两位交谈者立刻停止对话,待一群孩子走过去之后才恢复言语交流。餐桌上,秦淮茹早已准备好晚餐,除了留一份给贾东旭以外,其它菜色都被端上桌面,母子三人便围坐一起享用晚饭。
贾张氏正躺在医院里。
秦淮茹打算早早吃点东西,然后去医院照看贾张氏。而贾东旭因为觉得累,从不去照顾母亲,即便偶尔出现也只是匆匆一看便走开。
“你们怎么都不肯吃饭?”秦淮茹一边咬着一块窝窝头,一边询问棒梗与小当。她注意到桌子上放着的饭碗动也没动,小当也不动手吃。
这个现象非常反常。平常两人都很踊跃地吃,今日为何连一口都不碰?
“我不饿。”棒梗随口答道。
“我也不是很饿。”小当也应声说。
秦淮茹更加感到困惑。两人怎么会一点食欲也没有?“小当,告诉妈妈为什么你不饿呢?”她选择先从小当那里探听消息,而没有质问棒梗。在贾张氏的影响下,棒梗变得无所畏惧,不太怕秦淮茹。
“我已经饱了。”小当说。
“你吃饱了?”“真的吃饱了!”
“那谁给你吃的?”
“是哥哥给我吃的。”
“棒梗都给你吃了些什么?”
“有肉、有苹果、有核桃、糖果,还有很多好吃的东西,我吃太多了,根本吞不下更多的了。”小当满脸的幸福。
秦淮茹心中一震,棒梗是从哪里得来这么多食物的?
忽然,“啪!”的一声响起,原来棒梗狠狠地掴了小当一记耳光,口中责备:“我不是不让你开口说这些?”接着又补充道,“以后我有什么好吃的,也不会再给你了。”
小当吓得大哭起来。这一击并不太痛,更多是因为害怕。
“棒梗,作为哥哥,你怎么可以打妹妹?”秦淮茹责问道,“好了小当,不要哭。”并投向棒梗严厉的眼神,但对方毫不示弱地回应了回来。贾张氏早教育过他不必惧怕秦淮茹,并警告过如果遭到秦淮茹殴打就要告诉她,而那时贾张氏会重重惩治秦淮茹。
在安抚好哭泣的小当之后,秦淮茹准备仔细盘问棒梗。这时刚好看到棒梗企图逃跑,便一把将他拽了回来。她直觉到事情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