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进到家,霍父霍母早就等候多时了,旁边还有一个玩游戏的霍之薇。
苏安夏想象中的紧张并没有出现,确实跟霍之淮说的一样,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霍家人待她就跟自家人一样,说说笑笑时不时打趣一下,就跟普通的一家人没什么区别。
苏安夏很快就放松了下来,被霍之薇拉着去院子里看她新种的花。
霍母一脸八卦地移到自家儿子面前:“你们两个最近相处的不错?”
霍之淮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还在这里给你打马虎眼呢。”霍母瞥了她一眼,“你们两个今天的眼神就快要黏在一起了一样,往常在我们面前虽然说也算亲密,却透着一股子疏离,和现在可是完全不一样啊。”
霍之淮并没有反驳,很实在地点了点头:“嗯,我们真正地在一起了。”
“真的?”霍母激动的不行,“行啊儿子,我还以为以你这乌龟速度还得好几年呢,不错不错,很有你妈我当年的风范。”
霍之淮不置可否,目光一直在花园外苏安夏的身上。
霍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下了然。
看来用不了多久,家里又要办喜事了。
她可以提前准备准备了。
吃完晚饭之后,霍之淮两人没有在霍宅留宿,开车回到了他们自已的家。
依旧是让老李在小区附近停下。
虽然到了夏天,晚上路上凉风阵阵,依旧相当舒服。
苏安夏和霍之淮手牵手漫步在路灯之下,聊着最近的趣事,虽然都是苏安夏在说,霍之淮每一句都会有回应。
昏黄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或许,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也很美好。
这天晚上霍之淮做的很凶,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从进家门的那一瞬间,就将人压在身下。
连灯都没有打开。
从玄关到卧室,都是两人厮混过后的痕迹。
当时的体验很美好,事后的结果就是起都起不来床。
第二天早上察觉到身边男人的动静,苏安夏撑着眼皮想睁开眼,忽然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霍之淮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乖,再睡会儿,我给你请假了。”
苏安夏也不知道自已有没有听清楚,反正她那强撑的眼皮还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
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时,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苏安夏身上疼的厉害,撑着身子坐起来找手机时,还忍不住小声吐槽了一声。
霍之淮这人真的是属狗的。
看见手机上来人的备注,苏安夏就没好气,接通了也没先说话。
倒是那边温和带笑的声音传来。
“宝贝儿,醒了吗?”
霍之淮似乎在看着文件,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翻动纸张的声音。
“我在厨房里给你留了早餐,你起床了记得吃啊,别饿坏了肚子。”
看着这人态度还不错的样子,苏安夏勉为其难选择了原谅。
轻轻地嗯了一声,却也没有挂断电话。
“你是在忙吗,怎么还想着给我打电话呢?”
“我书房里面有一份资料忘记拿了,想让你帮我送过来一下。”霍之淮老实说着,然后补充道,“当然,这只是顺便附带的事,我最主要的还是想你了,如果你能来咱们还可以一起吃个午餐。”
“就算你不带文件过来也没关系,我就是想见你了。”
苏安夏翻了个身,早就习惯了他这张口就来的情话,打趣道:“请假了还让我往公司跑,霍老板不愧是周扒皮啊。”
话筒那边轻笑了一声:“员工请假了可以不用来,那我亲爱的女朋友可以赏个脸过来看看我吗?”
“这个嘛……”苏安夏轻哼一声,“我可以考虑一下。”
挂断电话,苏安夏勾起的嘴角就没有降下来过。
她翻身下床,身上的疼痛感再次提醒着昨晚到底干了些什么荒唐事。
下次可说什么都不能由着这人胡来了。
苏安夏进到洗漱完毕,出门经过厨房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霍之淮给她准备的早餐。
用保温盒装着,还是热的。
舒服地吃完早餐,苏安夏来到霍之淮的书房。
这地方除了霍母来的那次她进去过一次,就再也没有进去过了。
他们俩蜗居的地方大多时候都是在霍之淮的房间。
她一直觉得,就算是彼此亲密的两个人,也会有属于自已的私密空间。
而霍之淮的私人空间,一般情况苏安夏都不会去特意打扰。
她轻轻推开了门,里面还是跟上次看见的一样,低调又不失奢华,很符合霍之淮的品味。
苏安夏目光到处巡视一番,在他的书桌上看到了霍之淮说的那一份文件。
拿着它转身出门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到了旁边摞在一起的几本书。
苏安夏蹲下整理的时候,在一旁打开的抽屉里看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的一角。
事先申明,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看到的。
出于好奇心的驱使,苏安夏没忍住,打开了那个抽屉,拿出那个盒子看了一眼。
粉色的,还带着蕾丝蝴蝶结。
难道是霍之淮准备给她的惊喜?
苏安夏原本想着就这么放回去,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刚放回去的手油收了回来。
她就看一眼,应该没什么事情吧,早看晚看不都是惊喜。
苏安夏缓缓将盖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粉色水晶手链。
看着有些眼熟,跟她丢得那一条好像啊。
难道是他为了上官蓉特意去弄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苏安夏将里面的手链拿出来,仔细看了一眼。
一样的SAX的字母,上面还有她之前不小心磕碰留下的滑痕。
这就是她自已原本的那一条。
为什么会在霍之淮手里。
苏安夏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这条手链她一直戴在手上,她的同事们都见过,霍之淮也见过。
而它丢失的那天,就是跟霍之淮的那次。
所以霍之淮并不是后来偶然发现了吴是她的小号,所以才推测出她们是同一个人。
而是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天的那个女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