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蓝心与何占元若有所思的对视了一眼出了病房门,白芷也紧随其后。
房间里只剩下顾景深一脸心疼地看着床上的何晴柔。
何晴柔痛苦的欲言又止,“我,我是不是被”
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梁兴洲带走了他,昏迷中感觉有人解自已的衣服。
顾景深紧紧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没事,小柔,你不要想那么多。”
何晴柔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感觉以后无法面对你,我们还是先分开吧。”
听到何晴柔说‘分开’两个字顾景深心猛的一抽。
“不,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不在乎,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好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宣誓着自已的决心。
“可是我……”
“小柔,如果你因为这个事情离开我,我不介意杀了他。”
顾景深低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疯狂,房间里安静的出奇,只能听了他们彼此的心跳声。
“顾景深,你疯了,这样你会搭上自已的前途,一辈子就毁了。”
顾景深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传来。
“你就是我的全部,没有了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我”
何晴柔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顾景深打断,顾景深伸手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仿佛下一秒就不见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他的手紧紧攥成拳,因为太过用力身体轻微发抖。
何晴柔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顾景深看着她眼角的泪痕,心微微有些刺痛。
他轻抚她的脸庞柔声安慰道,“小柔,我爱你,你不要想那么多。”
门外传来声音,顾景深松开怀里的人轻放在床上。
“梁兴洲已被控制,我们向何同志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付蓝心急切地问:“他怎么说?”
警察一脸无奈,“目前为止,他一句话都不说。”
顾景深打开门,警察向何晴柔询问了今天的大致行踪。
何晴柔把自已知道的如实告知,警察做好笔录。
随后中年女医生推门而入。
“经过仔细检查,她的身体并没有受到外伤,现在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没什么大碍了。”
何晴柔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也顾不上房间里其他人了。
“医生,我有没有被侵犯?”
中年女医生摇了摇头,语气坚定的声音传来。
“没有,你的身体没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迹,这是你的检查报告。”
何晴柔接过报告,手指微微颤抖着,她仔细地阅读着每一行字。
直到她的目光落在最下面的一行字上‖膜完整,这几个字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站在一旁的方淑文也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她想要亲自确认这份报告的内容。
在确认后,方淑文激动地对正在做笔录的警察说,
“警察同志,这份检查报告可以证明,我的儿子并没有犯侵犯罪。”
付蓝心拿过检查报告看了一下,然后递给了顾景深,她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
站在顾景深身后的李林踮起脚尖,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然后又疑惑地打量了顾景深一番。
整个病房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复杂,每个人都在思考着各自的心事。
何晴柔,“爸、妈,你们受累了,现在天已经很晚了,你们回去吧。”
何占元点了点头,“嗯。”
付蓝心还是不放心地说,“柔柔,那你?”
“妈,你放心,我和顾景深一起回去。”
顾景深赶紧上前说:“爸、妈,你们回去吧,我会照顾好小柔的。
何占元付蓝心带着白芷一起离开后,何晴柔让顾景深附耳过来。
顾景深愣了一下,然后对着李林说了几句话,李林就匆忙离开了。
“顾景深,我们回家吧。”
“好,我抱你。”
“我自已可以。”
何晴柔的话还没说就已经被抱了起来。
不一会事车子就缓缓地到了地方,顾景深依旧不由分说地把何晴柔横打抱起了。
何晴柔快速环顾四周,周围没有人,只有站岗的士兵,家属楼还有几个窗户散发着零星的灯光。
警察局
方淑文对梁兴洲一腔怒火的发问。
“你现在不说话也没有关系,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只是挟持了她,你什么都没有做。”
梁兴洲缓缓地抬头一脸不相信地看着自已母亲,“你怎么知道?”
方淑文把医院检查报告的事情一字一句的告诉了梁兴洲。
梁兴洲听完慢慢了闭上了眼睛。
“傻孩子啊,你为什么不为自已辩解,你宁愿背负一个侵犯罪名,也不愿开口说句话,这到底是为什么?”
梁兴洲带走何晴柔后,昏迷中意识不清醒的她一直喊着顾景深的名字。
这深深地刺痛了梁兴洲的内心,他怎么会舍得碰她,只是把她的衬衫扣子解开做做样子,计划着报复顾景深。
这就是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不过令梁兴洲没想到的是顾景深到目前为止竟然……
此刻他的心中五味杂陈。
方淑文叹了口气。
“我的儿,以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只要你点头,咱们家的门槛都能被踏破,你就不能想开点。”
方淑文好声宽慰着,虽然自家儿子不用背负侵犯的罪名,但还有绑架挟持罪呢。
“你们现在可以离开了。”一个警察过来传话。
“我们,离开?”方淑文以为自已听错了。
“是的,对方已经撤案了,你们可以走了。”
方淑文激动地说:“兴洲,你听到了吗,我们没事了,我们走。”
梁兴洲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声音变得有些哽咽,肩膀也跟着耸动起来,然后又痛哭了起来。
方淑文看着疯魔一般的儿子,心疼不已,他把自已折磨成这个样子。
今晚的夜,繁星璀璨,亮如白昼。
何晴柔回到家就去洗澡了,她要洗去一天的尘埃。
洗漱完的何晴柔依偎在顾景深怀里闭目享受着擦头发服务。
顾景深认真地擦拭着头发,他在确保头发全干。
他轻轻地捋顺她的头发,把她放在床上,伸手把灯关了,然后自已慢慢躺下,把她搂在怀里。
“顾景深,你会不会怪我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