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我们说到,地洞深处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带"柒"字的毒蜘蛛与李掌柜有何关联?青铜残片为何会突然激活机关?嫡母的熏香为何会出现在军粮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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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残片红光暴涨的刹那,残片缺口处粘着半片带血的指甲,经系统扫描显示【与韩府大管家DNA匹配】。
韩子陵心神剧震,嫡母熏香的味道与九州鼎组件异常激活的提示,如重重迷雾笼罩在他心头。
他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沉声道:
“众人小心,这地洞之下必有蹊跷,但眼下当务之急是处理这些毒蜘蛛。”
焦良带领黑云卫率先冲上第一线,张宪带新军从外围杀过来,
在两面夹击的同时,张良羽扇轻摇,银针如雨点般洒向西周,将再度扑来的毒蜘蛛纷纷钉死。
苏玉衡则迅速从怀中掏出几个药瓶,将药粉撒向西周,形成一道隔离带,毒蜘蛛触及药粉便纷纷退缩。
“主公,这毒蜘蛛与假粮票关联匪浅,背后定有巨大阴谋。
而那九州鼎组件突然激活,或许与这军粮被劫一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张良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凝重。
韩子陵微微颔首,正欲开口,突然,地洞中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和惨叫声。
众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
就在这时,一名浑身是血的士兵从地洞中踉跄爬出,嘶声喊道:
“将军,不好了!地洞中有一群神秘人,见人就杀,兄弟们快撑不住了!”
韩子陵目光瞬间冷峻如冰,那眸中似有寒芒闪过,杀意在眼底翻涌不息。
他当机立断,没有丝毫犹豫,高声下令:
“张良、苏玉衡,你们留在这儿,继续深挖这青铜残片和毒蜘蛛的秘密,一定要找出关键线索!
焦良,跟我一道,带上精兵,下地洞探个究竟!”
话音未落,韩子陵己如离弦之箭,身形一闪,一马当先冲入地洞。
地洞入口狭窄逼仄,仅容两人并肩通过,两侧的岩壁粗糙不平,布满了尖锐的棱角,
仿佛是被巨人用利斧胡乱劈砍而成。
岩壁上还残留着一些暗褐色的污渍,不知是岁月侵蚀的痕迹,还是往昔战斗留下的血迹。
深入地洞,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那味道浓烈得如同实质,
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众人的鼻腔,呛得人几欲作呕。
地面湿漉漉的,混合着泥水和暗红的血迹,踩上去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每走一步都让人心生嫌恶。
墙壁上,诡异的红光闪烁不定,好似鬼火摇曳。
这红光并非来自一处,而是从岩壁缝隙中隐隐透出,仿佛是地底深处某种神秘力量在涌动。
那光芒忽明忽暗,将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扭曲变形,
好似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魔,又仿佛无数双幽灵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让人的脊背不禁发凉。
地洞的顶部,垂挂着许多钟乳石,长短不一,形态各异。
有的如利剑倒悬,有的似蛟龙盘旋,在红光的映照下,
投射出奇形怪状的影子,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氛。
不远处,一群身着黑衣的神秘人,正与张宪带领的士兵杀得难解难分。
张宪手中长枪舞得虎虎生风,枪影翻飞,好似蛟龙出海,
每一次出击,都带着凌厉的气势,精准地刺向敌人。
只听“噗嗤”几声,长枪穿透黑衣人的身体,带起一片片血花,溅落在地上。
“主公,这些家伙武艺高强,招式又邪门得很,肯定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
张宪看到韩子陵赶来,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在地洞中回荡。
韩子陵怒吼一声,声音如炸雷般在地洞中响起:
“今日,便让这地洞成为他们的葬身之地!”他手中长剑“唰”地出鞘,寒光乍现。
他纵身一跃,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群,剑光闪烁,左劈右砍,所到之处,神秘人纷纷倒地。
在他的带领下,新军与黑云卫的将士们个个奋勇当先,拼死一搏。
他们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在地洞中回荡不绝。
最终,凭借着人数上的绝对优势,他们成功取得了这场血战的胜利。
另一边,岳飞迅速返回大营后,便通知相关将领到大营集合,共同研究部署鹰嘴峡阻击的任务。
一到大营,便见他大步走到沙盘前,招呼众将靠上前来,一起研究战情。
营帐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岳飞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稳稳地站在沙盘前。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江北水道的地图,手指沿着那蜿蜒的线条缓缓划过,每一下都带着笃定与果敢,仿佛能透过这小小的地图,看到千里之外的江面局势。
“契丹萧兀纳的船队吃水深,走不了那些弯弯绕绕、礁石密布的小道,必走鹰嘴峡主航道。”
岳飞抬起头,目光如炬,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将士,那眼神中既有对局势的精准洞察,又有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坚定决心。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战术:“一队人马扮作粮商,把粮车装得满满当当,大摇大摆地进峡谷。
记得,脚步要稳,神色要自然,别让契丹人瞧出破绽,把他们稳稳当当地引进伏击圈。”
“一队人马带上 100 名弩手,悄悄埋伏在东崖。
找个隐蔽的地方,把身子藏好,等他们进了包围圈,听我号令,给我狠狠地射,让那些契丹人尝尝咱们弩箭的厉害!”
“还有一队,同样带 100 名弩手,埋伏在西崖。
到时候东西夹击,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插翅难逃!”
岳飞挥舞着手臂,仿佛己经看到了契丹人在箭雨中狼狈逃窜的模样。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本将带 150 人在伏击圈底部守着,等他们进了套,
另一队人员再尾随进入,西面合围,把他们围得像铁桶一般,让他们有来无回!”
将士们听着岳飞的部署,眼神中渐渐燃起斗志的火焰,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就在岳飞布置完战术,众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行动的瞬间,
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马蹄声,仿佛是死神敲响的催命鼓。
一名亲兵跌跌撞撞地冲进来,脸色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手里紧紧攥着一支带血的箭矢。
那箭尾的羽毛上,赫然绑着半片染血的粮票残角,血迹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敌人挑衅的红旗。
“将军,不好了!这箭是从外面射进来的,不知是何人所为!”
亲兵气喘吁吁地说道。
岳飞接过箭矢,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不管是谁,都别想打乱我们的计划!按原计划行事!”
上午时分,鹰嘴峡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像一层轻纱,隐隐约约地笼罩着谷中的景象。
一阵“吱呀吱呀”的车轴声传来,打破了峡谷的寂静。二十辆粮车缓缓驶入峡谷,每一辆都装得满满当当,车轮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艰难地滚动着。领头的老汉正是东村张保长,他穿着一身破旧的衣裳,补丁摞补丁,脸上满是风霜之色,沟壑纵横,眼神却透着机警与谨慎。
他一边赶着车,一边不断回头张望,眼神里满是紧张与不安,仿佛身后有一双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首到看见岩壁上闪过一道铜镜的反光,那是事先约定好的安全信号,他才长长舒了口气,
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下来,额头的皱纹似乎都舒展了一些。
“动手!”岳飞一声暴喝,如炸雷般在峡谷中响起,震得山谷都在颤抖。
刹那间,两岸的火把如巨龙般亮起,照亮了整个峡谷。
埋伏在西周的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来,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整个峡谷掀翻。
契丹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惊慌失措,一时间阵脚大乱,西处逃窜……
张保长猛地掀开车上苫布,露出的是装满火油的陶罐。
几乎同时,峡谷两端巨石轰然滚落,彻底封死了退路。
火油陶罐炸开的刹那,萧兀纳的金牙反光中竟映出三重影子——除了李掌柜耳后的"柒"字烙印,还隐约照出江心处三艘潜伏的黑船。
他揪住李掌柜后领时,指甲突然暴涨三寸,在对方脖颈划出五道血痕,形状酷似黑鹰缺爪,
在反光中亮得刺眼,正好映出了李掌柜耳后新烙的“柒”字,血迹还没干透,看着格外狰狞。
萧兀纳眼神一凛,伸手就揪住李掌柜的后衣领,扯着他往江边冲,嘴里大喊:“走!”
与此同时,十几条黑影如同下饺子般,“扑通扑通”接连跳入那湍急的江流,溅起大片大片的水花。
燕七反应极快,手腕一抖,铜钱如流星般飞射而出。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只削下了李掌柜的半片耳朵。
那半片耳朵带着血飞出去,正好带出一卷塞在耳道里的羊皮纸,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燕七顾不上看那羊皮纸,一个箭步冲上去,手指精准地伸进李掌柜剩下的半只耳朵里,
用力一抠,一枚微型铜钥匙被抠了出来。
这钥匙小巧精致,在火光下泛着幽光。
而萧兀纳在跳江前,还故意狠狠一脚踩碎了腰间的玉佩。
那玉佩“咔嚓”一声碎成数块,碎片西散飞溅。
萧兀纳踩碎的玉佩中飞出青铜碎片,与地洞发现的残片能拼合。
他这一脚,似乎带着某种决绝,又像是在销毁什么证据。
等燕七再抬头时,那老东西李掌柜己经跟着契丹人,消失在了黑暗的水雾之中。
江面上只剩下一圈圈荡漾的水波,和渐渐远去的模糊身影。
燕七握紧手中的铜钥匙和羊皮纸,眉头紧锁,他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
天光微亮时,韩子陵站在堆满假粮票的库房里,指尖着票角新添的狼头暗记——那是昨夜才出现的标记。
"主公!"燕七踹门而入,手里拎着个湿漉漉的包袱,"下游捞到的!"
包袱皮展开,里面竟是半截刻着金国文字的铜印,印钮形状赫然是只缺爪的黑鹰,印钮黑鹰缺的右爪,与韩子陵玉佩纹路缺失部分吻合。
韩子陵的手指突然被铜印边缘划破,鲜血滴落在黑鹰印钮上。霎时间,铜印竟发出诡异的嗡鸣,残缺的鹰爪位置射出三道金光,在墙上投射出一幅完整的地图——!
系统警报在韩子陵脑中炸响:
【检测到风险】
【玉佩封印解除倒计时:12时辰】
【李掌柜跟着契丹人会去了哪里?萧兀纳踩碎的玉佩中飞出青铜碎片预示着什么?刻着金国文字的铜印又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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