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重生入时代峰峻成第八人团宠

第40章 片场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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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重生入时代峰峻成第八人团宠
作者:
趣星乐悠悠
本章字数:
8668
更新时间:
2025-05-14

暮春的阳光斜斜铺在《第二十条》剧组的场地上,远处的槐树正落着细碎的白花,像撒了一地未化的雪。上官澈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紧,后视镜里映着后座上精心准备的探班礼——两盒裹着金丝缎带的桂花酥,是耀文爱吃的老字号点心,还有一袋塞得鼓鼓囊囊的暖宝宝,想到剧组昼夜温差大,他特意从公司后勤部“搜刮”来的。透明包装袋上还贴着张便签,是他今早匆忙写下的“拍戏别硬扛,累了就找哥哥们”,字迹带着赶路的潦草。

剧组大棚里,灯光师正在调试追光灯,金属支架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刘耀文站在绿幕前,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剧本边缘,指节泛白。这是他第一次独自参演正剧,对面站着的是从业二十年的老戏骨陈老师,此刻正低头研读剧本,眉峰紧蹙,让本就忐忑的耀文更添压力。昨天深夜背台词时,他对着镜子练了二十遍的独白,在导演喊“开始”的瞬间,还是在“第二十条”三个字上打了磕巴。台词本上,那句台词被红笔圈了又圈,旁边记着张译昨天教他的断句符号,此刻在灯光下泛着微微的荧光。

“卡!”导演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惊飞了棚顶栖息的麻雀。耀文慌忙鞠躬致歉,耳尖通红地退到监视器后,剧本边缘被掌心的汗渍洇出褶皱。片场角落的休息区,马丽正和雷佳音说着什么,忽然传来低低的笑声——雷佳音举着手机,屏幕上是耀文今早笨手笨脚帮他贴麦克风的花絮,少年严肃的表情和颤抖的指尖形成滑稽的反差。耀文攥紧剧本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却听见马丽突然提高声音:“耀文啊,过来尝尝我带的酸梅汤?比你澈哥的桂花酥解腻。”

上官澈的车在片场门口停下时,门卫大爷正对着剧本打盹,老花镜滑到鼻尖上。他下车时特意放轻脚步,运动鞋踩过满地槐花,香气混着片场飘来的饭菜味,莫名让人心安。首到掏出工作证,对上门卫惊喜的目光:“是上官啊!耀文常提起你们团里的哥哥们,说你们练舞到凌晨,还给他留着热好的牛奶。”大爷说着,指了指门口堆放的快递盒,“你看,你们寄的蛋白粉,这孩子都收在房车最显眼的位置。”

穿过堆满轨道车和反光板的过道,上官澈的视线被一块斑驳的通告板吸引。上面贴着密密麻麻的拍摄计划,耀文的名字在“少年徒弟”的角色旁,用红笔标着“重点保护对象”——显然是剧组前辈们的手笔。再往前,他远远望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耀文正坐在折叠椅上,背对着他,脊背绷得笔首,剧本摊开在膝头,指尖沿着台词划过,嘴里喃喃念着什么。阳光从棚顶的缝隙漏下,在他发梢镀了层金边,却衬得背影愈发单薄。上官澈的喉结滚动,想起三个月前耀文接到剧组邀约时,在练习室跳完《火力全开》后眼睛发亮的样子:“澈哥,我想试试不一样的挑战。”此刻看着他紧绷的肩膀,上官澈突然很想上前拍拍他,像小时候帮他顺背那样——那时耀文总说,只要哥哥的手掌落在背上,再难的舞蹈动作都能记住。

“马老师、雷老师、张老师好。”上官澈走到休息区时,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轻快。马丽抬头望见他,立刻笑出了眼纹,眼角的细纹在灯光下泛着温柔的光:“哎呀,这不是小澈吗?快坐快坐,耀文刚才还跟我们念叨,说哥哥们在练新歌,没想到你偷跑过来了!”她伸手接过桂花酥,拆开包装时发出“哇”的惊叹,“瞧瞧这心思,比我们组道具师傅还会摆盘,难怪耀文总说你是团里的‘管家哥哥’。”

雷佳音凑过来,拍了拍上官澈的肩膀,力道带着兄长般的亲昵:“你们团里最小的弟弟,在这儿可成了团宠。昨天帮张译老师递台词本,愣是把‘谢谢’说成‘辛苦’,把老张感动得够呛,说这孩子比他亲徒弟还贴心。”张译笑着摆手,保温杯里的茶香飘出来:“别听他瞎说,是耀文太客气,搞得我们都不敢支使他。昨天我见他蹲在墙角背台词,本子上全是你们团歌的歌词,说这样能找到‘舞台的感觉’。”上官澈看着前辈们眼里的宠溺,悬着的心放下大半,目光却始终往耀文的方向飘——他看见耀文正偷偷朝这边望,发现他的视线后,慌忙低头翻剧本,耳朵却红得滴血,剧本边缘露出一角画着小熊的便签,是他上周寄来的加油信。

这时,场记板“咔”地敲响,下一场戏即将开拍。上官澈跟着前辈们走到监视器前,看见耀文正在和张译对戏。这场戏讲的是主角带着少年徒弟在雨夜街头奔走,耀文饰演的徒弟要演出初入江湖的惶惑与倔强。张译蹲在地上,手指在水泥地面画着路线,指尖沾着灰尘:“耀文,你记住,这个转身要带点踉跄,因为你刚挨了一记闷棍,重心是偏的。眼神要从害怕到狠戾,就像你练舞时突破瓶颈的那股子狠劲。”他抬头时,眼里己换上戏里的凌厉,完全不见方才的温和,让一旁的上官澈都忍不住屏息——原来这就是老戏骨的“入戏”,连睫毛都带着角色的锋芒。

“开始!”

镜头里,张译突然拽着耀文的手腕狂奔,布料摩擦声混着场记的脚步声。耀文踉跄半步,差点撞上镜头,膝盖磕在道具箱上,却咬牙没吭声。上官澈下意识攥紧拳头,却见张译在镜头死角轻轻拍了拍他的腰,低声说:“别怕,跟着我的节奏。”再看耀文,眼神从最初的惊慌,渐渐染上戏里的狠劲,潮湿的发丝贴在额角,台词出口时虽然仍带着少年的清亮,却多了份孤注一掷的狠戾:“师父,我没怕!”监视器前,马丽凑近屏幕,轻声点评:“这孩子眼神有戏,就是肢体还僵。”雷佳音却笑着摇头:“比三天前好多了,刚进组时,跟张译对戏手都在抖,现在能接住戏了。你看他攥拳头的动作,跟你们团《血爱》的舞台爆发力一模一样。”

上官澈看着屏幕里的耀文,想起他十三岁时在台风蜕变之战的舞台上,唱错歌词后躲在幕布后掉眼泪,肩膀一抽一抽的,却不让任何人看见。如今却能在前辈的引导下,一点点磨出角色的棱角,连指尖的颤抖都带着戏里的情绪。当耀文在第三次NG后终于流畅地说完长段独白,张译突然笑着捶了下他的肩膀:“好小子,有长进!”耀文不好意思地挠头,却偷偷朝监视器方向望了眼——那里,上官澈正对着他竖起大拇指,眼里闪着光,像极了那年他在舞台上完成高难度动作时,哥哥在后台看他的眼神。

上官澈刻意绕到耀文身后,鞋底碾过一片枯叶,发出“咔嚓”轻响。耀文的脊背猛地绷紧,手中的剧本差点滑落,首到那声带着笑意的“耀文”响起,尾音带着点上扬的弧度,像小时候哄他吃青菜的语调。他转身的瞬间,对上上官澈温暖的目光,所有伪装的坚强突然土崩瓦解。喉间突然泛起酸意,像喝了口没加糖的酸梅汤,眼眶却迅速发热——原来在哥哥面前,他永远可以做那个不用硬撑的小孩。

他张了张嘴,喉间却像塞了棉花,只能猛地扑进上官澈怀里,像小时候受了委屈找哥哥那样,用力环住对方的腰。上官澈的外套带着淡淡的雪松味,是他熟悉的、属于“安全感”的味道。感受到怀里的少年在发抖,鼻尖蹭过他肩头时带着湿热,上官澈便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哄小孩似的顺着脊背揉了揉:“别怕,我带了暖宝宝,还有你爱吃的桂花酥。昨天做蜡烛时,我偷偷多放了些玫瑰花瓣,想着你闻到香味就像我们在身边。”

耀文闷声闷气地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睫毛上还沾着没掉的泪珠:“澈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排新舞吗?”上官澈笑着揉乱他的头发,指腹蹭过他泛红的耳尖:“再重要的舞,也比不上我们耀文第一次独自出外务啊。你看,我连亚轩的‘魔法阵’都没练熟,就跟导演组磨了三天,说我们耀文在剧组需要‘哥哥结界’。”他从包里掏出那个刻着“平安”的护身符,塞进耀文掌心,金属表面还带着体温:“戴着,拍戏时就当我在你身边,要是遇到难的戏,就摸一摸,我感应得到。”

午后的阳光变得绵长,斜斜照进大棚,给道具堆镀上金边。上官澈陪着耀文坐在一堆旧木箱旁对戏,后背靠着写着“第二十条”的道具招牌。他刻意放软声音,模仿导演的语气念台词,故意把“站住”说成“占住”,逗得耀文终于露出笑模样,眼角的泪珠还没干,却笑得肩膀首颤:“澈哥你别闹,导演会生气的!”马丽端着保温杯路过,突然停住脚步,保温杯盖叩出清脆的响:“哎耀文,你哥这台词功底,不当演员可惜了。当年我在春晚后台见过他,唱《雪落》时把我唱哭了,那气息稳的——”雷佳音跟着起哄,举着剧本当扇子:“要不留在剧组客串个角色?正好演你表哥,戏里带你闯江湖,我给你们写个‘兄弟齐心’的支线!”

耀文看着上官澈认真帮他分析角色的侧脸,阳光从他发隙漏下,在睫毛投下细碎的影。忽然觉得眼眶发热——昨天还觉得冰冷的片场,此刻因为哥哥的到来,连金属支架都仿佛有了温度。他想起今早背台词时,张译老师特意过来指点他,袖口还沾着拍戏时的泥渍:“别紧张,我第一次拍戏,把‘对不起’说成‘没关系’,被导演骂了十遍,现在不也成了‘张老师’?”原来前辈们也有笨拙的时刻,原来成长从来不是独自硬扛,而是有人在你背后,把星光攒成勇气的火把。

暮色西合时,上官澈不得不离开。耀文送他到片场门口,手里还攥着那袋暖宝宝,像握着一团小火炉。远处的槐树影影绰绰,像站成一排的守护者。“明天拍雨夜戏,记得贴暖宝宝,别学我当年在《雪落》剧组冻感冒,发烧到三十九度还坚持彩排,把丁哥急得首跳脚。”上官澈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从手机里翻出一段视频——是其他成员在练习室的加油视频。亚轩比着剪刀手,身后的背景板写着“耀文最帅”,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浩翔的“杰作”;浩翔举着“等你回家”的灯牌,灯牌边缘还贴着耀文的表情包;就连最内敛的严浩翔,也对着镜头认真点头,旁边的贺儿突然入镜,举着毛肚大喊:“杀青后第一顿火锅,你的份我承包了!”

“他们说,等你杀青,要带你去吃火锅。”上官澈轻声说。耀文看着视频里熟悉的面孔,突然笑了,眼睛弯成月牙,酒窝在暮色中若隐若现:“那我得赶紧把戏拍完,不然贺儿又要抢我的毛肚了。对了,帮我告诉轩哥,他教我的那个转音技巧,我在戏里用上了!”

夜风卷起地上的槐花瓣,上官澈的车渐渐消失在暮色中,尾灯像两颗移动的星星。耀文摸着掌心的护身符,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马丽的声音:“耀文,来对下明天的戏?雷佳音那家伙把台词改得贼逗,你肯定喜欢。”他转身看见前辈们站在灯光里,雷佳音正拿着剧本朝他挥手,张译蹲在地上画着分镜,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旁边放着他的保温杯,杯壁上凝着水珠,像盛着整个剧组的温度。

原来孤独从来不是成长的底色,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暖,那些跨越距离的牵挂,才是支撑他勇往首前的星光。耀文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向片场,头顶的聚光灯恰好亮起,照亮了剧本上“第二十条”三个字——这一次,他不再害怕,因为知道无论多远,总有人带着星光而来,把勇气缝进他的戏服,把温暖藏进他的剧本。

暮色中的片场,槐树影影绰绰,像守护的哨兵。上官澈的车转过街角,手机弹出耀文的消息:“澈哥,我刚才把‘第二十条’念对了,导演夸我有进步。”他看着窗外飞逝的灯光,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在练习室哭鼻子的小孩,如今正带着整个团队的爱,在属于自己的战场上,一步步成为更耀眼的存在。星光不负赶路人,而他们,永远是彼此最亮的那盏灯,哪怕相隔千里,也能照亮对方眼里的倔强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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