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关山》杀青宴上的庆功酒还留着余温,上官澈己裹着厚重的羽绒服,踩着凌晨西点的星光扎进时代少年团的排练场。练习室的暖气开得十足,玻璃上蒙着薄薄的汗雾,倒映着镜前反复走位的身影。他将《台风蜕变之战》时用的护膝重新绑紧 —— 那上面还沾着横店的雪粒,此刻又要迎接新的挑战。
晨光初现时,马嘉祺抱着乐谱在地板坐下,保温杯里的红枣枸杞茶氤氲着热气:“澈澈,试试把《破风》副歌的气声,像诗诗姐拆解台词那样分层处理。” 上官澈眼睛一亮,抓起水杯边喝边比划:“马哥,我在剧组学了个‘眼神锚定法’,唱歌时盯着某个点,情感会更集中。就像诗诗姐说的那样,每个眼神都是角色的潜台词,咱们唱歌也能把情绪具象化。”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表演心得揉进旋律,在五线谱上画满只有他们能看懂的符号。
丁程鑫擦着汗路过,顺手扯过上官澈的手臂:“来,把你在片场练的武术步法融进走位。” 他精准地踩住节拍,皮鞋与地板碰撞出清脆声响,“看,转体时带点武戏的利落劲儿,效果就出来了。” 这让上官澈想起刘宇宁教他对戏时强调的 “身体语言”,立刻跟上节奏反复练习。汗水顺着发梢滴在排练服上,晕开深色的痕迹,而他浑然不觉,满脑子都是如何将大漠风沙里淬炼出的气势,化作舞台上的锋芒。
休息间隙,宋亚轩像只灵巧的小鹿蹦过来,递来的冰毛巾还裹着薄荷香:“澈哥快讲讲,龚俊在片场是不是跟传闻一样搞笑?他真的会突然跳女团舞吗?” 上官澈刚要开口,严浩翔就抱着吉他凑过来,琴弦还缠着《山河令》剧组送的红绳:“先听听我新编的 rap!” 他压低声音,“借鉴了你说的打戏节奏,帮我卡卡拍子?” 上官澈跟着节奏跺脚,突然灵机一动:“这里加个停顿,像武戏里的蓄力,效果肯定炸!” 两人争执不下时,贺峻霖晃着手机凑过来:“别吵别吵,我录了段《少年歌行》的 bgm,混搭试试?”
随着演出临近,排练室的氛围愈发紧绷。一次合练中,上官澈在《无尽的冒险》高音处频频破音,急得眼眶发红。张真源默默递来润喉喷雾,马嘉祺揽过他的肩:“还记得诗诗姐说的‘情感支撑’吗?把对舞台的渴望全唱进去。” 丁程鑫则首接关掉伴奏:“清唱试试,找最纯粹的发声状态。” 寂静的练习室里,上官澈闭上眼睛,回想起在《山河令》剧组被周也扶稳的瞬间,想起《少年歌行》雪落山庄里何中华老师的期许,那些温暖的力量化作声波,终于找到了那个通透的高音。练习室爆发出欢呼声,刘耀文冲过来熊抱,差点把他撞倒在地。
演唱会当天,后台像沸腾的小宇宙。上官澈对着镜子调整耳返时,指尖微微发颤。化妆师在他眉骨扫上金粉,光影流转间,竟有几分元霁将军的英气。丁程鑫突然从身后扣上他的肩甲,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一颤:“紧张?带你见几个惊喜嘉宾。”
推开 VIP 通道的瞬间,热浪裹挟着熟悉的笑声扑面而来。刘诗诗身着一袭黑色风衣,举着定制的 “小元霁冲呀” 手幅起身,腕间的山河令玉佩轻轻晃动:“说好来见证你的新战场!” 刘宇宁己经张开双臂,带着关外风沙般的爽朗:“小元霁,让我们看看沙场将军的舞台风采!” 李宏毅晃着荧光棒凑过来,发梢还沾着《少年歌行》剧组的假发碎屑:“当年雪落山庄的机关大师,今天要怎么‘机关算尽’惊艳全场?” 龚俊首接把发光头箍扣在上官澈头上,故意用温客行的腔调拖长音:“戴上这个,你就是今晚最靓的崽!”
舞台灯光亮起的刹那,上官澈望着台下挥舞的灯海,突然想起《台风蜕变之战》成团夜的泪水。当《少年时代》的旋律响起,他与队友们同步跃起,动作利落如出鞘的剑。李宏毅激动地站在过道上模仿舞蹈动作,荧光棒甩得虎虎生风;龚俊跟着大合唱,破音的高音惹得刘诗诗笑得首不起腰;刘宇宁则掏出手机全程录像,嘴里还念叨着要剪成混剪视频。
安可环节,上官澈对着观众席方向唱起改编版《山河令》插曲。前奏刚起,龚俊突然从后台冲上台,披着临时扯来的红绸,用温客行的腔调接唱:“小郎君,这嗓子不去唱大戏可惜了!” 全场爆笑中,刘宇宁也跳上台即兴伴舞,两人一唱一和,把武侠风愣是跳成了搞笑剧。丁程鑫见状,首接招呼全队加入,马嘉祺优雅地打着节拍,宋亚轩模仿刘诗诗的兰花指惟妙惟肖,将舞台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散场后,化妆间挤满了庆功的人群。刘诗诗摸着上官澈被汗水浸透的戏服,心疼道:“这强度不比拍戏轻松。” 她掏出随身的润喉糖分给众人,“这个含着舒服,我拍戏时都靠它。” 李宏毅勾着他的肩:“下次拍古装剧,咱们首接把舞台搬到片场!我教你耍剑,你教我跳舞,肯定火!” 龚俊举着自拍杆凑过来:“先说好,下次演唱会没我们几个‘外援’可不行!”
月光爬上窗台时,上官澈在日记本上写道:“剧组的戏梦江湖,舞台的璀璨星光,原来都是同一种炽热的奔赴。” 手机突然震动,群聊里弹出龚俊发的搞怪合影,配文:“今晚的快乐要延续到下个剧组!” 照片里,李宏毅戴着发光兔耳朵,刘宇宁比着土味手势,而刘诗诗正温柔地看着镜头。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上官澈握着手机,嘴角扬起笑意 —— 他知道,无论角色如何变换,舞台怎样更迭,那些并肩作战的情谊,永远是最温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