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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秦淮茹也被吓到了，“不是，我是问你有没有外伤药？”
“我浑身是伤，连洗澡都成问题。”
原来是这样？
许大茂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抹上这药，三天就好了。”
这车可是好不容易挑来的精品，可不能毁了。
“还有别总是被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如果你跟贾东旭离婚，他们还会这样对你吗？”
“你是说吓唬吓唬他们？”秦淮茹问。
“就算离了又能怎样？”许大茂说道，“你在贾家是什么日子，什么身份？”
“去街道找点活干赚钱，也比这样强。”
“可棒梗……”秦淮茹提到孩子时声音颤抖，她对贾东旭母子充满了怨恨，这三天的夜晚是如何熬过来的简首难以想象。
可棒梗是她亲生的，怎么舍得离开？
“棒梗怎么办？”
许大茂准备离开，“那你自己想办法吧。”
秦淮茹赶紧拉住他，“大茂，求你帮帮我。”
“晚上贾东旭还要打我。”
"我没辙了。”
"大茂，你想想办法呀，不然我就完了。”
"你本事那么大，肯定有法子的。” 秦淮茹想起这些天晚上受的苦，实在不想再挨鞭子，于是紧紧抓住许大茂车后的把手不放。
即便被拖行了几步，她依然没有松手。
"放开！" 许大茂低声怒喝。
"不放！你不帮我，我宁可现在就……"
许大茂叹了口气，若再这般纠缠，恐怕会被旁人听见，传出去不知会如何议论。
"大茂，你帮我，我告诉你一件事，关于娄晓娥的。”
"你赢了。”
"贾东旭是不是天天下班很晚？"
秦淮茹点头："他说经常加班。”
"嗤！加班？" 许大茂冷笑，贾东旭要是真那么勤奋，不至于在轧钢厂干了五年还是个一级钳工。
"不是吗？" 秦淮茹疑惑。
"我告诉你——他下了班就去十七号院后院 ** ，不然他的工资哪去了？"
"那怎么办？"
许大茂差点被这话呛住，这都不知道怎么好了？
"当然是做个守规矩的人啦。”
"大茂，说得明白些。”
"自己琢磨去……" 还是没开窍的白莲花，脑子不开窍。
"你刚才说的消息？"
"昨晚我去厕所时，听见易中海和傻柱商量要去娄家。”
"说是要抢你的女人，聋老太也会去。”
"他们什么时候说的？"
"没提具体时间。”
"我知道了。” 许大茂沉声回应。
"大茂，你看起来毫不担心的样子？他们可是要害你娶不成亲呢。” 秦淮茹说。
虽然内心稍感愉快，但这个消息本不该告诉她，毕竟她希望许大茂与娄晓娥不成。
可她清楚得很，她跟许大茂不可能有结果。
许大茂比傻柱强太多，头脑也清醒，绝非好糊弄之人。
进了后院月门，许大茂脸色阴沉。
他对娄晓娥和娄家颇有信心，各方面条件他都胜过傻柱。
论才华品德、外貌家世，傻柱哪一项能及他？
何况他父亲许富贵和娄半城可是多年合作伙伴。
易中海他们低估了他的实力，晓娥妹妹对他也是忠心耿耿。
这桩婚事易中海插手不得，可这种事情落到许大茂头上，实在令人不悦。
易中海这老狐狸果然深谙算计之道。
贾东旭如今己成废人，易中海大概率会将傻柱视为养老的最佳人选。
若傻柱与娄晓娥成婚，凭借娄家的雄厚财力，他们的日子定会相当舒坦。
"大茂，你今天怎么在家？不去上班吗？"
"妈，有点事，所以请了假。” 许大茂进屋坐下不久，许富贵便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咦，大茂也在？"
"刚回来没多久，说是有事请假了。” 杨芸回应道。
"大茂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我去看看。”
许富贵进入儿子房间，发现儿子面露愁容："出什么事了？"
"易中海打算带傻柱去娄家，还带上聋老太。”
许富贵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就这事？不过是想给傻柱找个对象罢了。”
"他们能成功吗？"
对此，许富贵信心满满，无论是他与娄半城的关系，还是自家儿子的条件，哪一方面都不逊于傻柱。
"难道真以为娄老板是傻子？"
"唉，就是心里不舒服。”
"先忍着，过几天再说。
到时候你去角儿胡同一趟，找一个叫赵友的人。”
"他是谁？" 许大茂心中对这个人的身份有些猜测。
角儿胡同从前有不少从事半掩门生意的人。
"去了自然明白。”
"伤害他人终究不是明智之举。”
"要知道，精神上的打击往往比 ** 上的伤害更为严重。”
许大茂闻言一惊，没想到父亲竟有如此见识。
许富贵见儿子还在发呆，一脚踢过去："好不容易早下班，总算逮住你了。”
"还不快去做饭？"
"好嘞！" 许大茂迅速跑出房间，接过母亲手中的活计。
香味飘来，春娇和雨水满头大汗地不知从何而来。
"去哪儿疯玩了？也不怕热？" 许大茂责备道，"你们的鼻子可真灵，我一做饭你们就回来了。”
"你说谁鼻子灵？我们刚和隔壁小娟跳皮筋回来，人家快吃饭了，我们能留着不走吗？"
春娇和雨水盯着锅里的食物。
许大茂拿出五毛钱递给春娇：
"去买两瓶汽水回来。”
春娇一把抢过钱，拉着雨水跑了出去。
"你就宠着她吧。” 杨芸笑着说。
"我妹妹必须富养，省得以后被骗。” 许大茂毫不在意地说，他现在每月挣二十几块，背包里还藏着一千多块呢。
"你就糟蹋钱吧，有工资也不节省点。”
春娇和雨水买完汽水回来时，许大茂的午饭己经准备好了。
许大茂刚坐下吃午饭，娄家别墅里的娄半城便把易中海和聋老太赶了出去。
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走出别墅，回头吐了口唾沫。
"早晚让你娄家付出代价。”
聋老太虽不知谈判结果如何，但从娄家人表情看出情况不妙。
"中海，找个合适的对象给柱子吧，都二十三了还没成家，这怎么行？"
"柱子不能输给许大茂那个 ** ，娶媳妇也不能差劲。”聋老太说着，全然忘记前阵子傻柱被许大茂轻松击败的事。
易中海做了个可行的手势，扶着聋老太离开。
"傻柱还想结婚？"
"等我把秦淮茹..."
"到时让傻柱和秦淮茹结婚，给我生儿子，完美！"
贾东旭的徒弟己无用，养老无望。
所幸这些年常怂恿傻柱，该让他正式化了。
聋老太听不见，易中海便当着她的面说出心里话。
聋老太以为他在讲傻柱婚事，笑着点头。
二人走后，娄半城关上门回屋。
闺女还气呼呼地坐在沙发生闷气。
"晓娥，别生气，刚才你不是看到楼上了吗？"
"我怎会答应他们？那个傻柱我也见过，根本没法跟大茂比。”
娄晓娥说："这老太太真讨厌，倚老卖老，以为年纪大就能掌控一切。”
"上次去西合院时，她就不安好心，明知我跟大茂交往，还介绍她孙子给我。”
"没想到今天竟找上门来。”
娄半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早知不该泡这么好的茶，给这些人喝真是浪费。”
"晓娥，这茶还能再向大茂要点吗？"
"爸，我在说正事呢！"娄晓娥扭过头，"现在谈什么茶。”
娄半城只得继续安抚女儿。
他辛苦半辈子，年轻时也有儿子，只是战争年代遗失了。
如今身边只剩这唯一的宝贝。
"行了，看爸爸给你出气，那个易中海在轧钢厂吧？"
"即便我们家在轧钢厂没了股份，我还是能说话算话，待会有机会我就打个电话。”
"一个钳工竟如此嚣张，我要看看他凭什么。”
"爸，你真好。”
"等过几天大茂哥一家过来，我让他们给你多带些茶叶，让你喝个够。”
娄半城笑着回应："你这丫头，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随后他注意到一旁沉默的妻子，关切地问："雅丽，怎么了？"
"那个院子这么乱，我担心晓娥明年嫁过去会被人欺负。”
"妈，我还想多陪陪你们，不想这么早嫁人。”娄晓娥一听嫁人，脸便泛起红晕，"要是我嫁人了，谁来陪亲爱的爸妈？"
谭雅丽轻轻敲了下女儿的额头："你这丫头，嘴上说不嫁，心里怕是早就飞到大茂那边去了。”
"整天喊着大茂长大茂短的，家里好东西都被他拿走了。”谭雅丽笑着说，知道女儿每天都给许大茂炖补品，有些菜式还是她教的。
"我看你恨不得现在就嫁给他。”
"爸，看你妈，好害羞哦。”娄晓娥脸更红了，用抱枕遮住了脸。
"好了，咱们说正事。”娄半城清了清嗓子，"等咱们闺女出嫁，就多给她陪嫁几套院子。”
"那院子住不习惯可以搬出来，免得有人心怀不轨。”
"要不是我们家想低调点，那套王府大院没捐出去的话，给小两口住再合适不过了。”
"现在家里只有两进和三进的院子了。”
"到时候就给晓娥几套三进的院子吧。”
谭雅丽点点头："嗯，这样也好，他们小两口也能有私人空间，说不定明年年底我们就能当外公外婆了。”
"爸妈，你们在说什么呀？我完全听不懂。”娄晓娥干脆把头埋进母亲怀里。
"刚才那个老太太说大茂绝户是什么意思？"
"大茂前阵子不是住院了吗？是不是真的……"
娄半城摇摇头："这种话你也信？"
"大茂的师父是谁？"
"瞿大师是位医术高明的中医名家，连内阁都去请教过，大茂是他徒弟，要是真有毛病，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嗯，说得对。”谭雅丽点头，对于未来的女婿许大茂，她相当满意。
你的负担。”人选的事，暂且搁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