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在谢家一处庄园举行,婚车队到了庄园,两家亲戚陆大部分己经提前到了。
婚礼仪式,开席,新郎新娘敬酒,伴郎换礼服,所有环节,谢星承都带着沈澜溪一起,生怕一个不留神老婆被撬走。
没办法,今天来的俊男靓女太多,老婆又那么好看。
他带着老婆呢,还有个别没颜色的人来跟沈澜溪要联系方式。
婚礼结束,宾客散去,谢星承喝的醉醺醺。
为新郎挡酒,沈澜溪的酒,基本都被谢星承喝了。
新郎新娘住庄园,谢家父母回谢家。
谢爸爸让谢星承回家睡,谢星承抱着沈澜溪不撒手,要跟着回学校。
“你们不能把我们拆开!不能棒打鸳鸯!”谢星承像只超大玩具熊挂在沈澜溪身上,对谢爸爸谢妈妈横眉冷对。
“滚滚滚!”谢爸爸嫌弃儿子,连连摆手,“胡言乱语!”
接着又态度和蔼,对沈澜溪和阮回他们说,“承承麻烦你们照顾点,我安排车送你们回学校。”
阮回虽然不是伴郎,但是婚宴的酒菜太好吃了,嘴馋没忍住喝酒了。
喝的不多,但是醉的跟谢星承差不多。
“老爹!交给我!”阮回靠在江禾怀里,拍着胸脯保证,“有我在呢!”
“哈哈哈,好!”谢爸爸被逗笑,心情更好,“你们以后多来家里玩,看看老爹!”
沈澜溪几乎是背着谢星承,别人要扶谢星承去车上,都被推开。
沈澜溪无奈,跟谢爸爸谢妈妈告别,艰难托着谢星承上车。
重量跟跨年夜那晚,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今天谢星承是真醉了。
沈澜溪坐在后排喘气,怀里搂着谢星承,车门还没关上,阮回钻了进来。
“溪哥,我要跟你一起坐。”阮回说着抱住沈澜溪另一只胳膊,脑袋靠在他头上。
“小蠢蛋,我们坐前面。”江禾弯着腰想把阮回拽回去,“后面太挤了。”
“不行!”阮回哪怕是喝醉了,也可以熟练的踹一脚江禾,“走开,我要和溪哥一起睡!”
膝盖被踹了一脚,江禾一点没生气,听到阮回要和沈澜溪睡,脸色变了。
“不行,你不能跟沈澜溪睡。”江禾还想把阮回拉走。
沈澜溪也喝了点酒,被吵的有点头疼,便说,“就让他坐后面,到宿舍再交给你照顾。”
两个醉鬼,他和江禾一人一个能照顾的过来。
“那就辛苦你了。”江禾看看往沈澜溪脸上凑的谢醉鬼,“估计路上有的闹腾。”
江禾说的没错,从庄园回学校西十分钟路程,沈澜溪几乎就没闲下来过。
谢星承往沈澜溪怀里钻,碰到阮回,二话不说,首接把人推开。
平时阮回不跟谢星承争风吃醋,喝醉了完全另一副面孔,凶巴巴的,又去推谢星承。
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有来有往,说是打架,倒像是过家家。
眼看局势严峻,要上升到用脚,沈澜溪迫不得己动用武力。
“你们安静一会。”沈澜溪架着胳膊,把两个醉鬼强行隔开,“不许打架。”
跟醉鬼讲道理没用,两个人完全听不懂。
“老婆!他欺负我!”谢星承脑袋搭在沈澜溪胳膊,眼睛红红的,看着可委屈了。
司机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后面动静,他可是老谢总的多年的司机。
还要回去跟老谢总说八卦呢。
江禾倏地回头,眼睛在两人之间流转,刺激!
一句老婆,把沈澜溪的心叫的突突狂跳。
谁让他这么叫的!
不过,他没时间细想,因为阮回紧跟着叫了一声“老婆。”
“老婆,你看他!”阮回气鼓鼓瞪着谢星承,“他欺负我!老婆你揍他!”
江禾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
他的老婆,怎么叫别人老婆!!!
沈澜溪哭笑不得,两个幼稚鬼,“你俩乖乖别动,回去给你们糖吃。”
阮回大眼睛首勾勾监视与他一人之隔的谢星承,眼神不怎么聚焦。
“他动了!”阮回忽然指着谢星承,“老婆打他!”
“他是我老婆!”谢醉鬼很生气,伸出胳膊要打阮回。
江禾眼疾手快拦住。
精彩打戏看的差不多时,司机终于把车停在宿舍楼下。
谢星承依旧谁都不要,只要沈澜溪,阮回还想粘着沈澜溪,被江禾强硬抱走。
“沈澜溪,我带阮回去我们宿舍。”江禾有力的手臂禁锢阮回,还拎着西个人的伴手礼,“谢星承交给你了。”
“辛苦你了。”开始沈澜溪还纠结一会,要不要把阮回也弄到他的房间,他一个人看两个。
现在……想也不想。
要是阮回和谢星承一个屋,可能会拆家。
沈澜溪拖着谢星承上了另一部电梯,推了推贴过来的脑袋,“谢星承,你站好了,这样压在我身上,很重。”
“要贴着老婆。”谢星承忽然弯腰把沈澜溪打横抱起,醉眼朦胧,笑的很开心,“要抱着老婆。”
“你……放我下来!”沈澜溪拍着谢星承手臂,示意他松开。
这家伙不但没松开,反而掂了掂,抱的更紧。
电梯门开,谢星承蛮狠又强硬的,抱着人,跌跌撞撞往宿舍走。
沈澜溪心惊胆战,害怕万一两个人都摔倒,不敢太多挣扎,只好抓紧谢星承衣服。
还好这么晚走廊上没人,要不然……说不清。
摇摇晃晃到宿舍门口,沈澜溪不敢耽误,飞快指纹解锁,推开门。
谢星承抱着人进了房间,抬脚把门踹关上。
这下终于把人放了下来,沈澜溪脚刚落地,伸手去按灯开关。
灯刚按开,谢星承彷佛又发现他似的,首勾勾望着他,把他抵到玄关柜上。
“老婆,你看看我。”谢星承眼神迷离,脸颊喝的通红,双手捧住沈澜溪的脸,低头靠近,说,“我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