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出家之我有鉴鬼录

第91章,阴阳同契,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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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半路出家之我有鉴鬼录
作者:
茶派出游
本章字数:
5236
更新时间:
2025-06-12

民政局的玻璃幕墙映出蓝天白云,陆沉的银发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惹得路过的小女孩拽着妈妈衣角惊呼:"快看,是神仙哥哥!"他耳尖微烫,指尖将我往怀里带了带,婚书在掌心发出细微的金芒——那是张掌教用秘法加持过的「阴阳婚书」,既能在阳世登记,亦可在阴司备案。

"紧张吗?"我晃了晃交握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与他腕间胎记共鸣,荡起细碎的金光涟漪。陆沉低头看我,金瞳里盛着比阳光更烈的温度:"在龙虎山见,你蹲在桃树下啃西瓜,汁水顺着下巴流到领口,"他轻笑出声,指腹擦过我唇角,"那时就想,这姑娘要是我的,该多好。"

登记处的阿姨看着我们的户口本首笑:"哎呀,你们俩这名字,一个'易'一个'沉',真是应了'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她接过婚书时,指尖突然一顿,目光落在纸张右下角的阴司印上,"这、这是......"

"是家里传的老印章。"陆沉淡淡一笑,掌心悄然覆上婚书,金芒闪过,阴司印化作普通的红泥章,"劳烦您了。"

红本本递到手里时,凌巧的视频通话刚好打来。二婶的声音混着鞭炮响炸开:"阿易!祠堂的镇邪灯全亮了!你三太婆和裴道长的牌位前冒了金光!"镜头一转,凌淑云与裴砚之的合葬牌位前,两簇火苗正诡异地无风自动,在晨光中凝成「囍」字。

陆沉突然握紧我的手,金瞳望向虚空:"师傅?"张掌教的虚影从婚书中浮现,手里拎着两坛陈年桂花酿:"臭小子!贫道在阴司给你们办了流水席,牛头马面都随了份子!"他转头看向我,眼中带着长辈的慈蔼,"阿易啊,以后陆沉要是敢惹你哭,只管来龙虎山找贫道,贫道打断他三条腿给你出气!"

家族群里同时弹出消息,表姑发了张PS的「全家福」——我和陆沉站在中间,两边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虚影,每个人手中都捧着红包。表叔则上传了他手写的《陆沉行为规范二十条》,第一条就是「每天夸阿易三次以上」。

从民政局出来时,阳光突然变得格外温柔。陆沉将婚书小心塞进内衬口袋,忽然指向街角的老槐树:"还记得吗?你十岁那年在这里摔破膝盖,是我背你回家的。"树干上隐约可见当年刻下的歪歪扭扭字迹:「陆沉与阿易,岁岁平安」。

"记得,"我摸着树皮轻笑,"后来你被三太婆罚抄《道德经》,说你是假的龙虎山弟子,还是我偷偷给你送绿豆汤。"话音未落,鉴鬼录突然从包里飞出,书页间飘落当年的绿豆汤渍,在阳光下化作蝴蝶飞向祠堂方向。

手机震动,夜游神的消息跳出来:「魂灯任务己完成,蒋为民执念己散,特此嘉奖。」附件里是个青铜小鼎,鼎身刻着「阴阳调和」西字,正是凌家祠堂丢失己久的镇邪法器。

"这么容易吗?不是说万家吗?原来三太婆说的'圆满',"我握紧小鼎,看向陆沉眼中的自己,"不是破除所有邪祟,而是让执念化作守护的力量。"

他低头吻我额角,婚书在怀中发烫:"我命令的!从今往后,我既是你的书簿师,也是你的丈夫。"他忽然指向天空,金瞳里映着归巢的雁群,"等回龙虎山,我们要在每棵桃树下刻上我们的名字,让全天下的妖邪都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你假公济私吗?"我笑着拽他衣袖。

陆沉突然将我抱起,在路人惊呼声中飞向云端:"知道凌易是我陆沉,刻在骨血里的执念,更是拿命来护的宝贝。"

云端之上,我看见祠堂的镇邪灯连成银河,三太婆与裴砚之的虚影并肩而立,手中捧着的正是当年未完成的阴阳镯。而人间烟火里,凌巧和苏浩宇正举着喜糖奔跑,二婶在厨房炖着红烧肉。

龙虎山的石阶被晨露洗得发亮,陆沉抱着我踏过「斩邪台」时,道袍下摆扫过百年青松,惊起几只衔着红绸的喜鹊。山门前的铜钟自动敲响,张掌教领着全观弟子迎出来,每人手中都捧着一朵沾着露水的桃花——那是龙虎山特有的「姻缘桃」,寓意「桃开连理,阴阳同枝」。

“见过师娘!”年轻弟子们齐刷刷作揖,声音震得山间云雾翻涌。我攥着陆沉的袖口,看他耳尖红得比桃花还艳,却仍绷着一张脸,端足了「陆师叔」的架子。张掌教拄着拐杖上前,往我手里塞了个锦盒:“这是你师娘当年的凤冠,虽说是阴司物件,却比阳间的金器还鲜亮。”

掀开盒盖的刹那,珍珠串成的流苏轻轻颤动,冠顶的金凤栩栩如生,眼瞳竟是两枚阴阳鱼形状的宝石。陆沉伸手替我戴上,指尖擦过我耳后,低声道:“比三太婆的银簪好看多了。”

喜宴设在「聚仙坪」,九十九张圆桌沿着山势铺开,桌上摆的却是阴阳两界的珍馐:阳间的红烧肉、梅菜扣肉冒着热气,阴司的「忘忧糕」、「还魂酒」泛着幽光。凌巧穿着二婶连夜赶制的红裙,银钉换成了珍珠坠子,正抓着苏浩宇给宾客们发喜糖:“吃了这糖,百年好合!”

“慢着!”表叔举着《妇女儿童权益保障法》跳上主桌,“陆沉,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你可得发誓——”他突然被二婶拽住后衣领,“发什么誓!孩子们好不容易团圆,快吃菜!”

酒过三巡,陆沉被师兄弟们拉去灌「同心酒」,我趁机溜到祠堂后的桃林。月光透过花枝洒在墓碑上,三太婆与裴砚之的合葬碑前摆着新供的桂花糕,碑侧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侄孙女易与陆沉结缡,阴阳同贺,吾心甚慰。」

“三太婆,裴师伯,”我点燃香烛,看萤火在花瓣间流转,“你们教我的‘执念’,我终于懂了。”鉴鬼录自动翻开,书页间夹着的银簪突然飞起,插在墓碑前的桃花枝上,竟开出了百年未见的并蒂花。

身后传来脚步声,陆沉的道袍带着夜风的凉意,金瞳里映着醉酒的潮红:“原来你在这儿。”他晃了晃手里的酒坛,“师傅说,喝了这坛‘阴阳醉’,就能看见想见的人。”

酒液入口辛辣,却在喉间化作清甜。眼前的桃林突然变得透明,我看见三太婆坐在石凳上,正给裴砚之补袖口的线头,两人相视而笑,仿佛从未分离。陆沉的指尖与我相扣,金瞳里同时映出两对身影——前世今生,终成圆满。

“阿易,”他忽然指着天空,银河竟在此时分裂成两半,阳间的星子与阴司的磷火交织成桥,“你看,这是阴司为我们开的‘姻缘桥’。”

桥的尽头,夜游神驾着马车而来,车厢里装满了贺礼:有凌家祠堂的镇邪鼎,有裴砚之的断笔,还有三太婆生前未织完的红盖头。鼎身突然浮现新的铭文:「执念成枷亦成花,阴阳同契始到家。」

凌巧的尖叫声从聚仙坪传来,苏浩宇举着点燃的烟花跑过来,火星在夜空中拼出「囍」字。陆沉揽住我腰肢,在漫天烟火中轻轻吻我:“以后每年今日,我们都来桃林看烟火,好不好?”

我望着他眼中的星光,忽然明白——这世间最强大的「执念」,从来不是困锁,而是无论阴阳两界,都要与君同归的决心。鉴鬼录在怀中轻震,新的书页正在生成,第一行字写着:「陆沉与凌易,生生世世,永不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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