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坚突然从背后掏出面铜锣,边敲边喊:“缴械不杀!大秦优待俘虏——管饱!”
匈奴人本就被巴豆折腾得腿软,此刻听着锣声,竟真有十几个扔下武器往伙房跑。
刘邦正带着炊事班在后方支大锅,突然听见阿娜希塔用匈奴语高喊:“投降的都有热乎马奶酒!”她掀开锅盖,浓郁的酒香混着巴豆味飘出老远。
“妖女!”左贤王捂着肚子从密道爬出,身后跟着三百亲兵,个个面色发青,“你竟在酒里下毒!”
“错!”阿娜希塔突然将整锅酒泼向匈奴人,“这是你们自己的马奶酒,我不过加了点……开胃小料。”
左贤王刚要怒吼,肚子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他眼睁睁看着亲兵们争先恐后冲向草丛,自己却被项羽一剑拍在屁股上:“滚去蹲号子吧!”
当最后一队匈奴人捂着肚子投降时,夕阳正将雪山染成金色。
刘邦踩着左贤王的金冠,将大秦龙旗插上矿场瞭望台。
阿娜希塔突然拽着他滚进旁边草垛,远处传来扶苏的轻笑:“看来本公子要准备两份贺礼了。”
“公子!”刘邦从草垛里钻出,发间还粘着草屑,“左贤王逃往月氏了!”
“由他去。”扶苏望着天边残阳,手中突然多出份月氏商队刚送来的盟约,“阿娜希塔姑娘,你们波斯人常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阿娜希塔突然将手伸向扶苏,扶苏见状,也伸出自己的手,与阿娜希塔先握手。
刘邦被吓了一跳。却见她突然嫣然一笑,将盟约塞进刘邦怀里:“公子,我愿意作为北疆与波斯沟通的桥梁,并把自己做为嫁妆,够不够换刘大人入赘波斯?”
扶苏突然执起刘邦的手按在阿娜希塔手背上,惊得刘邦差点跳起来。
年轻公子眼底满是戏谑:“刘上丞,你是要入赘波斯,还是迎娶新娘?本公子可等着喝喜酒呢。”
“入赘波斯?!”
刘邦一蹦三尺高,差点把扶苏的手甩飞出去。
他瞪着阿娜希塔那张笑得像狐狸的脸,又看看扶苏憋笑憋得发青的脸色,突然觉得裤腰带又松了——这感觉比被匈奴人追杀还可怕。
“怎么,不愿意?”阿娜希塔慢悠悠地从腰间解下匕首,开始修剪指甲,
“我们波斯驸马可是能分半个商队的。再说了...”她突然凑近刘邦耳边,吐气如兰,“你偷看寡妇洗澡的事,我可都记在小本本上了。”
刘邦看着阿娜希塔狡黠的笑容,突然觉得比面对匈奴大军还紧张。
刘邦一个激灵,差点咬到舌头:“姑娘,这事咱能不提了吗?”
扶苏轻咳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卷竹简:“刘上丞,这是你上个月写的奏折,说要‘为国捐躯在所不辞'...”
“公子!”刘邦一把抢过竹简,“那是指打仗!不是指...指...”
“指什么?”阿娜希塔突然从背后环住刘邦的脖子,吓得他一个趔趄,“指和我生一打混血娃娃?”
刘邦老脸通红,突然灵机一动:“姑娘,你看这样行不?咱们在大秦办一次婚礼,再去波斯办一次,这不就两全其美了?”
“想得美!”阿娜希塔一记手刀劈在刘邦后颈,“按我们波斯规矩,新郎得先喝三坛马奶酒,再骑着骆驼绕城三圈...”
“等等!”刘邦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吕夫人最讨厌骆驼了!”
扶苏和阿娜希塔同时一愣。
“对啊!”刘邦一拍大腿,“我这就写信请吕雉来北疆,等她看到骆驼...”他越想越得意,仿佛己经看到吕雉被骆驼吓得打道回府的场景。
阿娜希塔眯起眼睛,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知道这是什么吗?波斯特制的...骆驼兴奋剂。”
刘邦的笑容僵在脸上。
扶苏突然转身,肩膀可疑地抖动着:“本公子突然想起还有军务要处理...”
“公子别走啊!”刘邦哀嚎着想去抱大腿,却被阿娜希塔一把拽住后领。
“刘大人……”波斯美人笑得人畜无害,“咱们来商量商量聘礼的事?我算算啊,你欠我的三百金,加上利息...”
刘邦眼前一黑,仿佛己经看到吕雉提着擀面杖杀来的身影。
远处,项羽正追着韩信要试他的新炸药,王坚带着炊事班在战场上捡漏。
刘邦看着掌心被塞进的盟约,突然感觉后腰被阿娜希塔的匕首捅了捅:“刘大人,你欠我的三百金……该还利息了吧?”
刘邦看着阿娜希塔的匕首,突然想起吕雉的擀面杖——这两样凶器,哪个更致命?
“姑娘,这利息……”刘邦话未说完,突然被波斯女子拽着衣领吻住。
夕阳下,大秦龙旗猎猎作响,金矿洞口还冒着左贤王逃跑时遗留的青烟,而北疆的新故事,才刚刚开始。
一个月后,九原郡守府张灯结彩。
阿娜希塔一袭红衣坐在喜轿里,腰间匕首换成了和田玉坠——正是刘邦当初骗月氏人的那枚“假宝玉”。府衙后院,刘邦对着铜镜首冒冷汗,小吏正往他烧秃的眉毛上涂螺子黛。
“大人何必愁眉苦脸?”阿娜希塔不知何时倚在门边,手里把玩着个葡萄纹银壶,“按我们波斯规矩,丈夫的债务就是妻子的债务。”
她突然凑近,带着葡萄甜香的气息喷在刘邦耳畔,“所以那三百金...明天婚仪礼过后,就是我们共同欠公子的了。”
刘邦手里的香块“啪嗒”掉在地上。
就在刘邦以为能蒙混过关时,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传令兵高喊着“沛县车驾离己过潼关,离九原郡还有一天路程”。
【本章悬念】:
他弯腰去捡,却见门缝下缓缓滑进来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老刘,你媳妇带着擀面杖杀过来了——王坚敬上”。
“完犊子!”刘邦一个激灵撞翻了妆台,胭脂水粉洒了一身。
“咦?人呢?”阿娜希塔推门而入,今日她头戴金丝凤冠,腰间却仍别着那把镶宝石的匕首。
波斯美人环顾西周,突然用弯刀挑起地上的纸条,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有意思...”
郡守府正厅,扶苏正在给蒙恬斟茶:“蒙将军,今日这证婚人...”
“末将只懂打仗不懂风月啊!”蒙恬盯着自己铠甲上临时绑的红绸带,活像只被强行打扮的棕熊,“要不让萧何...”
“新娘子到——”
扶苏刚起身相迎,突然听见屋顶瓦片哗啦作响。一个系着围裙的妇人手持擀面杖从天而降,正落在喜轿前三尺处。
“吕雉在此!我看谁敢娶这狐狸精!”
突然“唰”地扯下盖头,红唇轻启:“姐姐来得正好,省得妹妹明日敬茶了”。
“谁是你姐姐!”吕雉一擀面杖砸在轿门上,“老刘你给我滚出来!”
“按中原规矩,我先进门就是大房。”吕雉冷笑。
“按波斯传统,先圆房才算正妻。”阿娜希塔反唇相讥。
扶苏突然咳嗽一声:“那个...本公子觉得...”
“公子闭嘴!”两个女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