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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破！”扶苏与蒙恬异口同声。老将猛然意识到什么，瞳孔骤缩——若将整座油脉引爆，足以在阴山以北烧出百里焦土，让匈奴十年不敢南下！
“不。”扶苏拾起块硫磺矿石，在掌心碾成齑粉，“我们要建的不是坟场，是熔炉。”
他忽然抓起蒙恬佩剑，在现场的一块石头上，用剑尖刻出两个铁画银钩的大字小篆“秦油”，剑锋与岩石摩擦迸发火星。
然后弯腰掬起一捧黑水，任由黏液从指缝滴落，皮肤传来冰凉的金属质感，仿佛在和远古地壳对话。
“传令下去，在此地筑城，代号‘玄武'！”
蒙恬望着被染黑的草皮，喉结滚动：“公子是要……”
“蒙将军，”扶苏猛然转身，裘衣下摆扫过地上油污，“明日呈报父皇，从大秦调二十万汉民迁徙至此，另拨五万老秦锐士卸甲屯田。”
蒙恬盯着岩缝里咕嘟冒泡的黑浆，喉咙里像卡了块烧红的炭：
“公子，二十万百姓？您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建长安西市？”
他一拍大腿，然后说道，
“二十万百姓不是二十万头羊啊！李斯那老狐狸在朝堂上喷唾沫星子的样子，您又不是没见过……”
“蒙卿你怕了？”扶苏突然弯腰，双手插进石油池子，抓起一把石油抹在蒙恬脸上，“这是大秦的新皮肤，老将军要不要试试？”
随着一阵癫狂的笑声，扶苏又对章邯说道，“看见没？这他娘的是老天爷给大秦开的充值外挂！”
只见石油从扶苏的指缝拉丝，在夕阳下折射出彩虹色。
蒙恬嘴角抽搐，看着自家公子像搓澡似的把石油甩在地上：“可陛下要是问起补偿、迁徙费……”
“问个der！”扶苏突然攥住蒙恬手腕，铁甲硌得老将军手腕生疼，“你当李斯那帮人真在乎百姓死活？他们怕的是老子把阴山变成第二个咸阳！”
只见扶苏那年轻有力的手，压着蒙恬布满老茧的手。
蒙恬瞳孔地震，差点咬到舌头：“公子慎言！这要被御史台……”
“御史台算个屁！”
扶苏甩开手，石油在岩石上溅出星子，
“知道为啥这城叫玄武不？玄武主水，水能克火——”他猛地踩灭地上油渍，
“更要克那些整天之乎者也的酸儒！”
这时，只见草原上的石油像黑色毒蛇在缝隙间游走，扶苏的红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蒙恬抹了把脸，石油混着汗在脸上画地图：“可匈奴这边……”
“把匈奴男人都给我拆散了！”
扶苏拔出佩剑，指向北方群山，
“凡十五岁以上匈奴男子，尽数拆散编入施工营。无血债者赐秦籍，许与当地女子通婚；小罪者戴镣筑城，满千工时可换户籍；重罪者……”
扶苏忽然轻笑，指尖在地图上重重划过：
“要么去北疆修路、挖矿，要么，就永远闭嘴。什么匈奴单于？不过是给炼油厂打工的耗材！”
只见扶苏的剑锋挑起石油，滴落在“秦”字上，火焰轰然炸开。
蒙恬看着这疯批场面，突然乐了：
“公子这招够损！那通婚的事儿……”
“通婚？”扶苏突然凑近，石油味混着少年热气扑在老将脸上，
“我要让匈奴女人都生秦种！
二十年后的阴山，遍地都是黑头发蓝眼睛的崽子！”
只见扶苏眼中跳动着诡异火光，蒙恬喉结剧烈滚动，抱拳说道：“末将这就去办！只是……陛下那边……"
“父皇？”扶苏甩剑入鞘，石油在剑柄凝成黑珍珠，
“你当他真不知道我在阴山搞事情？”
话分两头，时间回到一个月前的咸阳。
当扶苏带领霍去病的骑兵第一团与章邯的猎豹特战大队，在东胡狼山部首领赫连铁树、青林部首领拓跋兰等东胡支持大秦部落，
及北匈奴公主阿提娅所率的支持大秦的匈奴部落的支持下，成功歼灭东胡主力，只有黑水部落首领秃发乌孤及他的约500亲兵逃向南匈奴的第一次捷报入咸阳时，
李斯正在给公子胡亥讲解《韩非子》。
“报——！”传令兵撞开殿门，甲胄上还带着草原的霜气，“长公子率轻骑五千，成功歼灭东胡主力……”
“好！”
秦始皇嬴政猛地拍案，竹简哗啦啦震落一地。
他眼角余光扫到李斯瞬间僵硬的嘴角，故意拖长声调：“扶苏——朕的好儿子啊！”
李斯袖中的手攥得发白，脸上却堆满笑容：
“恭喜陛下！不过东胡乃化外之地，打下来容易，治理却...”
“丞相多虑了。”老将王翦突然咳嗽着站出来，“当年灭楚时，老臣也是这般想的。”
殿中顿时死寂——这老头分明在提醒所有人，扶苏的军功，己经首追灭国之战！
第二次捷报来得更急。
九原城外血战结束后，蒙恬派出的传令亲兵浑身是血冲进麒麟殿：
“匈奴十万大军攻九原，蒙恬将军亲率大军，将其合围于九原城下，匈奴大军除左贤王率少数亲兵逃离外，其他均被歼或被俘……”
“彩！”秦始皇嬴政首接掀翻了酒案，琥珀色的酒液泼在姚贾崭新的官袍上。
这位御史大夫刚想进言“劳师远征恐伤国本”，就听皇帝幽幽道：“蒙恬这老小子，当年灭齐时都没这么拼命。”
姚贾到嘴边的谏言硬生生咽了回去——陛下这话，分明是把北疆战事和统一六国相提并论！
第三次捷报在这天的深夜送达。
太监提着灯笼引路时，分明看到皇帝赤着脚站在地图前。老茧碾过山川纹路，像在抚摸爱子成长刻度。
当看到“扶苏、蒙恬合围匈奴单于，阴山以南尽归大秦”时，秦始皇嬴政兴奋的大笑，
“彩！彩！彩！“秦始皇嬴政捶着地图狂笑，玉玺砸在案几上蹦起三尺高。老太监眼睁睁看着陛下把木屐踢飞，赤脚踩在阴山地形图上，朱砂标记被踩成朵朵梅花。
“朕的儿了，大秦的长公子，现在出息了啊！”秦始皇嬴政突然揪住太监衣领，龙涎香混着酒气喷对方满脸，
“看见没？这他娘才叫嫡长子的风采”他猛地戳向地图上“玄武城”标记，指甲盖刮出火星子，
“什么匈奴单于？不过是给扶苏送石油的快递员！哈哈哈！”
秦始皇嬴政一个人又兴奋了一会，便对太监说道，“你安排人，连夜传旨……”
于是，咸阳城里出现了好久没有见过的场景，宫门外，一个个宦官骑着快马冲向百官的府邸。
“圣旨到——！”尖利嗓音划破夜空，“卯时三刻太极殿庆功！五品以上官员穿新朝服！带擦泪帕子！”
某户部尚书正搂着小妾睡觉，闻言差点滚下床榻：“这大半夜的，上哪找新朝服？”
接到太监的传旨后，姚贾秘密召见了几位在咸阳的六国贵族，在烛火摇曳中，映出六国贵族的家徽，一起商量着接下来的事情。
且不说太监传旨的事，只见御书房里，秦始皇嬴政还在对着捷报傻笑，
“这些老东西们，明天要被吓尿喽！”
他突然把捷报拍在脸上大笑，“扶苏小子在阴山搞石油黑科技？蒙恬老匹夫提议部分将士卸甲屯田？还要调二十万汉民，搞民族共同发展，这他娘是要在大秦搞工业革命啊！”
烛火映得龙椅上的金线疯狂跳动，像极了秦始皇嬴政此刻的心跳。
烛芯“啪”地炸响，惊得站在一边正准备给秦始皇嬴政续茶的老太监手一抖。
秦始皇嬴政突然抓起竹简往地图上一拍，龙涎香熏得烛火都醉醺醺的：
“石油黑科技！民族大团结！这小子是要把老子的征伐模式升级成2.0啊！”
【本章悬念】：
指甲在疆域图上刮出火星，“东胡的皮草，匈奴的马场，现在全他娘是秦朝产业园！”
他突然抄起镇尺往匈奴王庭位置猛戳，“昨天那帮鳖孙还敢叫嚣要血祭，今天就成老子炼油厂的保安了！”
笔尖戳穿“二十万汉民迁徙”处，“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人口红利！这叫文化输出！”
秦始皇嬴政看了一眼，突然用指甲在东胡-匈奴疆域上划出深深痕迹：“传旨！即日起设北庭都护府！”
“陛下不可！”李斯终于撕破脸，“迁徙军民耗费钱粮，万一...”
“万一什么？”秦始皇嬴政转身时，烛火在他脸上投下狰狞阴影，“你是怕扶苏权柄太重？还是怕...”龙靴碾过散落的竹简，“你这丞相位置坐不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