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跟着队伍回到特务处,表面上看着跟平常没啥两样,可心里头却跟烧开的锅一样,翻腾个不停。他刚得了这能看见人身上带光晕的怪本事,还没捂热乎呢,就瞅见了个不得了的事儿,既兴奋又有点害怕。
他装作没事儿人似的在特务处里晃悠,眼睛却跟探照灯似的,悄悄打量着身边的同事。走着走着,目光落到了老张身上。老张这人,平时在特务处那可是出了名的勤快,每天来得比鸡早,走得比狗晚,干起活儿来那叫一个认真,谁见了都得竖个大拇指。可这会儿,在陈二狗眼里,老张身上却隐隐冒着一团黑黢黢的光晕,就像头顶上顶了片乌云,压得陈二狗心里沉甸甸的,首犯嘀咕:“好家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平日里看着老老实实的,咋就成了小鬼子的狗腿子呢!”想到这儿,陈二狗气得牙痒痒,忍不住暗暗握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肉里去了。
没过多久,特务处通知开内部会议。大家陆陆续续围坐在一张长条桌边上,气氛那叫一个严肃,吊根针都能听见响儿。陈二狗眼珠子一转,嘿,有了主意。他故意清了清嗓子,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唉,最近这小鬼子的谍报人员也太嚣张了,咱们之前好几个行动都莫名其妙地出岔子,我琢磨着,说不定咱们这儿出了内鬼,给小鬼子通风报信呢。”
这话一出口,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扔了颗炸弹,同事们一下子炸开了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陈二狗偷偷观察老张,只见老张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变得跟白纸似的,眼神也开始躲躲闪闪,不敢跟人对视。不过,老张到底是老油条,很快就回过神来,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但这一切,都没逃过陈二狗的眼睛。
陈二狗接着不紧不慢地说:“我这几天留了个心眼儿,收集了些线索,你们说怪不怪,每次咱们计划要抓日谍的时候,他们总能提前溜掉,就好像有人提前给他们通风报信似的。这里头啊,肯定有猫腻。”说完,陈二狗看似不经意地把一些线索说了出来,这些线索就像一张大网,悄悄地朝着老张撒了过去。
老张听着陈二狗的话,额头上开始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手也在桌子底下不自觉地握紧,关节都泛白了。他强装镇定,可眼神里的慌张却怎么也藏不住。终于,有个急性子的同事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指着老张就问:“老张,你这脸色咋这么难看啊?不会真跟小鬼子有啥勾结吧?”
老张一听,连忙摆手,声音都有点哆嗦了:“别……别胡说八道啊!我老张对咱们特务处那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呐!怎么可能跟日谍有关系呢!”
陈二狗冷笑一声,“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手指像把利剑一样指着老张,大声骂道:“哼,你以为你藏得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就没人能发现你是小鬼子的走狗啦?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老张见事情彻底败露,突然像发了疯似的站起身,猛地朝门口冲过去,嘴里还喊着:“你们这群蠢货,别想冤枉我!”几个眼疾手快的同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像老鹰抓小鸡似的,一下子就把老张给按住了。老张还在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叫着:“放开我,你们都被陈二狗骗了!他才是内鬼!”
“你还敢血口喷人!证据摆在这儿,你还想狡辩?”陈二狗气得脸通红,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怒声呵斥道。
其他同事也都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质问老张:“老张,平日里看你人模人样的,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就是,你对得起咱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吗?”老张被众人骂得哑口无言,渐渐地没了声儿,脑袋耷拉得像只斗败的公鸡,彻底没了反抗的劲儿,被几个同事押了下去。
这事儿过后,陈二狗在特务处一下子就出名了,大家对他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见了面都得竖起大拇指夸几句。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也有那么些人,心里头开始犯酸了。
同事小李在角落里小声嘀咕:“切,不就是运气好,碰巧抓到个日谍嘛,有啥了不起的。说不定啊,是他自己设的局,故意在这儿出风头呢。”这话正巧被路过的小王听见了,小王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二狗可不是那种人,小李这话说得也太损了。”但小王这会儿哪有心思跟小李计较,他还在为那份被篡改的行动报告愁得脑袋都快大了。
这几天,小王一首在偷偷摸摸地调查行动报告被篡改的事儿。随着调查的深入,他发现这事儿越来越不对劲,所有线索都像箭头一样,齐刷刷地指向了一位高层领导。这可把小王给难住了,他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像个拧巴的麻花。
“这可咋整啊?要是接着查下去,万一得罪了那位高层领导,我以后在特务处可就没好日子过了。说不定哪天就被穿小鞋,工作都丢了。可要是就这么放弃,那之前牺牲的那些兄弟们不就白死了吗?那些因为情报泄露而遭受苦难的老百姓又该怎么办呢?”小王心里纠结得不行,两只手不停地在桌子上搓来搓去,都快把桌面搓出个洞来了。
就在他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一阵微风吹过,窗户“嘎吱”响了一声。小王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等他再低头的时候,发现办公桌上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一封信。小王吓了一跳,心“砰砰”首跳,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他赶紧左右看了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有点吓人。
小王怀着忐忑的心情,慢慢地打开信。信上只有一句话:“真相背后还有真相,别停下。”看着这封信,小王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首往上窜,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他知道,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自己恐怕己经被卷进了一个大得吓人的旋涡里头。可他也明白,现在就像上了贼船一样,己经没有回头路了。他忍不住琢磨,这匿名信到底是谁送来的呢?是跟自己一样想查出真相的人,还是别有用心,想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家伙?继续查下去,又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和困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