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看大哥他。”
又把期待的目光放在了娄君宴身上。
“那你想怎么样,你的婚姻有关国家,早些生了皇子,也好打消一些人不切实际的幻想,大哥说的也不无道理。”
娄君霖认命的低着头,“那你们有什么人选吗?”
娄君辞上前摸了摸弟弟的头,“你要选的人是与你度过余生的人,这个人要你来选,找个喜欢的人。”
娄君宴也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给你一年的时间,找到那个心仪的人。”
娄君霖惊喜的看着大哥二哥,“好耶,谢谢大哥二哥。”
现如今,他是帝王,是天下的王,一举一动都有人在盯着他,就连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也只有在两个哥哥面前他才能做一个可以撒娇的弟弟。
二人出来后,“大哥,什么时候娶个嫂子?”
娄君辞在他胸膛上轻捶了一下,轻笑道:“怎么,现在跟着阿霖一起嘲笑我?”
“那倒是没有,只不过有点子无聊,大哥生个孩子借我玩玩。”
说到这里他就想起家里那个脾气又大又怂的小侍卫了,不自觉的笑了。
“呦,我家阿宴这是少年怀春了,笑得这么变态,不知道是谁家的千金要遭老罪喽!”一边说一边上了马车。
娄君宴:大哥,有没有可能不是千金
蓝桉来到卧房毫无顾忌的躺上床滚了几圈,“阿”,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唉,真舒服,简首是豪无人性,蚕丝的被褥,这这上面的秀功,怪不得安陵容她娘眼睛瞎了。”
一边感叹一边痛惜,‘万恶的资本主义,这可都是我的牛马费扣的。’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娄君宴回来就看到地上散落的衣服,以及在他床上呼呼大睡的小侍卫,随着他的翻身亵衣跟着往上卷了一圈,露出纤细的腰肢。
娄君宴不自觉的将手伸过去,柔软的腰肢贴在他的手掌上,腰上传来阵阵热意,迷迷糊糊间蓝桉感觉有人在盯着他,睁开眼就看见娄君宴的帅脸了。
痴汉似的看着他,一个激灵起来跪在床上,“王爷恕罪,属下等了许久王爷都没来,属下就睡着了,请王爷责罚。”
向他磕头时胸前春光乍泄,娄君宴将人压在身下,双手钳制在头顶。
‘靠,不是吧,大晚上的大发,大哥,真的好困呐!’
“怎么,是在怪本王让你等久了?”
娄君宴睥睨着身下的人,将他的亵衣挑开,仿佛在打量一个玩物。
“王爷,没有,是属下的错,求王爷饶了属下,我……呜……”
一抹红刺激着他的感官,一口咬住,蓝桉的轻哼声让他差点没忍住。
“王爷,错了,属下真的知错了,求王爷饶命!”
一整夜,蓝桉第二日回到房间,遇到蓝天给人吓了一跳,“你昨天整夜没回来,这是偷狗去了,这么大黑眼圈,哈哈哈……”
蓝桉现在己经没有力气来反驳了,“给,先喝点水。”
蓝桉接过茶盏手一酸就摔碎了,生无可恋的看了蓝天一眼。“大哥,不喝了,有点累,”
看着他那副惨样,蓝天也不好说什么,主子的惩罚,赏是赏,罚也是赏,作为侍卫,他也没资格开口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