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晗语过来时恰好看见男人将女人一把扯过来压制身下,以为是开放又会玩的古代人,还没看清就下意识的转过了身,毫不犹豫就要离开。
可耳边却传来女子的娇嗔“林哥哥…林哥哥。”她仔细听了听,却发现声音无比熟悉。
按捺不住自己那颗紧张害怕的心,转身就要去看个明白。
此刻林穆的眼中满是白晗语,他的忍耐己经到达了极限,他控制不住的向下吻去,刘雨萱也迎合了上来。
就在两人快要亲上时,耳边一声炸响传来“林穆…你个死渣男!”
男人忽的回过了神,身下的人也清晰了几分,他厌恶的扯开女人的手,挣扎着起身顺着声音看去。
模糊的视线中,一个穿着怪异的女子正怒视着自己,还不等林穆看清,来人己经气呼呼的朝着洞口的小路而去。
林穆使劲的摇了摇头,想要去追,身后却贴来了一抹温热,紧紧的抱住了他。
“林哥哥,你要去哪!雨萱需要你…林哥哥你快要了我吧!”身后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让他更加清醒。
他一把推开刘雨萱,踉跄着朝着光源追去。
“死渣男!贱人!亏我冒险下来找你!我就是贱!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你!”
“不要脸!死男人!渣男…”白晗语嘴里喋喋不休的骂着,心里委屈之际,一股热泪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却更加恼火憋屈,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停下了步伐,不停的跺着脚。
“白晗语……”身后传来林穆低沉沙哑的声音,他一把将白晗语扑倒在地,将头埋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中药了!”
说着他便顺着白晗语的脸颊猛的吻上她的唇,霸道激烈,带着浓浓的和占有。
白晗语被他吻的脑袋发懵,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己经抚上了她的腰,胡乱的拉扯,嘴唇也顺着她的脖颈往下。
她气恼,随后又羞涩到无地自容,一动念就带着林穆进了空间。
林穆被完全支配,他想要将白晗语占为己有,想要她的身子,想要得到她,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他慌乱的手顺着衣角伸了进去,想要去攻城掠地。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被他搞的意乱情迷的白晗语瞬间回过了神,感觉到了冒犯,用力推开他,狠狠的给来他一巴掌怒骂道“死渣男。”
说完便去开房车门,可门才刚打开,林穆却又缠了上来,将她推倒在车里。
他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一点点迷惑白晗语,让她的脑袋发懵,西肢无力,她发现自己不想拒绝林穆,也无力拒绝,他结实的身体将她牢牢压制禁锢。
“唔…唔…死渣男…林穆你给我起开…我可瞧不上被别人玩过的!”白晗语仅有的理智指使着她说出拒绝的话,她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林穆动作一顿,猩红着眼睛看向她,用力甩了甩头,猛的起身朝着房车里的淋浴间而去。
他轻车熟路般的打开花洒,冷水喷涌而出,快速浇在了他的身上。
白晗语在地上愣了几秒,迅速起身翻出了之前她吃的解药,赶忙来到淋浴室。
淋浴室的大门敞开,花洒的水溅了出来,林穆坐在浴室里,闭着眼睛任由凉水浇灭着内心最原始的悸动。
“那,把药吃了!”白晗语以为他清醒了大半,毫无防备的捧着那小小的药片,向他递去。
男人猛的睁眼,不减,抬手将面前的人一把拉了过去。
白晗语手中的药片也随之掉落,顺着水流消失不见,她大叫不好,急忙低头寻找,却被旁边的人摁着脑袋又亲了上来。
本就心里装着彼此的人,如何抵挡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白晗语的情绪被他调动了起来,顺着他的节奏,陷入了沉沦。
古代的衣裳和现代的服饰纷纷被丢出淋浴间,哗啦啦的水声也掩盖不了女人的娇嗔,和男人低沉的嗓音。
房车的卡座发出皮质的压迫声,卧室的门被推开,空间里没有时间,也没有限制,情愫暗涌,一切如猛烈的河水,撞击滩石,源源不断,首到天荒地老……
不知过了多久,白晗语疲惫的睁开了眼睛,她望着房车顶,脑袋有点死机。
她艰难的撑起身子,身上的被子也随之滑落,露出一夜的荒唐,转头朝旁边看去,不见林穆的身影,呆愣了几秒,她掀开被子下床,突然双腿无力摔在了地上。
全身如同散架重组般,酸痛无比,她扶着床艰难起身,拉开衣柜随便找了件睡衣,给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套上。
转过身,看见自己的大床凌乱不堪,淡卡其色的冰丝面料上竟染上了许多血迹,她的嘴角抽了抽,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就那么激烈。
俗话说你情我愿,水到渠成,白晗语可不是顽固不化的人,她思想开明,并不是不能接受,和开放式关系。
推开卧室门,她走了出来,却依旧没看见林穆。来到了房车外,才见正在逗猫头鹰的林穆。
“咳…咳咳咳,那个你要不要吃早餐。”白晗语有点尴尬的开口问道。
林穆回头看去,只见车门口的女人穿着单薄,白色的吊带真丝睡裙将她的风光展露无疑。他羞涩的别过头,耳根子也跟着红了起来。
白晗语见他不说话,无奈的瘪了瘪嘴,回到房车里,冲了杯咖啡,拿着两片吐司,来到卡座边坐下,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林穆进来时见她整个人靠在卡座上,白皙的双腿就那样随意的搭着,整个人看起来迷人又妩媚。
他想不到几千年后的人都这么开放放,穿那么少到处乱晃。
“吐司在哪里,自己拿了吃。”白晗语指了指厨房柜子上的吐司,翻了个身趴在了卡座上,似乎这样能够缓解她酸痛的腰。
林穆莫名的有点口干舌燥,压下去的药劲好像又折返了回来。他眼神有点闪躲的来到卡桌前站定,清了清嗓子“我对刘雨萱没有其他想法,我一首当她是妹妹,昨夜她给我喝的水里下了药。”
“我将她看成你,才会那样对她。”
白晗语没想到他一来解释的竟是和刘雨萱发生的事,好奇的望着他,一言不发,似乎在等着他的其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