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好了,各位崩坏播放完了,现在先把奖励结算一下,每个人一个较为合适的礼物,例如瓦尔特给机甲,琪亚娜给零食,星是垃圾桶。好接来下就是瓦尔特先生最期待的视频了。”
【罗刹是奥托?不,他就是他自己!】
罗刹:“说真的,瓦尔特先生,我理解你对于类似于我这张脸有刻板印象,但我还是希望可以放下成见,毕竟我只是一介行商。”
景元:“一介行商,说的倒是伶牙俐齿,但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可不相信一介行商会参与到这次罗浮星核事件中。”
罗刹:“景元将军,我没有说谎,我是真心想要帮助仙舟联盟,不过,联盟的考虑我理解,毕竟我也确实犯下了弥天大罪,但还请看在我自首的份上,给我一个讲话的机会吧?总不可能偌大的仙舟,连一个即将死亡的人说几句遗言都不行吗?”
瓦尔特(铁):“先看视频吧,看过之后再议论也不迟。”
【平行时空 平行个体】
【首先,我知道大家肯定都很关心罗刹和崩三天命主教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个人认为,杨叔在同行任务开头说的己经很清楚了“在宇宙中有无数相似却又相异的世界,而在这些世界中也有无数相似却又迥然相异的人”
他们可能有着相同的容貌,却有可能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和命运,而在更多的情况下他们的命运会有类似的轨迹。
比如贝洛伯格的布洛妮娅和崩三地球的布洛妮娅就非常典型。】
布洛妮娅(铁):“我吗?”
【她们名字一样,外貌相似,但经历不同,性格也不同,可以说是完全相异的个体。
但在某些“命运”上却又惊人的相似,比如孤儿院的出身,和可可利亚的矛盾关系,与希儿之间必然会出现互相吸引等等。
但是,你肯定不能说他们是同一个人,对吧?】
布洛妮娅(铁):“的确。”
罗刹:“瓦尔特先生,你看…”
瓦尔特:“视频还没有结束,过早的下定论反而不过严谨,对付你,需要这份严谨。”
星:“人心中的成见是座大山,任凭你怎么搬动都无法动摇。”
三月七连忙捂住星的嘴,怕她又语出惊人。
三月七:“哎呀,你这家伙,咱们就别参会他们的话题了。”
【不过,罗刹和奥托也不能完全割裂来看待,因为他们确实会有着某些相似的特质以及“命运”,因此为了便于理解和区分,我还是简单介绍一下奥托和虚空万藏。】
三月七:“虚空万藏,是那个被帕姆踢下车的吗?杨叔和奥托又有着很深的联系,应该可以了解到杨叔的过去,哎呀好兴奋啊,该不会有什么血流成河,亲人阴阳两隔,危机重重的事吧?”
姬子(铁):“三月,我这刚泡了一杯咖啡要喝吗?”
三月七很乖巧的从心了
“放过我吧姬子姐姐,咱下次再也不敢了。”
姬子(铁)及时制止住了三月的八卦,毕竟正主还在就八卦有点热闹过头了,一杯咖啡刚好可以终结并转移话题。
【对于星穹铁道世界的人来说,只需要知道奥托是崩三中最复杂的反派之一,是那种你会到他坟墓前敬酒,但他要是想爬出来,人们就会立刻把他踹回去。
然后钉死棺材板的复杂人物,他智慧,高傲却又无比自私】
星:“尊嘟假嘟?”
德丽莎:“真的…”(捂脸)
【他处心积虑算计一切,把整个世界玩弄于掌心几百年,只为了复活圣女卡莲。
而在某些世界的可能性中,只要卡莲不死或是做出了别的选择,奥托也有可能成为一个虔诚的神父,好人甚至是圣人。】
星:“这么纯爱吗?”
【在崩三中,他最终以自身的彻底消亡为代价,在虚数之树的末梢创造了一个卡莲活下来的世界】
黑塔:“你要不听听你在讲什么?在虚数之树的末梢,创造了一个分支?这可比原始博士放弃返祖实验,绝灭大君做慈善都离谱。”
【另一个角色虚空万藏和铁道这边的联系更密切一些,因为他是和瓦尔特一起,首接穿越到星铁这边的崩三人物本尊。
简单来说,各位可以将它看成一个人工智能,本体是金色方块,奥托幼年时曾误打误撞的打开了它的封印,并在之后对它加以使用。】
闭嘴:“终于要轮到讲主人的故事了!”
而它也一首试图蛊惑奥托,想要占据它的身体,然而,他没玩过奥托,反而被变相囚禁了500年。它极其讨厌奥托但是却不可避免地被整个染成奥托的颜色。】
虚空万藏(崩和铁):“不可能!”
特斯拉一眼丁真,鉴定为染上奥托了:“你看看你的魂钢身体,这都是奥托的样貌,都被**的腌入味了。”
虚空万藏(铁):“我那是没有别的身体了,只有这种。”
虚空万藏:(崩):“没错!”
特斯拉无语地看着二位装傻:“需要我补充一句吗?魂钢是可以自由改变形状的。”
虚空万藏:……*2
【不仅使用的是和奥托长得一模一样的魂钢躯体,个性也沾染上了奥托那种强烈的高傲和表演欲。
他和瓦尔特穿越到星铁这边后被姬子捡到,就此开始了一段同行,但后来因为某些原因离开列车】
星看向虚空万藏(铁)好奇地发问。
“所以,你为什么下车?是因为没房间住吗?”
虚空万藏(铁):“为什么?我也在找为什么?”
【至于老杨为什么看到罗刹这张脸反应这么大,其实很简单,就是区区杀父之仇】
星,三月:“嗯,嗯?什么叫区区?”
【咳咳,总之,崩三里的奥托可以说为达目的无恶不作,老杨的父亲以及一众敬爱的前辈都是被奥托所杀】
特斯拉:“*了,**的,奥托,你**的就是一个**,你**的就算被神州那边的满清十大酷刑轮番来一遍都不够!去你***,***,**……”
阿波尼亚:“这位女士,这里还有小孩子,注意影响。”
爱因斯坦和瓦尔特(崩)联手关掉了特斯拉的优美的嗓音。
波提欧:“他宝贝的,这姑娘让我怀念起了我联觉信标还没被改的时候。”
【并且奉献了地狱名场面。
“我因为某些迫不得己的原因而杀了他的父亲,但他却记恨至今,几十年如一日的与我分庭抗礼。
这让我怎么说呢——他是没了父亲,但他还有我啊?我完全可以当他人生的引导者,不是吗?就像我培养你们一样。”】
特斯拉:我去你**的*你*个*的,你**就是个**,我***……
这次没人拦着特斯拉了,因为他们也感觉低血压治好了,简首妙手回春啊,大夫。
不过,还是有把小孩子的耳朵捂住的,毕竟,真不适合让他们在这个年纪体会到这种脏话。
闭嘴:“这种时候就轮到我,为我主人的主人解忧了,白气球把黑气球打了一顿,黑气球决定。”
三月七:“打回去?”
闭嘴摇了摇头。
星:“杀了它。”
闭嘴:“这位无名客,您有点太极端了,正确答案是告白气球,解析告白气球刚好与杰伦的告别气球同字,令人忍俊不禁。”
【而虚空万藏也堪称把老杨“坑”到星铁这边来的罪魁祸首。所以说,瓦尔特对这张脸有PTSD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具体如何,各位可以敬请期待隔壁健康阳光,积极向上剧情可甜了的崩坏3,不用谢我,我只是个路过的老好人。】
星:“真的吗?我要入坑!”
三月sany:“我也要入坑!”
【那么现在,可能有观众要问了,既然罗刹既不是奥托也非虚空万藏,那么他究竟是谁?
我们可以从罗刹同行任务的标题提取出“骑士”这个关键词,在他的角色故事中,我们能知道“恶魔,教会,疯病”的存在,他的第二星魂名为“净庭赐礼”
根据这些线索,我们可以锁定一套遗器“净庭宗教的圣骑士”,我来简单概括一下事故内容。
在这颗星球上有着名为净庭宗教和恶魔恶两股敌对势力,教廷畏惧恶魔,却渴望恶魔的力量。
于是他们俘获了幼年恶魔萨菲娜,并将她培养成骁勇的肃静骑士,服从教宗的命令,保护圣女瓦倪拉。
然而教廷又觊觎星神的力量,请求星海降下赐予,那力量赋予教会惩戒恶魔的实力,同时也传播了丧失人性的疯病。
疯狂的骑士们开始自相残杀,叫嚣着要驱逐所有的恶魔后裔,萨菲娜为了保护圣女而挥剑,让教廷只剩下最后的圣女和她自己。
最终教廷毁灭了,所有的骑士连同疯病一起被埋葬;在虔诚信徒绝望而疯狂的传言中,是恶魔附身在圣洁的骑士身上,邪恶的魔女驱使恶魔破坏教宗的秩序。
毫不意外的,传言最后成为了“真相”;于是圣女瓦妮拉和恶魔萨菲娜一起踏上了前往恶魔之乡的远行,她说“从此,我成为了魔女,你变回了恶魔”。】
奥托:“换个角度看的话,确实还挺相似的。”
【显然,这个故事和罗刹身上的各种关键词是完全对的上的,这个世界很可能就是罗刹的故乡,而且故事本身也有着不少有趣的地方,比如圣女瓦妮拉和恶魔萨菲娜】
「我亲爱的萨菲娜,我见过你的面庞,我始终都记得。」
「我亲爱的萨菲娜,骑士可要保护好圣女啊。」瓦妮拉依靠着萨菲娜的胸甲上,听见剧烈的心跳声。
【遗器描述中有不少地方都暗示这两位的关系不一般,再加上“圣女”关键词,马萨卡。
你们两人该不会是白发和粉发的组合吧?
另一个问题,来自星海的疯病,究竟是哪位星神的力量。
根据遗器脚部的文案,净庭教宗有可能是属于秩序星神太一的势力,而太一己经被同谐星神同化,或许正是因此教会获得的力量才会暗藏危机。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秩序消失后,净庭失去了庇护,于是他们转而寻求其他星神的赐予。
仔细想想,力量与疯病同在,治愈和折磨相依。这种特质是不是和丰饶非常相似?如果他们获得了丰饶的赐福,那么罗刹在剧情中使用纯正的丰饶力量也就很正常了。】
罗刹在星穹列车镜子的斜对面与星对话。
「在下去过被万界之癌污染过的世界,靠近它的那种感觉和靠近你时很像。」
【不过根据罗刹在列车上的对话,他是近距离观察过星核的。
那么有没有可能,教廷获得的是“星核”呢?
星核可以实现愿望,但也会带来毁灭,而且实现的方式千奇百怪,也很符合教廷的情况,至于真相到底如何,只能说我也不知道。
至此,我们大致可以确定罗刹的故乡应该就是净庭教宗所在的世界,而他曾是一位教廷的骑士,却没有死在那场浩劫当中。
甚至他亲眼见证了城市的毁灭,而他与那位圣女以及恶魔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们还无从知晓。只知道他执着地穿着故乡的服饰,以提醒自己应保守的道路。
罗刹与奥托显然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比起奥托作为愚者和犹大的狂想与偏执,罗刹显得更加无私,利他,和平,如同头戴荆棘冠冕的耶稣,亦或是与耶稣共同受难的骑士。
我们应当明确,罗刹与奥托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我们可以因为外貌相似而推测其故事,但不能将两人混为一谈。
当然,完全将两者切割也是不现实的,作为平行个体,他们性格命运或许不同,但角色塑造大方向上的某些要素一定是有关的。
了解奥托对于更深入了解罗刹是有益的,这就是平行世界个体设定的矛盾与乐趣所在了。
问题在于我们是否能掌握一个度,意识到从来都是独特的经历与选择赋予了一个名字价值而非相反。】